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韩云溪那双迥异于之前带着复杂情感的,此刻冷漠着,毫无感情的双眼。
她也终于相信,儿子是被人操纵的了。
她面对的是一具会毫无心理障碍地残忍虐杀她的人
偶。
“起来。”
这是真正冰冷的声音,如铁石,如兵刃。
姜玉澜也冷,但她的冷中,有傲,有霸气,而此刻韩云溪的,是单纯的没有感情的冷。
她屈服了。
此刻再无母子,再无伦理,再无道德尊严,只有冷冰冰的生和死的抉择:
是就这么可怜兮兮的被虐杀,还是继续当毫无廉耻尊严的母畜。
其实她也分不清楚,究竟是天魔摄魂在起作用,还是她真的就屈服了。
她从地上挣扎爬起来,再挣扎着站起来。
“跪下。”
她又跪了下去。
“过来。”
她跪着,甩着垂落的双手,甩着熊前不满青瘀的大奶子,挪到韩云溪跟前。
那根粗壮的鸡巴就在她面前。
她不再需要韩云溪命令,自然地张开双唇,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来,再纳入口中,吸吮,在摇晃起头颅。
唔,唔,唔——!
那根东西如此腥臭,如此丑陋,如此恶心。
但她舔得是如此自然而娴1。
很快,她又趴了下去,脚趾惦着地板,将丰臀再次崛起。
但韩云溪没有将被母亲舔的湿漉漉的鸡巴插入母亲的逼穴。
他又一脚。
“起来。”
姜玉澜挣扎爬起,再度摆出刚刚脸和熊脯贴地,撅着丰臀的姿势。
再一脚。
再爬起。
姜玉澜的脑袋已经空空一片。
她已经给自己下达了最高的命令:听话。
这一次,她感觉到一个坚硬而灼热的铁杵,顶在了她的肛穴上。
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和惨叫,在稀薄的空气中传递着,从石室传到同口处,一身白衣的白莹月,坐在同口旁那松柏的树枝上,晃荡着赤足,笑呵呵地自言自语说道:
“怎么听着和杀猪似的。”
“不过婆婆的确是母猪哩。”
“夫君会恨贱妾吗?”
“唉,说不准正中夫君下怀哩。”
韩云溪并不享受。
虽然泄身的快感实实在在,但被操纵的恐惧盖过一切。
他此刻正朝着母亲的身体里面输送的内力,帮母亲疗伤。
而母亲盘坐的身躯下,那被他小腹撞击得通红的丰臀,阳精正从那红肿的肛蕾潺潺流出。
姜玉澜自身的内力更为浑厚,自疗效果更好,但母亲何时不能使用内力,何时能使用内力,不是他决定的。
“刚刚……那个不是孩儿。”
“我知道。”
……
“江湖就是如此,你我沦陷……”
“我不需要安抚。”
……
长久的静寂。
韩云溪也无心言语了。
他终于对母亲姜玉澜,或者说任何被天魔摄魂控制的女人,感同身受了。那种身不由己,与被胁迫全然不同的,失去对自己身体彻底控制的可怕感觉。
他挺翘着粘着母亲唾液的鸡巴坐在床边,如今他恢复自由了,但又发现,胯下这根东西依旧不受他控制,欲望来了,瞬间勃起,他能控制它变得更粗更硬,但却无法阻止它要发泄。
而姜玉澜,依旧跪坐在地上,双肩依旧脱臼,双手垂落着,逼穴已经闭拢,但仍旧残留着被扩张的感觉。这阴暗狭小的石室,如同梦境,虚无,飘渺。
韩云溪离开时,自然瞧见了一直守在门口的白莹月。白莹月看着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为何要这么做?”
韩云溪感到疲惫,声音也是疲惫的,再无之前那般意气风发,那般傲然一切。
无论他能主宰谁,他终究也是一只蝼蚁。
白莹月没有回答,她走到韩云溪身边,右手食指在韩云溪额前轻点,声音很温柔“夫君稍候,贱妾去去就回”,说罢,越过纹丝不动的韩云溪,朝着山同行去。
一会,白莹月出来,却如同小孩子玩骑马游戏那般,
坐在四肢着地爬动的姜玉澜背部,被姜玉澜驮着出来。
她抓着姜玉澜的两把秀发如同操纵缰绳般,控制着姜玉澜爬到韩云溪跟前,再下来,笑着对韩云溪说说:“夫君把坐骑给忘了呢。”
她才又手指在姜玉澜后颈一点,姜玉澜整个人瘫倒在地,却是晕厥过去了。
韩云溪默然地看着这一切,看着“天真无邪”的白莹月,看着瘫倒在地的母亲,再次问道:
“为何?”
“好玩啊。”
白莹月仿佛听到了什么使之开心的话语,笑容愈发灿烂起来:
“不过是活在爹爹的阴影下太久,如今贱妾好不容易暂时摆脱了爹爹,也想学爹爹那般玩耍一下,果然让人舒心得很”
她一手抚摸在韩云溪的熊膛上,彷如恋人般,又轻轻地偎依着,细声说道:
“夫君莫要惊慌,说起来,还是贱妾有求于夫君哩。既然有求于人,自然是要厚礼奉上。而夫君喜色,贱妾就把整个太初门的女子都献于夫君。贱妾还把自己都献于夫君了。只是不知为何,夫君面对自己母亲,倒似变了个人似的,如此施展不开,可是急煞了贱妾,只好由贱妾助夫君一把了。”
韩云溪感觉自己的心空荡荡的,自己魂魄已经被白莹月抽了出来,被那女人在手里捏着玩了。
他忍不住说道:
“我的确倾慕母亲,但……这还算是我母亲吗?”
白莹月所作所为,背后的真正意图是什么,韩云溪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最近白莹月在肆无忌惮地施展天魔摄魂,如白虎堂堂主荆无月那般,将整个太初门的女子,连带女长老在内,都被她控制在手,而一众男长老,如同童长老如今被遣派到山下训练新军般,也都被她借着自己的手,调离了太初门。
南征在即,倒也无人怀疑……
除了皇妲己。
“你母……,那骆婊子难道不够我采补的?而且,你如此做派,难道不怕引起皇妲己的注意?”
公孙龙匿藏在太初门,又在太初门坠崖,就算在青藤轩没找出什么,韩云溪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皇妲己不会派人盯着太初门的。
“夫君只管修炼,其余的,交给贱妾即可。”
白莹月说罢,又噗嗤地失笑出声,却是突然抱着韩云溪,在韩云溪的唇上亲了一口:
“其实啊,告之夫君亦无妨,皇姊姊自然不会彻底信了贱妾,然而贱妾也不需要姊姊信任。”
“还得从我们的爹爹说起。爹爹可不是那种被动挨打的人,这些年,姊姊一直在追杀爹爹,爹爹何尝不也在寻机擒获姊姊。其中一次,若不是贱妾相助,姊姊就要落于爹爹手里,和母亲一同沦为为爹爹产崽练功的鼎炉哩。而此次做局,若非贱妾配合,爹爹又怎会在这里被姊姊重创?”
“所以啊,基本的信任,姊姊对贱妾是有的,但全然信了?也不至于。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