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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
庄雨霞喝道:「你真的要因为这杀了叶笙歌吗!」
「你回去之后,怎么跟夏文学交代,说自己为什么杀了他——因为他碰了我
和司徒琼?!」
听到夏文学,墨染瞬间就清醒了不少,紧紧掐着叶笙歌的手猛地松开来。
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叶笙歌终于获得了呼吸权,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庄雨霞稍微松了口气,如果叶笙歌在这里死了的话,恐怕他们之间的事情也
要暴露给夏文学。
到时候……可又该如何是好啊?
「墨染,你……」
「够了庄奴。」叶笙歌咳嗽着,缓缓说道:「让我来吧……」
「……你想要狡辩什么?」
墨染骑在他的腰上,冷冷地俯视着她。
看着这么一个美人,叶笙歌原本疲软的下体又坚挺起来,稍稍碰到了墨染的
腰肢。
「唔?!」
墨染下意识回头摸了一下,脸色一冷,道:「你信不信我捏烂它?」
「等、等等!」叶笙歌连忙说道:「我们……我们比试吧!」
「……比试?」
「是的!」叶笙歌流着冷汗,缓缓说道:「比试做爱!」
「你让我肏一次,就肏一次,结束后,无论你的身体舒服不舒服心里觉得舒
服不舒服,只要你的嘴上说了不舒服,我就去死!」
「而且是自己找个合适的时机自杀!不会给你们添一点麻烦!」他强行提起
一股气说道:「到时候我还会留遗书,说明自己是因为抑郁自杀的!」
「届时,你与你庄奴、琼奴都可以回到夏文学身边,而且她们两人与我发生
过的事情也将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
「帖、帖子也是!庄奴知道我论坛账号的密码的,可以由庄奴登上去把帖子
删掉!」
「而如果我赢了,你觉得舒服了,要求不大,就放我一条命!我也不要求你
做什么!」
性爱比拼,这是叶笙歌唯一一点,有信心能够赢下自己身上这个死的方法
了。
但下一刻,死笑了——是冷笑。
「你当我傻吗?」墨染缓缓道:「你觉得我不了解我自己的身体吗?」
「告诉你吧,叶笙歌,你的肉棒只要插进我的小穴里面,我这个淫荡的贱货
就会像是找到了终于能够满足小穴的主人一样,立刻被肏成你的性奴,毫无疑问!」
「所以,我不会给你一丝一毫插入我小穴的机会的,绝对不会!」
说着墨染握紧拳头,猛地抬起了手——!
「不要!!!」
庄雨霞与司徒琼下意识大叫出声,下一刻,拳头落下!
「碰!」
——!
没有落在叶笙歌的脑袋上。
叶笙歌颤抖地看着面前的墨染——而在他的脑袋旁,墨染的拳头落在了瓷砖
地板之上。
下一刻,叶笙歌身下的瓷砖地板迅速地有缝隙蔓延开来,大半客厅里的瓷砖
地板都全部裂开来,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
墨染缓缓收回了手,她那只柔荑上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留下。
「放心吧。」墨染淡淡道:「我力度控制得很好,只有瓷砖地裂开了,不会
伤到建筑本身,之后把地板换了就行。」
说着,她松开了叶笙歌的脖子,站起了身。
「墨染……」
墨染静静地扫了一眼两人,抿了抿红唇。
目光尤其落在司徒琼的身上。
片刻后,她轻启红唇,说道:「司徒琼。」
「我对你很失望。」
说完,她不再留下,转身从阳台上直接跳走,离去了此地。
司徒琼呆呆地愣在原地。
许久之后,她似乎才回过,眼泪从眼睛中猛地一下涌出来,捂住脑袋坐倒
在地上痛哭起来。
「什么失望啊!为什么失望啊!」
「我明明是在为学长好不是吗?!我明明只是不想要让学长像是以前一样肏
我几下就不能继续往下肏了而已在努力啊!」
「我喜欢学长,想让学长更多地更多地把精力花费在我的身上,我这么做错
了吗!
」
「为什么要失望啊——!呜哇——!!!」
她哭喊道。
叶笙歌躺在地上,久久没有反应,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感,以及心中涌现
的强烈地征服欲望。
庄雨霞也松了口气,跟着后退两步,摔倒在地上。
如果叶笙歌死在这里,一切就都完了。
但还好——墨染最后收手了。
她知道,这一切暴露给夏文学,是对他莫大的伤害,所以她选择了住手,没
有杀死叶笙歌。
三人在客厅当中,一个看着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嘴角微微勾起,享受着劫
后余生的快感;一个坐在地上大哭,哭喊着自己只是为了所爱之人而努力;一个
倒在地上歇息,为事情没有暴露而庆幸。
若非静音方块的存在,这一番绘卷,恐怕已经因为邻居的存在而被打断了。
……
那之后,庄雨霞与司徒琼都没再去找叶笙歌。
叶笙歌自己也清楚,现在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一下,不止是她们,也是给她自
己。
墨染真是个致命——又充满魅力的女人。
但都到了那个地步了,墨染却仍然没有妥协,这让叶笙歌很是无奈。
最可怕的不是自信的人。
而是自信的同时,能够坦率地承认自己弱点的存在,扬长避短的人。
这样子的人,他们无比在意自己的弱点——却也因此,牢牢地将自己的弱点
藏起来。
无法下手,叶笙歌很清楚。
无论是哪种方式,只要自己强行下手,她只需要一招,就可以让自己粉身碎
骨。
面对这样子的女人,究竟怎么样才能得手?
「唉——」
墨染啊墨染……你真是一个磨人的妖精!
……
「学长!」司徒琼笑着挽着夏文学的胳膊,撒娇道:「这个周末,我们去远
一点的城市约会吧?」
夏文学顿了顿。
那一日晚上,司徒琼突然回来了——是红着眼回来的。
你不是去跟庄雨霞住了吗?虽然这么问了,但司徒琼什么都没有说,洗完澡
后,便上床睡了。
夏文学很担心,便打电话给了庄雨霞。
庄雨霞的回答是——不必担心,只是女子夜会的时候,不小心跟司徒琼提起
了一些伤心事。
她当时被气到了,就选择直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