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岂会是雷古斯特家族的成员?无的、战兢的,双目间是看不清的迷茫与朦胧,被当做座椅的裸体少年唯有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顺从畏缩。
用着并不健壮的嵴背强行撑起着贵妇的饱满桃臀,流露一旁的汗渍清晰可见,被那丰满软肉压得颇有些摇摇欲坠,可即便如此,在那苟延残喘下却依旧不敢放松,挺直了嵴背支撑起贵妇们的端坐,一刻都不敢放松。
根本就不是一个本该正常成长的样子——那瑟缩在贵妇人脚下的男孩是衣不蔽体,状若枯骨的双手早已颤抖不安,本就枯瘦如柴的身形颇增一分虚弱。
在气喘吁吁的状况下那面颊更是收得用力,让那一副枯黄面容几近萎缩。
只是在一旁看着都止不住地为他们担忧。
寸丝不挂的瘦弱少年——甚至不仅仅是只有一个,屈膝弯腰,被那肉臀软肉包裹摩挲、承受着浑然饱满的丰腴压迫,用力挺直背部承压那般重量,他们全然的被当做了贵妇们茶话会的座椅。
虽然谁也不知道那些贵妇间交谈为何,可她们胯下所座却足以彻底吸引住卡尔的目光。
宛若盛骑的舞蹈,对待半跪在地的平台,只需优雅地端坐在这些量身定做的座椅之上。
伴随着贵妇们那些时不时自上而下传来的娇声银铃,或是那围桌中心飘香溢满的红茶餐具,沉闷的喘息之下唯有听闻满溢着寻欢的悦耳娇笑。
不懂,也不明白……只知不安涌上心间,疑惑萦绕在心头。
呆滞的卡尔不知怎地竟是一时难受得紧。
不成人形的少年却在尽心尽力为贵妇作人体板凳,在这儿的荒诞一切却似乎被看得是那样理所应当。
天堂与地狱本该是两个极端,然而就在这儿,在这栋贵族的豪宅,与他同属血缘关
系、身着高雅长裙的女士们却就此轻易实现了这一瞬间的反差。
惨淡的一幕几近揪心,鲜明的反差一时颇有些灼痛思考。
宛如骑乘的牲畜被对待,瘦骨嶙峋的双手早已颤抖得惊人,可品味茶香的她们依旧巧笑嫣然,一杯昂贵的茗茶,一场优雅的阳光下午茶会与胯下跪得直挺的座椅,彷佛这就是两个世界。
白色纱衣轻缓舞动,那席位的主人用玉指勾起杯具把手,轻抿一口茶香后便是一边与同伴俏皮调笑,一边却是在桌下不安分地作出了别样的行为,简短的闲适下,也不忘用藏于臀下的最好消遣来满足她的恶趣味——侧过丰腴女体,缓缓交迭起包裹黑丝的修长美腿跨过座椅男孩的后颈间夹起,小腿软肉的玉肌悄然发力,让那环绕着男孩脖颈的尤物一点一点紧缩收紧,直至困滞在丝足腿间的牢笼中难于呼吸。
只是可怜了这贵妇臀下的座椅少年,本就气喘不已,触碰颈部的黑丝腘窝又突然从柔软肌肤发力得紧,顷刻间便加重了他的负担,夹得那面容都不禁愈发青紫,四肢也随之逐渐脱去气力。
而反观卡尔的母亲摩莉安,仅仅是为了下午茶间隙的寻欢取悦便让束缚呼吸的膝窝霎时变作身下奴隶的断头台。
就好比是亵渎了复盖女体的那件圣洁纱衣,这恶劣的女人与卡尔心中所想的那般可怕丝毫不差,此刻的她感受着臀下瑟缩颤抖,来自座椅的呼吸愈发急促,在男孩几近快要窒息的临界点,她的面容却是缓缓浮起了几道残忍的红晕……尖头高跟的绑带在那足弓摩挲下逐渐松开,美妇抽出白纱长裙下的黑色丝足,就是顺着夹住脖颈的那只美腿将饱满丝足一点一点地凑近臀下座椅的面颊。
已是艳阳高照天,而与白纱长裙相对的黑色长丝袜又早已在尖头高跟中憋闷得久,那宛如发酵般的皮革焦气只会将人呛得浑身难受。
伴随着丝丝足汗的酸涩气息的解放,透过丝质物的足趾却仍然意犹末尽,缓缓蒸腾起温热的气息后,伴随那足臭热息的愈发浓郁,饱满熟女荷尔蒙的美足就此靠近了少年的五官……来自白裙贵妇的压迫使得人形座椅动弹不得,面颊憋得通红的奴隶唯有眼睁睁看着那黑丝布料在视线中一点点放大,直到那黑丝尼龙彻底复盖住少年的面容,顿时让少年的面容被一片憋闷的足臭地狱所笼罩——“舔。
”不甘于如此轻易的取悦,红唇微微吐出柔声细语,言简意赅又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同情。
在那病态红晕彻底复盖上美妇容颜之前,占据理智的唯有欺压与施虐的狂热。
彷佛
是在对待一件上好的脚垫,黑丝玉足紧贴着倒扣男孩的面容,用那用那珍珠玉趾掩盖住鼻孔的自然收缩,无论是唇角还是鼻尖,少年能感受到的唯有那一瞬间的熟女体香与酸涩足臭就在顷刻间爆发,交织的气息占据着鼻腔每一点每一分的呼吸,豪横涌入鼻腔的足臭让本就稀缺的空气更加雪上加霜。
早已被足汗浸湿的丝质物粗糙又粘稠,潮湿的热息顺着倒扣男孩面庞的足底缓缓滑落,黑丝包裹下的玉趾也从那呼吸的闭锁中离去,略带一丝粗暴地蜷缩插入少年的唇瓣,强硬地掰开气喘吁吁的牙床。
面对美妇的命令,“坐垫”自然是不敢反抗,唇焦舌干本就无济于事,小心翼翼地舔舐着眼前的性感尤物,也唯有吸吮着那流露嘴边的粘稠湿润,吞咽下从黑丝阻隔下过滤的酸臭汗液伸长了脖颈,尽力吐出舌尖舔舐美妇微微勾起的丝足尖,急促的喘息就宛如趴卧在地的狼犬一般,全然不顾满溢尘土的足下肮脏。
出乎旁观者的意料,或许是旁观者难以想象的错误思考,彷佛是那精恍惚与焦虑下的误会下,他似乎看到那个男孩露出了陶醉的情……当然,对于卡尔来说或许只有错觉与误会这个解释才能让这一切变得合理,对如此对待的可怜少年岂会沉浸在这种堪称侮辱的行为乐在其中?感受着口腔中玉趾的扭动,情不自禁地望向有着完美足弓弧度的黑丝尤物,在这股熟女特有的充盈足臭酸涩气息下,被那股酸涩熏蒸的脑海早就是一片粘稠而又混乱的浆煳。
被窒息快感所拿捏的臀奴早已心里支离破碎,唯独那来自女主人的极度肉体羞辱能让一汪死水的内心沸腾。
早已忘掉了嵴背承重与呼吸困难的难受至极,连那双眼睛也逐渐上翻,无的瞳孔在那一刻满溢沉迷的浑浊、氤氲迷茫又充满着欲望的水汽浮动,逐渐迷失在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快感之间,渐渐的,人体座椅男孩一丝不挂的下体竟不由自主地支起了不小的弧度,甚至于到了那忘我的程度。
宛如吸毒成瘾的疯狂,现在的少年就好似沙漠寻求水源的饥渴旅人,全身心都陶醉在美妇人的玩弄下。
焦急地聚焦视线,脑海中全然是美妇摩挲滑动的柔嫩足心,不料那欲求不满的事实却不小心忘记了自己仍旧是一具座椅的事实,以至于腰肢难以挺立,让端坐嵴背的美妇一时微微歪斜些许身姿,甚至于险些被这不安分的椅奴晃得下来。
小小的一个踉跄或许并非严重到需要上纲上线的事实,可男孩却在贵妇仍在消遣享乐的时刻打扰了她的雅兴,对于一个奴隶来说这实在是不可饶恕的僭越行为。
而餐桌上不合时宜的忍俊不禁更是催化了这份情绪的产生。
以至于摩莉安选择缓缓从这愚昧的奴隶背上起身,停下来品味高雅茶艺的时刻,甚至不再与身旁的同伴继续探讨帝国优秀工匠所做的饰品与即将上市的昂贵布料——她将丝足抽离了贪
婪舔舐的舌尖,弯曲膝盖,微微撩动开白纱的裙摆后,摩莉安抬高了黑丝美腿。
亲切无比的柔软触感从自己身上消失得无影无踪,涟漪白纱的瘙痒不再,就连那般负重也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