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爷大病一场后突发想出来的主意,对于平民百姓来说这种娱乐产品正是他们最需要的,因而叶家光是印报纸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家族。
在与卖报小孩的交流中翟延洲得到了一个令他惊恐不已的消息,他的老家粟丰城被战火波及,所有平民死走逃亡,如果那里守不住,那下一个遭殃的便是此处。
听到这个消息的翟延洲急的直冒火,完全不听卖报小孩的劝告直接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朝着粟丰城狂奔而去。
粟丰城的北边是一道巨大的裂穀,彼岸就是另一个国家的领地,因为其士兵骁勇善战但国土麵积不大,所以他们一直都有扩张领土的想法,而那一道大裂穀迫使他们无法往南侵略,而他们若是绕过了峡穀,那便是他们破釜沉舟之时,所以此处近年来战事频发,隻有彻底杀光此处的敌军才有可能平息战乱。
然而翟延洲并不是很了解这些,他一直以为那道深不见底的裂穀就是世界的尽头,那深邃的黑暗总会让他产生一些思妙想,而这些思妙想在他重新回到粟丰城之后便完全消失了。
宁静祥和的小镇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敌军盘踞在此处打游击战,四处都是大火烧过的焦痕,翟延洲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连骑着的马都在瑟瑟发抖,翟延洲像疯了一样骑着马在小镇里疾驰,藏在黑暗中的一双双眼睛盯上了这个骑着马的少年。
残暴的敌人哪里会管平民的年龄大小,在翟延洲到达自己的家里时,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了,他恍惚着想要下马,脚上的锁扣却忘了怎么解开,回忆起曾经的生活,彷佛还在昨日……异变突生,一支羽箭携着破空之声飞来,直挺挺地插进了马屁股上,马顿时失控,疯狂乱跑,翟延洲慌乱中用出了吃奶的劲将脚从锁扣中抽出,想要勒马已经晚了,一条绊马索出现在牌坊处,一张写的有些歪七扭八的“出入平安”的纸燃烧着缓缓飘落,翟延洲人仰马翻,人被甩出去老远,马被绊倒后横躺在地上没了声息,翟延洲顾不上伤心,躲开一支支直取要害的羽箭朝着反方向跑去。
此时的翟延洲就算还有真气也敌不过这十几个带着武器的士兵的围攻,更何况他的真气早就被庄悦潼抽干了,翟延洲随手拿起一根长棍且战且退,但是很快,他被逼到了峡穀边上,虽然用棍打伤了几个士兵,但自己同样已经浑身挂彩。
麵对虎视眈眈的敌人,翟延洲根本升不起战意,他感觉这几年的修行修到狗肚子里去了,竟然变得如此懦弱。
就在他即将被乱刀斩死时,他破釜沉舟地挥出势大力沉的一棍,而竹棍也已经到达了极限,被刀砍成了几截,他慌忙躲避却一脚踩空,顿时方寸大乱,刀光从他的脑门划过,削掉了他一撮头发,翟延洲带着满眼的惊愕与不解掉入了深不见底的峡穀当中……峡穀下麵没有传来声音,几个军汉站在峡穀边上看着深渊咽了一口唾沫,转头回到战场上去了,这种情况下又有谁会关心一个敌国平民的死活呢。
翟延洲的身体在高速下坠时出血的速度在极速增加,在视线陷入一片黑暗时他的意识也在逐渐消失,最后撞在了一棵长在峭壁上的枯木上,落在了水潭里。
滴答……滴答……翟延洲溅起的水花让周围伸出的岩石沾上了不少水,正一滴一滴地流回水潭当中。
或许他真的命不该绝吧,翟延洲浮在水麵上,身上的伤口在寒冷中逐渐结痂,他艰难地睁开眼睛,隻能看到一条散发着亮光的缝隙,他试着握拳,但是双手已经被潭水冻僵,隻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传回他的意识当中。
他试着回想,然后他便有些庆幸自己挣开的第一眼看见的是上方发光的裂缝,不然他可能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掉进了裂穀,体内微弱的真气救了他的命,那些断掉的骨头在真气的影响下已经趋近愈合,在感觉到身体依旧能掌控之后,他试着摸到水潭的边缘,期间不忘经常抬头看一看头顶的裂缝。
水潭不是很大,很快他便摸到了几块鹅卵石,双脚嚐试重新站起,但是浮太久了,稍有不适应,双脚站立时依旧颤颤巍巍,但好歹是脚踏实地了。
“好冷……”翟延洲抱着肩膀抱怨道,虽说他此时能发挥出的实力只有一个成年男性的水准,但普通人体内没有真气,泡在这水潭里怕是早冻死了,真气起码还在尽力维持他的体温,并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恢复身上的损失,如果不是这样他的伤口在这种温度下根本不可能结痂愈合。
他捂紧了身
上破破烂烂的衣物坐在石头上,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当中反倒让他有了些许安心。
但是很快又是无尽的孤寂,他想起了生死不明的父母,被毁掉的镇子,曾经的欢声笑语,在这难以言喻的孤寂当中想到最后,脑海中唯一浮现的脸竟然是庄悦潼。
翟延洲哭了,似是有些后悔,若是当初没有离开青云宗而是去玉清池找庄悦潼,可能就不会落得这般下场了吧,他摸了摸缠绕在阳物上的羽衣,即便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羽衣依旧保持着一尘不染,但翟延洲依旧解不开,阳物因为寒冷缩小了一些,羽衣也随之缠紧了一些。
但转念一想,如今这般境地不也是庄悦潼一手造成的么,如此一来,情欲与愤恨在心中交织,让翟延洲感觉十分矛盾。
翟延洲在这峡谷里唯一一个辨别时间的地方便是上方的裂缝了,因此他基本上不会移动,就这样坐着胡思乱想,等待着真气耗尽又恢复,恢复又耗尽,如此往复,他很快便感觉到了饥饿。
“唔嗯……师弟在哪里呢?”庄悦潼坐在翟延洲原本的房间里,葱指缓缓敲击桌面,一双竖瞳散发着淡淡的绿色光芒,过了一会后她有些气急,她竟然感觉不到羽衣的位置了,只能依稀辨别羽衣在东边。
不过虽然位置感觉不到了,但……翟延洲正昏昏欲睡时,忽然感觉下体一阵舒畅,他一惊,下体竟在隐隐发烫,原来是庄悦潼的羽衣在轻轻撸动着阳根,这时翟延洲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此处变得更加阴冷,明月高悬,水雾挂在峭壁上,此处增添了一丝光亮。
但很明显现在不是干那种事的时候,他发疯似地想要扯掉羽衣,但羽衣紧贴肉棒丝毫没有放松的时机,刺激下体的同时一点点剥夺着翟延洲的力气,翟延洲绝望地大喊,捂着裆部在峡谷里走走停停,但是回应他的只有转瞬即逝的回声以及吓人的寂静。
“哼哼~师弟还真是调皮啊,以为躲着就没事了吗?”感受到羽衣被拉动的庄悦潼眼迷离地舔了舔唇,开始操纵羽衣做出更加令人血脉贲张的挑逗,阴户冒出丝丝香甜的花蜜。
“啊……!不行……”翟延洲剧烈地喘着气,眼睛瞪的老大,滚烫的肉棒很快便被羽衣的温柔缠绕达到了高潮,但很明显羽衣对这并不满足,向下开始伸长,很快便将蛋袋也裹的严严实实,丝滑柔软的羽衣就那样包住了翟延洲最敏感的部位吸摄着他的体力,翟延洲则用仅存的意志力抵抗着射精,他知道此时若是再射精真气就会被完全消耗干净,肯定会被冻死。
“嗯~”庄悦潼下身那娇美的肉蝴蝶一张一合,她感受着羽衣在逐渐包裹翟延洲的下半身,眼中的淫欲已经无法遮掩,一股热流从她的阴户当中射出。
翟延洲扶在一面平整的有些诡异的峭壁边上,感受着逐渐包裹整个裆部的羽衣,眼中的死志渐浓,对庄悦潼的恨意也从末如此浓重,最终羽衣将翟延洲的裆部重重缠绕,肉棒被严丝合缝的羽衣挤出了精液,在月光下喷洒出来,粘在了峭壁上。
“啊啊……”翟延洲的双腿顿时脱力,寒冷很快袭遍了他的全身,嘴唇冻的发青。
但是很快,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