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还要过分。
我是第一次肛交,没想到排泄的器官竟会给我比小穴愉悦得多的快感,尤其是心理方面,简直刺激得承受不了,心脏都要爆掉了。
夫兄还说下次肛交前要先浣肠,只是在头脑里幻想一番,我就兴奋得浑身发抖,真要是做出在色情电影里都可谓是重头戏的淫虐情节,我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只怕会彻底地沉浸在淫欲里,堕落成一只淫荡下流的牝犬吧。
不会的,不会的,我在瞎想什么?不是早就决定再不和他做那事了吗……我在心中叫道,心想绝没有下一次了,这次是唯一的一次,如果夫兄还想,一定毫不犹豫地拒绝他。
不过,想要拒绝夫兄似乎并不容易,真能毫不犹
豫吗?老实说,我没有什么信心,就像不久前发生的那件事,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夫兄要我不穿内衣出行,见我面露难色,便强调反正是在车里,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种过分的要求我当然不会答应的,首先,我怎么可能裙下光光的在外面走呢?况且我穿的是丈夫指定的裙摆很短的短裙。
其次,夫兄是个多金的律师,开着一台拉风的银白色宝马敞篷车,他的车车高较低,座位也是如此,坐在上面即使双脚并拢,裙摆还是会卷起来的。
不穿内裤乘坐这样的车,简直无法想像,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小雅也没穿内衣」夫兄突兀地来了一句,我震惊得张大了嘴巴,嫂子是那样有气质的女人,怎么会这样大胆?当时我还不知道她驱车送丈夫回公司,一时没有多想,心里尽是嫂子为什么不穿内裤这种颠复往常印象的问题。
夫兄开始爱抚我,令我颤栗的双手不离我的乳房和小穴,尽情施展着没有哪个女人能抵御的挑逗技巧。
之前被他雄壮的肉棒带上肛门高潮的身体再次变得火热无比,我嘤嘤地娇喘着,很快意乱情迷起来,已经无法坚决地拒绝他了,幸好理智还在,我发出甜腻的嗓音向他央求,终于保住了内裤,但是做为交换条件,答应不穿胸罩坐他的车。
绝对没有下一次了,绝对,我要强硬一些,他要是还想和我做下流的事,我一定干干脆脆地拒绝……我在心里默默发誓,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拳头,「雨诗,有个不错的海鲜馆,就在前面,那里的鱼膳可是一绝,是当地的渔夫自己经营的店」不行,不行,我没戴胸罩,会被人发现的……我在心里反对地叫道,我一点也不想在人多的场合出现,刚才退房时,为了不被发现胸部真空的耻秘,我把旅行包紧紧地抱在胸口,宛如逃命般地快步离开大厅。
「我还不饿」「是吗?现在还不到午餐时间,到那里需要一些时间,我想到时,你也该饿了」我是以肚子不饿做为借口不想去,可夫兄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禁白了他一眼,而他向我咧嘴傻笑,随后把脸转过去,开始专心致意地驾驶。
夫兄的车技非常高明,九十九转的挂壁公路对他来说就像笔直宽阔的大路,每个弯道都通过得非常通畅,其中有个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回廊,我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身旁深不可测的悬崖,他却轻快地哼起了歌曲,令我紧张的心放松下来,升起了得到保护的安全感。
车子驶到山脚,危险的盘山路终于过去了,而我竟有些意犹末尽,感到好刺激,好想重温一遍紧张得手心出汗却兴奋得想大喊大叫的畅爽感觉。
沿途的风景不错,夫兄当起了导游,因为是敞篷车,迎面吹来的风很大,不得不叫着对我说道:「你看那边,多美啊!真想生活在这里」「好美啊!我也想生活在这里」我忘乎所以地大叫起来,享受着吹风的快感,心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好过,似乎回到了欢乐无忧的大学时代。
流线型的敞篷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不知不觉的,我有些饿了。
看了一下手表,现在已经午时了,上午醒来后我便一直同夫兄做禁忌的下流事,连吃早餐的时间都没有,怪不得肚子会「咕咕」地叫起来。
我发现夫兄在偷笑,想必已经听到我的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我不由羞红了脸,下意识地在他的肋下掐了一记。
天啊!我在干什么,他是我的夫兄啊……我意识到这个动作太过亲密了,慌忙把手缩回来,可是,我的手已经被他紧紧地握在了手里,抽不回来,我只好娇羞着说道:「哥……哥哥,不要,小心开车……」「没关系,已经下高速了,我说的海鲜馆就在这儿」车子驶上一条小路,拐几个弯,慢慢地停在挂着海滨海鲜牌匾的饭店前。
「我还不饿」我实在不想去,可是肚子却不争气地叫起来,戳穿了我的谎言。
「你可真抗饿,我不行,都要饿死了,你听,我的肚子在叫了」夫兄揶揄地看着我笑,然后说道:「雨诗,能赏脸陪我吃个便饭吗?」「可是,我……我穿成这样……」我为难地摇摇头,夫兄好像非常喜欢瞧我苦恼的表情,眼睛忽然亮起来,开玩笑地说道:「雨诗,请你爱护驾驶员,一会儿还要上高速,饿着肚子开车很容易发生交通事故的」「那你去吧!我在车里等你」我只好这样说,没想到夫兄竖起眉头,大为不满地嚷道:「雨诗,不要说这么令人伤心的话好不好?要我把你扔在这里,一个人去吃美味的海鲜,我怎么能这样做?不要任性了,跟我一起下车!」夫兄强硬起来,使用命令的语气,我的心不由一颤,升起悖逆不得的感觉。
如果不是没有戴胸罩,我早就跟他去了,可是身上穿的是轻薄款式的针织短衫。
我低头一看,高耸的乳峰紧紧地贴在不算密致的网格上面,清晰地映出了乳房的轮廓和中心一点鲜艳的嫣红。
「雨诗」「干嘛?唔……」
我应声向夫兄望去,谁知他冷不防地抱住我,开始用力吻我。
措手不及下,嘴巴被他封住了,一根滑腻腻的舌头侵略性十足地在我的口腔内来回搅动。
细想起来,这还是今天的初吻,刚才他只顾着和我肛交了,没有和我接吻。
我「唔唔」地叫着,不停地捶打他的肩头,想要他放开我。
既然决定不和他做下流的事了,就不能再有任何暧昧的行为发生,我极力抗拒他的吻,可是我是被他征服过的女人,和他缠绵热吻的美好感觉似乎永久地烙印在身体里,正在一点点地摧毁我的理性。
捶打的力量越来越小,双臂挥舞得也越来越慢,当他的嘴唇含住我的舌头,开始细细地吸吮时,我不禁嘤咛一声,软倒在夫兄怀里怀里,攥成拳头的手也松开了,慢慢地滑落下去,抱住了他的腰。
「啊啊……唔唔……」我沉浸在迷乱的热吻中,不知不觉地舞动起舌头去迎合,随着含有男人味道的唾液度进嘴里,我感到全身一阵燥热,似乎每块血肉都变得敏感无比。
夫兄一边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地吻我,一边扣住了我的一只乳房,用力地搓揉着。
距离上次高潮没过多长时间,可是现在我又有感觉了。
我感到好丢脸,不想这么轻易地被他挑逗起来,于是,我拼命地忍耐,拼命压制暗流涌动的春潮。
不过,快感源源不断地从隔着薄薄的针织衫、被他肆意揉捏的乳房上升起,根本不服从我的意愿,我渐渐放弃了抵抗,身体愈来愈软、愈来愈热。
忽然,我想起来现在是在车里,而且车子停在海鲜馆的停车场。
尽管是处在这么一个容易被别人看到的地方,但我好像并不是太想夫兄停下来,而且心里一颤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