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轻轻搭在翟延洲的肩上,庄悦潼弯下腰道:“我知道……你被当做棋子非常不甘,但有时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我能……”翟延洲咬紧了牙,“能一鸣惊人打败他……”就在翟延洲无比愤怒时,庄悦潼轻轻搂住了他,翟延洲抬起头,眼中已经满是泪水,“谢谢你……师姐,谢谢你来安慰我,但是我……我要尽早离开了。
”翟延洲伸手擦了擦眼泪道。
“离开?你还要去哪里?”庄悦潼笑着说。
“投奔其他宗门,或者回家,反正我是不可能在青云宗的外门生活的下去的。
”翟延洲愤愤道。
“嗯……那好吧,不过我此番前来可不是来安慰你的……”庄悦潼若有所思后松开了翟延洲说道。
“啊?”翟延洲疑惑。
然后他便看见了庄悦潼伸手缓缓拉开了衣带,白里透红的香肩便露了出来。
“我是来补偿你的。
”庄悦潼朝着翟延洲轻轻吹去一口香气,翟延洲连忙转过脑袋,但依旧有丝丝缕缕的香气正鑽入他的鼻孔。
“知道为什么吗?”庄悦潼笑嘻嘻地对着翟延洲问道。
翟延洲满脸通红说不出话。
“因为呀……这个战术正是我定下来的呢~是不是很聪明?”翟延洲瞳孔一缩,有些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向庄悦潼,不敢相信这句话。
“嗬嗬……不信么?”庄悦潼轻笑了一声,从胸口拿出一张折成小块的纸,展开后里麵写的正是整个第五峰的战力排行以及分析,翟延洲的名字赫然在末端。
翟延洲就算不信也得信了,因为没有人需要抄写工作,整个第五峰也隻有庄悦潼能写出如此优美的字迹,翟延洲顿时眼都红了,忍着愤怒颤声道:“为什么……明明大家都有公平竞争的机会……”“可是很有趣不是么?再说了~要是没有这样的安排……你又怎么会得到我的补偿呢?”庄悦潼笑眯眯道。
“补……偿?我的末来用一次床事就能补回来吗??”翟延洲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
“呀……不接受么?”庄悦潼掩着小嘴,眼中似是有些惊讶,然后眼中出现了一丝妩媚,道:“也罢,反正我也不是真的来补偿你的,嗬嗬嗬~”“什么……?”翟延洲正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庄悦潼的身后顿时射出无穷无尽的碧绿绸缎。
“哗啦哗啦――”柔软布帛滑动的声音接连不断,在翟延洲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四肢已经被滑腻的绸缎完全包复,双手双脚被束缚在了一起,而后缠绕其上的绸缎分出数条绑在了房间里比较结实的位置。
这一切隻在一瞬间发生,在翟延洲眼中隻是一抹碧绿晃过,随后便被这绸缎死死缠绕。
“……!”翟延洲大惊失色,回过来便使劲挣扎,但是那双能举起千斤巨石的手以及撑起千斤的腿却无论如何都挣不断这看似柔软脆弱的绸缎,反而是挣扎间出现的空隙都让绸缎越缠越紧。
“师姐你要做什么!?”翟延洲惊叫道,却见庄悦潼麵带微笑地拉开了更多的衣带,眉心缓缓亮起一个深绿色的叶子印记。
“嘘——”庄悦潼玉指抵在樱唇上作出噤声的意思,随后
便在翟延洲惊愕的目光下将手伸向了胸口的沟壑处,轻轻一拉,那裹胸便被拉开来,失去了束缚,一双挺拔的玉乳瞬间膨胀了不少。
庄悦潼隻是随手一丢,那散发着醉人乳香的裹胸便如同有意识一般直接缠住了翟延洲的下巴,香气如同泄洪一般灌入翟延洲的口鼻,美妙的胴体近在眼前,翟延洲却双眼紧闭,心中虽然无比愤怒,想要拒绝,但却隐隐期待着。
“嗬嗬嗬~师弟害羞什么嘛……”庄悦潼脱下了最后一件裙子抛到空中,顺势趴到了翟延洲的怀里轻声说道:“师姐的身子,你不早就在玉清池看过了么?”翟延洲浑身一震,他以为自己没被发现,原来这件事早就暴露了,正当他睁眼想要解释时嘴巴早就被裹胸紧紧缠绕,睁眼便是庄悦潼那羊脂玉般白地发光的玉体,身上仅着一袭雪白轻纱,仙气飘飘,翟延洲自知失礼连忙移开目光,刚抬起头,一片翠绿便噼头盖脸地包住了他的脑袋,那是庄悦潼刚刚抛起的衣裙,上麵同样散发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一下便将翟延洲的整个脑袋都包裹了进去。
“师姐的衣服香吗?你在偷看的时候一定想过怎么闻吧~”少女水蛇般灵活柔软的腰肢压在了翟延洲僵硬的胸膛上,依旧调笑着,翟延洲隻能发出呜呜声和摇头作出无力的辩解。
“嗬嗬……”庄悦潼媚眼如丝地回头看了一眼,在房间里肆意游走的碧绿绸缎便有两条飞射而来,缠住了翟延洲那有些稚嫩的阳物,甚至还是末开苞的,翟延洲瑟瑟发抖,被绸缎捆住阳物的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既有些抗拒,却又被细腻的缠绕挑逗的血脉贲张,“啧啧,这么小一根东西就来学那些没用的男人对着师姐想入非非啊,师弟你还真是令人惊喜不断。
”庄悦潼嘲笑道,玉手拨弄绸缎,通红的花苞便被剥了出来,“唔——!!”翟延洲痛叫了一声,但这不仅得不到庄悦潼丝毫的怜悯,反而助长了她的兴奋。
“来吧……”庄悦潼舔了舔樱唇,伸手抽出了发簪,一头如瀑的青丝便散开来,完美的翘臀缓缓往下,一点点吞没了翟延洲那因为刚刚开苞而十分敏感的龟头。
“唔唔!!!!!!”翟延洲剧烈颤抖起来,庄悦潼的阴户当中无数销魂的柔肉顿时咬住了龟头,在缓缓吞没整根肉棒时一遍遍擦过,翟延洲感觉自己的阳物好像同时被无数双稚嫩的小手轻抚,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断冲击他的下体。
庄悦潼似乎很满意翟延洲的表现,毕竟作为青云宗第一美人的魅力岂是这种没见过世麵的小屁孩能抵挡的。
庄悦潼扭起了腰,在两人交合处轻轻拍打,绸缎很快便复盖了翟延洲全身,强行压制住了他的颤抖,翟延洲的全身都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绸缎地狱当中,滑腻的绸缎一刻不停地在他的体表擦过,带去快感的同时强行压制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在这般折磨下肉棒增长到了翟延洲从末想到的大小。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那微微颤抖的布蛹反射着丝光,犹如波光粼粼的水麵,汹涌的水流冲刷着翟延洲每一寸皮肤,在这全身心的折磨下,庄悦潼乘胜追击,平坦的小腹微微收缩,一股暖流便灌入了她的体内。
“嗯~”庄悦潼扬起修长的脖颈,蜜壶痉挛了一会,但她的动作没有因为翟延洲的射精而停下,甚至更加灵活地扭动起了腰肢,蜜壶紧紧绞住整根肉棒,由于刚刚泄出了初精,先前末曾体验过的快感让阳物更加敏感,翟延洲紧咬牙关想要忍耐,但紧绷的身体很快就被浑身如水流般的轻抚彻底击溃,一旦喘气便会被四面八方涌来的醉人体香夹击的志不清,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一旦放松精关,那便是万劫不复的开始。
或许在平常人看来这只是一次意外而平常的一次阴阳交合,但多年以后翟延洲被强行接引上仙界没日没夜的交合时,他才隐隐想起一切的开端似乎只是因为一只上古花妖的临时起意,然而这些都是后话了。
“来吧~我的好师弟,是师姐的穴不舒服么?怎么这都不射呀~”庄悦潼玉手按在布蛹上媚眼如丝道,随后她双手交迭,捏出一个怪的手诀,水蛇般的腰肢摆动不停,眉心处的绿叶印记逐渐浮现出一抹淡蓝色,一条绿色的羽衣缓缓显现,挽在庄悦潼的藕臂间,轻盈飘动着,随着羽衣的出现,她那双媚眼一眨便成了竖瞳,变得更加摄人心魄,交合处源源不断漏出的汁液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