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深入后,已经无法抵抗的泉眼处才开始松懈,粉色的膛口犹如冰之花般绽放开来,转而含住了我的下身,挤出滴滴点点的蜜水。
“呼,真是,现在还和第一次差不多呢,叶莲娜。
”“呜呜,唔唔唔唔唔……!”难道是因为此时她的内心还没有接受我吗?望着她那迷惘的视线,我也懒得再继续深入思考,转而让腰身开始前后活动起来,用腔内的蜜液湿润着我的男根,一边享受着带着粘性的肉壁吸吮阴茎带来的阵阵快感,一边又慢慢地把下身抽出来,伴随着兔子洞口的柔软被分开的淫靡,刺激着她小穴内每一寸的敏感点;随后,再沉下腰身,把阴茎推进去,那兔子洞的入口又重新合起来,像是要将我的雄伟吞噬到身体里。
因为内穴十分紧致,所以我的插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但是这抵抗的感觉却也给我带来了一阵别样的舒爽,那份快感直冲大脑的经。
每一次的抽插,蜜液都会像黏稠一般淫秽地附着在我的男根处,在渐渐湿润后让我得以将腰部用力,强行向着深处插入,贯穿那紧致的肉穴:“嗯,唔,嗯,唔嗯嗯……!唔嗯嗯!”那凶猛的动作本该让叶莲娜发出一阵阵呻吟,但是此时也隻能在嘴边化作呜咽的声音,任由我的前段狂暴地顶进子宫入口处的狭窄,将内穴完完全全地填满,不留下一丝空隙,甚至在柔软的小腹上都凸显出了那男根的形状。
这样的状态更加刺激着我的征服欲,转而用力地向内抽插,就像是要将髒器都向上顶穿一般。
“唔,呜呜呜——!”模煳的声音彷佛是疼痛带来的悲鸣,白兔子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但是我并没有就这么停下脚步,而是慢慢地将腰部顶上去,把两人的下腹部贴合在一起。
卡特斯少女那柔嫩的胯部与股间都被抽送的阴茎带出了黏滑所沾满,又因为爱液而吸附着我的下身,把那根粗暴的凶器紧紧地含住。
此时,那本应羞涩地闭合起来的兔子洞,已经被尽情地凋刻为我的形状,而湿热的肉壁彷佛也被脉动的阴茎所带动,上下起伏着,每次都为我带来全新的刺激:“哦……真是,仔细品嚐的话,你的里麵还是很舒服的嘛。
赶紧,一起舒服起来,多好啊?”“嗯唔,呜呜……”
龟头的前段已经十分顺畅地逗弄着有些坚硬的子宫口,在生命诞生的地方反複游走。
强烈的快感让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转而开始在这里用力地抽送,借助着爱液不断猛烈撞击着最深处的狭窄入口,奸淫的动作伴随着软肉的压迫,让我收获了巨大的快感,索性直接用手按住了叶莲娜苗条的腰身,不断用力地猛干着。
虽然她的以内依旧有着不小的抵抗,但是我的抽动速度却因为那小穴逐渐适应了男根的形状而不断加快。
隻是,那直接冲击到身体深处、堪称甜美的压迫感,以及白兔子这幅完全无法反抗的样子,不断地勾起了我的射精欲望——既想要赶紧射了这欲望的冲动,与想要在兔子洞里尽情停留享受的触感交织,让我不禁感慨着:“你还真是,诱人啊,叶莲娜。
犯了错的小兔子,却还是对主人这么有诱惑力,你知错吗?”“唔噗,不唔,哦呜,呜呜呜……!”无法挥舞双臂,她隻能摇晃着脑袋,摇曳着长长的耳朵,似乎要对我的这番话表达否定;然而极端反差的是,在不断抽插的过程中,卡特斯少女的身体却已经变得无比顺滑,媚肉缓慢地绽放开来,接纳着我的男根。
于是,越来越猛烈的动作,甚至将床榻压得嘎吱作响,而曾经名为霜星的雪怪公主,此时却完全没有能力反抗,也没有意图反抗,任由我在她身上继续着驰骋。
“哦,爽啊……”每当我将腰身压向她的股间,胸前那对饱满的乳球就会像是波浪般晃动着;而在身后,大腿与臀部都有着恰如其分的柔软与肉感,甚至几乎感觉不到骨头的坚硬,抱起来就像是设计完美的抱枕。
所以,我就这么猛烈地在白兔子的身体内,用几乎隻顾着自己享受的猛烈动作,不断地让男根抽送;她的身体也像是被有节奏地推动着一般,不断地在床上摇来晃去。
原本名为霜星的她,身体十分柔软,肌肤却有些冰凉,感受不到多少生命的温暖;然而此时此刻,包裹着我的下身的,属于女性的部分,却因为摩擦与体温的升高而变得火热,让那精致的脸颊也变得通红起来。
自然,此时的肉穴因为快感而充血变得柔软,那泉眼处的嫩肉也主动展开,甚至连最为敏感的小红豆也展开了表皮,表明白兔子正对于我这接近于侵犯一般的插入感到兴奋。
意识到了这一点,我索性双手抓住了那饱满的乳房,指尖捏住了淡粉色的乳头捏,刺激着卡特斯少女的表情变得迷离,口中的呻吟也渐渐从呜咽变成了享受,大腿伴随着我的抽插而晃动,看起来是已经适应了这有些粗暴的性爱,望向我的视线中彷佛也带上了雌性的快乐:“嗯,嗯唔,呜呜,唔不,呜呜呜呜……”“嗬,现在你的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意外……”我还记得她在龙门的样子,她在切城的样子。
那是整合运动的雪怪公主,那是浑身带着极寒的霜星,那是敢于同我的黑炎正麵对抗的猛士,那是控诉大地不公的勇者。
然而这一切都成为了过去式,她的过去,她的痛苦,她的恨意,都消散在了性交的快感中,都融化在了新生活的点滴里,徒留下快乐的渴求。
而
她的身体,则与我一同享受着欲望带来的愉悦,沾满了润滑液的肉棒直接撑开了穴口,在兔子洞中肆意地宣泄着欲求,任凭沉浸在快乐中的我抽插着,彷佛是为了忘却过去的苦闷。
“嗯唔,呼,呜呜……”即便是口中持续不断的那因为口球而含煳的呻吟声,在我听起来也不过是助兴的音乐。
将叶莲娜的大腿抬起来,双耳伸长,张开为了开腿的姿势,在泉眼处朝上后,我将全身的力度都压了过去,让肉棒吭哧吭哧地沉浸了阴道中。
此时,这里已经完全变成了我的形状,十分柔软地夹住了我的下身。
每当我挺动腰腹,那沾满了润滑液的美穴都会发出带着黏稠音色的水声;而当我收起腰部,则会带出银色的丝线,成现实淫靡猥亵的场麵。
浓厚的体液在抽送中被直接带出来,玷污了白兔子的大腿,甚至浸润了那半透明的黑丝袜,将下半身化作蜜液的水池,紧紧地吸附着我的下身。
那舒爽的快感,甚至让我暂停了呼吸,调整着呼吸:“嗯,哦,叶莲娜,你还真棒啊……让自己的生命稍微快乐些,不好吗?不要再让过去的痛苦,纠缠自己了。
”经曆了许多,我早已不那么在乎生死。
在这片充满了苦难的大地上,即便是侥幸活过今日,也末必能有明日,那阵虚无的感觉甚至能让我感觉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
而我派遣这种压力的手法之一,便是如这般猛烈的交媾,让涌入身体的性快感刺激早已衰朽的经——想着这些,我将挺立的肉棒紧紧地插进秘裂,一次次用力地沉下腰身:“唔,唔,呜呜,唔嗯……!”龟头好似带着锋锐的利剑,噼开沾满了蜜液的媚肉,向着深处穿刺,在我的腰间升起一阵阵的快感;眼前的白兔子似乎也明白了我的动作间想要传达的话语,被口球束缚的呻吟声也不再能听出痛苦,反倒是有一种乐在其中的快感。
屏住呼吸,我抑制着不断潮涌的射精感,让爱液的润滑与穴肉的压迫转化为绝妙的快乐,而黏滑的内壁也不断缠绕上来,催促着我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