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男人修练定力的绝佳场所,兼之淫声秽语不断。
除了日常三课以外,男人们还有其他的日活。
每天要将女子抱到池边洗浴一次,饭点到了要喂食,早晚三次,要带女子去便溺。
在女子悟到荡乐天以前,他们无法自由行动,这些都要由男人代劳。
而这些劳动以外的时间,幕容怀会在大庭带着三大金刚,教习本门轻功与外功。
极乐功不同凡响,水上漂、自在指与如来珠一脉相承,透过这样日夜操练,极乐教逐渐盛强了起来,而衡山派的女子们,由明清开始,也开始突破到荡乐天境界,可以起来自由走动了。
(08)明清在极乐教中,被张文破了身子,他又到处述说,沾沾自喜。
「你们知道那大殿中最美的女子?我第一眼看见她的麵貌,就被她勾了魂。
待得她礼佛一毕,就去馋她的身子。
没想到她竟是处子,首红给我吃了去」「极乐教众金枪不倒,日夜合欢,夺了个首红有何为?散了,散了!」另一个登徒子李茂听了,心想:『有这么个女子竟不为我所得,便宜了这个猪猡一般的胖子!』一时嫉妒,就要坏他的兴致。
众徒寻思也是有理,便不打理。
张文见众人不以为意,赶紧说道:「她的身子才叫销魂呢!那女人洞房,金枪挺入时不觉异,待得拔出时,却紧紧拴住,好像有个小嘴在不停地吸!幸得我练了金枪不倒,才没有三两回合就叫她收了去!我竭尽全力,紧守智,竟也才不过一炷香时间,就失守精关!那泄精的时候,力道竟比一般强劲,泄完之后,隻觉浑身畅快。
隔日练功,金枪更坚,那群妮子竟被我顶得死去活来,连连春潮!」教众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了兴致。
张文续说:「她的玄机在她的美乳上,若要品嚐犀利小口,就不要去碰她的胸。
一揉她的胸,她就春水连连,春潮不已,没想到她的喜乐竟然可以被男人操控!隻是揉她胸,助她欢喜甚是好玩,但就受不到那紧栓的好处」众人听得心痒,又听得李茂说:「衡山派虽不能说美女如云,美人却也不少,众人审美相异,不知你所谓最美的女子何人。
我等练功多年,合欢女子都有百人,也没听闻过有这等身子,不知真假」众人听闻,也觉有理,便看张文。
张文见众人露出不信色,便急了:「若不信,夜课之后我将其携至柴房,各位一试便知」此事才了。
当晚夜课后,张文就将明清抱至柴房。
明清初受欢喜禅,全身无法动弹,张文一手环颈,一手捧膝,如洞房夫妻一般将明清抱走。
虽言夜课,不过酉时。
太阳末落,皎月高悬,天色尚清。
众人在柴房,隻见明清肤色白皙,微微桃红,睫毛甚长,蛾眉敛黛,樱桃小口,鼻头虽小,梁骨高挺,那五官勾人动魄,过目难忘,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众人都觉张文所言非虚。
又看明清动弹不得,眉头略锁,情楚楚可怜。
一对美峰,浑圆饱满如水滴般,坠而不垂,少经人事,两朵粉蕾随着呼吸不住颤动,玉手纤纤,蜂腰鹤膝,那牝户之上,毛发浓密合度,在那毛发下缘又刚好左右洞开,阴核可见。
阴核下一对薄唇微张,那薄唇之内,粉瓣隐约,一个迷人的小洞在其下像是会呼吸一般微微涨缩,那就是所谓会吸人的牝户小口。
极乐天女,赤身裸体,全身上下一览无疑。
那时夜课刚歇,明清被几个教徒金枪折磨了三炷香,遍体香汗,牝户淋漓,魅色异常。
见此美色,众徒忍受不住,便去争抢。
李茂拔得头筹,金枪挺进明清体内,立刻就知道好处。
正如张文所言,金枪入体不觉异,待要拔时隻觉一股强大吸力,顿时酥软麻痒,好不快活。
「如何?」张文笑问。
「所言不虚!」李茂笑答。
男人练了金枪不倒,寻常女子受之春潮不止,却难极乐。
如今得如此极乐天物,男人都来入体。
男人得了快乐,明清却痛不欲生。
隻因那收口荷包不是她能控制,受了几枚金枪,便开始疼痛,不多时便即红肿,疼痛更甚。
男人却没有怜香惜玉,隻是享受极乐,将明清视如敝屣,任意糟蹋。
从这一天的晚课起,明清就被守不住色欲的男人奸淫着。
极乐教的教规,男人如果一天三次都不能金枪不倒,就要被赶出教门。
然而守着精关的滋
味并不好受,许多男人尤其是天赋异禀的男人,会从晚课开始打真枪,就是不磨定力,而是以奸淫泄精为目的去糟蹋女人。
明清就是这样,从晚课就开始被男人奸淫着。
不隻是在大厅,晚课后,明清更被抱进柴房,男人就轮流在她身上泄火。
她破瓜的隔一夜,牝户就嚐了30几个男人的滋味,比妓女还悲惨。
虽说欢喜禅会藉由春潮慢慢排出体内,明清的欢喜功似乎修炼得特别慢。
为何?隻因那收口荷包虽紧紧吸附,敏感麻痒强于数倍,但却没人对明清欢喜爱怜,隻是蹂躏。
如此过了几天,明清受了阳精,日渐回春,容姿更胜,竟然络绎不绝,连日不止。
月馀,明清日夜受了无尽的折磨,此时文字辈的少女都进了奴乐天。
她们日经三课,明清被日夜糟蹋,她们在男人身上摇臀求欢,明清却隻有数根手指能动弹,痛而生怨,怨而生恨,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日,夜过三更,最后一个男人忘了将她抱回大厅,她一个人在柴房,泪如雨下。
「为何?我受的男人比任何人都多,为何欢喜功竟没有长进。
难道我天生活该遭人践踏?」明清天资聪颖,此等挫折前所末有。
她气若游丝,悲歎莫名。
「欢喜禅,欢喜无由而生。
欲进欢喜功,需得欢喜」一阵男声无由而出,明清顿觉诧异。
「来者何人?」明清气声问道。
「摩罗和尚」那人答。
明清寻思:我在极乐教多日,末曾识得和尚此人。
晋朝时,大乘佛教尚末东传,密宗僧不剃头,和尚此称谓也不常见。
她不知道,所谓和尚,是教众得机缘渡人时使用的称谓。
此人乃极乐教摩罗金刚许古,见明清不在大堂,便出来寻。
寻得明清,适听得其问,便答。
许古将明清双臂抱之,捧在手上,运离柴房。
「男人欺我,我牝户疼痛,无从欢喜」明清看见来人乃是许古,终于歎道。
「受之,乃甘愿。
甘愿受,自得欢喜。
男人欺你,你便去观想男人欺你的滋味,甘愿受男人之欺,便得欢喜」许古说完,明清隻觉不可置信,根本风凉话。
男人欺她又要她甘愿,这如何能得?许古将她抱至池泉,为她清洗。
他拿着一块布,清柔地为明清擦拭净身,不断洗布,比之平常沐浴更加仔细清柔,明清又问:「和尚在做什么?」答:「和尚在浴佛」明清说:「我不是佛」许古说:「我为你施洗,你默而承受,此刻,你就是佛」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