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高深又意志强大者,往往都能觉察自己在梦中,醒来能清晰记得,这种特殊体验是常人无法拥有的,也往往是修行者产生心魔的原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的骆玉娘在韩云溪的陪同下,游览赤峰山,大概是出于对韩云溪的满意,梦中的女婿异常风度翩翩,采斐然,举手投足让她满意得一直笑吟吟的。
然后场景一跳,却是到了晚上她在打扮的场景,不同的是,她只穿着兜衣亵裤,而那妆台却赫然是在自家卧房中。
骆玉娘对着铜镜骚姿弄首,突然一双手按在了她肩上,力道适中地开始帮她按摩肩膀起来。
骆玉娘享受得半眯起了眼,然后这双手很快就不安分起来,摸她的脸蛋,摸她的粉颈,开始朝下滑去,插入她兜衣中,握住她那对饱满挺翘的奶子开始揉弄起来。
死鬼!胸乳传来一阵阵酥麻,奶头也迅速地翘了起来,骆玉娘身体的变化立刻被那双手捕捉到,对着那膨胀的乳头一阵捏弄按搓,正值虎狼之年的骆玉娘,性欲被迅速勾起来。
她的双腿自而然地分开,那丝绵亵裤,裆部部位先是一颗黄豆大小湿痕,很快扩大到水蛭般长条形……,吸饱了淫液的布料变得透明起来,隐约能看到下面的肥厚褐唇在蠕动着。
冤家,就会吊人胃口!迟迟等不到那手摸下去,那私处愈发瘙痒起来的骆玉娘,没有任何羞意,反而是泼辣地嗔骂一句,哪里还不晓得夫君那惯用手段,就是要看她自己发浪发骚罢了!她喘息着,呻吟着,自己那五指带茧的手插入了亵裤之中,先是救火般地猛揉了几下那膨胀起来的阴蒂儿,哎呦!那靡靡呻吟声立刻变成了骚浪的叫唤:“哦——,嗯啊——,啊——,啊——”谁会想到这外号“铁扇罗刹”的河洛帮主母发春叫唤会叫得如此骚浪?骆玉娘对自己的敏感带太了解了,这几下爽得她整个人在椅子上软了下去,那双腿已经掰扯成了一字型,亵裤不知什么时候脱的,反正整个湿漉漉的逼穴裸露了出来。
噗叽——等不及夫君临幸的骆玉娘,中指无名指并拢没入泥泞不堪穴内,开始抽送掏挖,自渎起来。
但手指终究不如那根滚烫的大家伙,越挖,私处深处却愈加空虚、瘙痒……这时,一根熟悉的肉棒递到了骆玉娘嘴边。
平日在犯人面前女阎王一般的她,却鼻子一抽,深深嗅了一口那肉棒散发出来的腥臭味,那气味让她感到迷醉,让她感到身子灼热。
她毫不犹豫就张开双唇将肉棒含进口中,舌头打卷扫了一番后,脸颊凹陷下去,头颅就开始前后摇摆起来。
骆玉娘欲火焚烧,她想挨操了,但知道要帮死鬼口了才能顺利挨操!一手摸穴一手摸胸,骆玉娘头颅摇晃得钗横髻乱,让那龟头不断撞击嗓子眼,突然,那肉棒却从她口中拔了出来。
而她似乎早有所料,立刻张嘴吐出那条猩红舌苔发白的舌头。
果不其然,那条肉棒开始敲打在她舌苔上,敲打得啪啪响,唾液四溅,然后又开始抽打她那美艳的脸蛋。
死鬼,就会糟践人家!骆玉娘闭着眼承受着这看似羞辱,实际上是她与夫君房事的情趣。
她知道自己捕头的身份和处理事
务严肃认真的模样,让夫君想通过这种羞辱行为刺激欲望,其实她多少也有一种堕落的刺激快感。
随后,闭眼的骆玉娘被抱了起来,然后放在了床褥上。
终于要来了,这折腾人的死鬼……骆玉娘心中继续“骂”着,双腿却再度掰开,然后靠着强大的腰肢力量轻松把臀部抬高,将自己迫不及待的私处对着夫君。
这时她睁开了双眼,打算给夫君一个媚笑。
她知道自己面相天生媚骨,这一笑定然让夫君魂魄都被她勾走,她享受夫君这种迷恋她,魂儿被她勾走的表情。
但……啊——!骆玉娘惊呼一声出来,她却看见,挺着那根刚刚被她含得湿漉漉的肉棒的,却不是死鬼夫君,赫然是赤裸着一身精壮肌肉的女婿韩云溪!没等骆玉娘从惊骇中反应过来,女婿的身子就压了过来,双手按着她双腿压到身体两侧,那根与夫君一模一样的肉棒,猛地插入了她瘙痒难耐的逼穴内!不可——!看着韩云溪挺腰,骆玉娘惊呼不可,但随着肉棒插入,撞击到逼穴尽头,填满整个腔道时……啊——,美死了——!空虚被填满,瘙痒被拔除,骆玉娘不受控制地开始感到舒爽,想要那根肉棒继续动起来……但——但那是自己女婿啊!骆玉娘又挣扎起来,但一身修为本在女婿之上的她,却忘记了自己拥有修为似的,只靠肌肉的力量在挣扎,很快被更强壮的女婿强行熊抱住。
女婿那结实的臀部开始高频率耸动起来!啪啪啪啪啪啪——放肆——!放开我——!小畜生——不要——啊……快……快停下来……我们不可以……骆玉娘的喝骂声被鸡巴撞散了,声调越来越弱,很快从呵斥变成了哀求……而不知不觉中,她的挣扎也停止了,推搡的手变成环住了女婿的脖子,踢蹬的双脚绞住了女婿的腰肢,那刚刚摇着头说不可以的嘴巴也被含住,稍作撩拨,舌头被对方吸了过去……骆玉娘这个岳母大人,最终挂在女婿的身上,开始尽情享受着那猛烈的操干。
半晌后……“要……要丢了……”“再大力些……,啊……,美死玉娘了……,啊——,要来了……”随着女婿将她抱死,肉棒在她腔道内膨胀着,那邪恶的阳精灌满了她的腔道。
骆玉娘也高潮了。
然后醒了。
天已放晴,晨光照入房内,照在骆玉娘绯红的脸蛋上。
梦中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像一条鞭子在抽打着骆玉娘的廉耻和尊严——她做了个春梦,居然是和自己女婿韩云溪的。
骆玉娘想不明白,明明不久前在家中才被夫君喂饱,自己怎会做这般春梦那。
掀开被子,那湿漉漉的私处又补了一鞭,抽得骆玉娘夹紧了双腿,来个眼不见为净。
没让婢女准备热水,骆玉娘在院落的蓄水井里提了几桶冰冷的井水,擦拭了汗臭的身子和狼狈的下体,穿好一身衣物,迟疑了一下,还呆着房间内修炼内功起来,一直到有女婢前来传讯邀她前去午宴,才出了门。
发^.^新^.^地^.^址然后骆玉娘如坠梦中。
午宴。
“岳母大人,请吃菜。
”女儿就在一旁看着,一旁的韩云溪夹起一块肉片,却是直接送到她嘴边,让她面红耳赤,想要呵斥女婿逾礼,但话不知怎地说不出口。
最终还是朱唇微启,接受了女婿这连夫君也没这般做过的喂食。
不妙……嘴里咀嚼着肉片,女婿那肆无忌惮的亲昵举动和灼热的目光,让骆玉娘觉得不对劲。
她居然有些芳心大乱的感觉!如果仅仅是心理上的,就好像有些事尴尬就尴尬了,忍耐一下就过去了,但偏偏骆玉娘感到身子也受到了影响,变得燥热起来。
为何是如坠梦中?正如昨夜那无法启齿的荒唐春梦,韩云溪的亲昵举动总让她脑中浮现梦中欢好的场景,然后受到联想的影响,她开始感到下体又瘙痒起来了!这如何是好?偏偏这个时候,女儿肖凤凰却莫名其妙地一脸吃味说道:“云溪偏心,怎地待母亲那般好?”,居然也张开嘴巴,等着喂食,让骆玉娘大感尴尬羞赧。
“身为小婿,服侍岳母大人不是天经地义之事么?”韩云溪说着,居然放下碗,伸手过来握住骆玉娘拿箸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骆玉娘又连忙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