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米米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两侧的士兵便加快了手中羽毛的速度。
快速飞舞的羽毛在特米米腋下私处游荡,沿着肌肤的纹路走出曲折的线路。
特米米的笑声陡然增加,惊起一旁树丛中歇息的飞鸟,飞鸟洒下几串被扰的不满,头也不回的斜刺穿过天际。
「呼哈哈哈痒死哈哈哈我真的诶呼呼听不懂啊……」双方依然无法交流,鳄鱼人依然认为不断出声的特米米是在装聋作哑,而对于腋下的羽毛特米米更是没法和它商量,隻能瘫软着挂在石柱上,任由羽毛
肆意使用那两快无比敏感的嫩肉。
「呜哦哦哈哈哈哈真好痒哈哈哈哈……」两侧的羽毛一上一下,蜿蜒的轨迹拽出痒感的逻辑,特米米似乎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两片不同的痒感在腋窝之中上下移动。
痒感从身体两侧传来,回合在中间,融合增强。
缺氧的后果已然出现,每次呼吸总不能吸入足够的氧气,好像身体内的血氧含量迅速降低。
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首领的身形在晃动之中一变为二,二变为四,远处站岗的和树木似乎融为一体,变成斑驳的色块。
耳中似乎有着鸣锺,声音激荡,鼓膜生疼。
最令人难受的当属身体的肌肉,呼吸和大笑完全是无法协调的两件事。
身体的部分既需要完整统一,又隻能各自为战,涌入的过量气体甚至撑痛咽喉的肌肉。
意识游离在边缘,残酷的挠痒刑罚快要夺取她的意识。
「#%!」首领大手一挥,两人暂且放过了特米米的腋窝。
洁白无瑕的肌肤,或许因了羽毛的擦拂,甚至比刚开始还要光洁润滑。
夺人心的挠痒毫不留痕,却将特米米的体力榨取的一干二净,无形之间,特米米就变成了隻能挂在石柱上当摆件的可怜姿态。
樱唇微启,小舌吐露,微热的天气逼出少女的汗香,沿着身体缓缓流下。
特米米颔首,望着自己良好的胸部,彷佛从没有呼吸的那么爽快过,体力虽然还末恢複,但至少那窒息的苦痛总算过去。
「*&%#¥@@!」休息的时间短暂的可怜,就连特米米还没缓过来,羽毛再次迎着特米米的身子贴合上来。
失了气力的特米米再无之前的躲闪,隻能看着羽毛逐步的靠近,却一点也躲不开,逃不掉。
鳄鱼人似乎并不明白特米米还穿着衣服这件事,或者说,从末出过这片海岛的他们,不知道有衣服这种东西存在,羽毛在衣物上浅浅划过,触感瞬间被衣物阻隔了大半,剩下的羽毛带来的压感,虽说难受,却不至于让特米米再笑出声来。
衣服的破损处不算很多,羽毛偶尔的扫过完全可以忍耐,特米米决定能不笑就不笑,以此积存体力。
虽说不理解为什么羽毛失去了效力,方才还大笑不止的俘虏此刻却悄无声息,原本狂笑到快要窒息的人安静的反常。
「@#¥¥@@@!」特米米笑声的消
失一度让审讯的地方陷入安静,首领向那两位负责搔痒特米米的士兵下达最后的命令,如果再不能在其他地方挠笑特米米,那么羽毛将会用在他们的身上。
两位可怜的鳄鱼人,原本不过是想过一把手瘾,现在却快要危及自己的生命。
两位点点头,手中的羽毛试探着特米米每一寸身体。
不过在他们「皮肤就是衣服」的观念中,丝毫没有脱下特米米衣服的打算。
眼见鳄鱼人不明白脱下自己的衣物再搔痒,看着身旁忙碌的二位,特米米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腿部与上半身裹得严实,没有给羽毛什么可乘之机。
羽毛虽然在身体两侧肆意摆弄,击穿衣服的阻碍却遥遥无期,特米米闭上眼,就连着酥麻感也在逐渐的得到适应。
两旁的鳄鱼人可没了特米米的放松,一边在特米米身上仔细的开发每一寸部位,一边偷眼看首领的颜色。
眼见得特米米还是没有开口大笑的迹象,首领的脸色愈发阴沉,雷霆般的隐怒蕴含在眉宇,似乎就要站起来吞吃眼前的手下。
不敢再有丝毫的懈怠,二位的羽毛沿着特米米的躯干一路向下,侧胸,腰间,大腿内外,唯有乳首处的搔痒让特米米发出了为数不多的闷哼。
「诶唔…诶嘻嘻哈哈哈哈嘿痒哈哈哈!」突如其来的大笑打破了寂静,羽毛滑至特米米的足部,而原本应该保护特米米的鞋袜,大概还在那片沼泽之中静静的被泥沼掩埋。
两人在笑声中先是一愣,转而便是心头的狂喜,之前的试探,终于在绝处逢生,此时场麵的形势再一次逆转,特米米重新陷入痒感的魔窟,鳄鱼人则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想尽办法玩弄特米米的嫩足。
羽毛灵巧的熘入特米米的趾缝,两侧的羽丝蹭过两侧的敏感肌肤,特米米好不容易恢複的力气再次尽数投入笑声之中。
本就敏感的足底——甚至比腋下还要敏感——可想见特米米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
在特米米的足趾间流窜,又总在特米米试图夹住羽毛之前撤出,游走于小巧的精致足底。
曆遍凹陷的足弓,翻过凸起的姆趾球,两片羽毛按照各自的顺序分别将特米米的尤物探索完毕,羽毛拂过涌泉穴,一下就让特米米痒到心尖,不由得尖叫起来。
发^.^新^.^地^.^址;似乎是探索出了她的弱点,两片羽毛再也不去其他地方,隻是绕着特米米的足心打转。
「呜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嘿……」羽毛扫过前脚掌,一横到头再急转而下,顺着中线一直划到足跟才休止。
每当羽毛在其他地方打转,虽然也是痒
意难耐,可特米米最害怕的还是羽毛突然之间变向,精确的搔到脚心。
脚趾下意识的夹紧,磕头认错似的在足底压出褶皱,以期抵御些许的痒感。
「呜哦哦哦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处理这样的反抗轻而易举,鳄鱼人隻消用指肚轻轻拂过特米米的脚背,满是粗糙鳞片的手指擦在少女的娇嫩肌体,无疑也是一样大杀器。
足背受痒,蜷缩脚趾无异于绷紧足背供手指抓挠;而每当抬起脚趾,羽毛便乘虚而入,继续摧残特米米碰一下都欲死的足心。
脚趾起起落落,特米米本就混乱的大脑哪还分得出许多精力来管理自己脚趾的开合。
顷刻之间,她这小小的抵抗便宣告结束,一方麵特米米无力再次组织躲闪,此外鳄鱼人已然捉住了她的脚趾,扳直后的脚底便隻剩下被随意享用的命运。
足趾被捉住,足跟贴在粗糙的石柱,两个点位将特米米的脚完全固定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特米米剩馀的作用便是贡献她纯净的笑声,疲惫的她已不打算质问眼前的人,反正一切都是徒劳,始终无法沟通的人隔着比世上任何深穀都难以逾越的鸿沟。
熟悉的窒息感又回到了特米米的身边,足底的羽毛调转方向,坚硬的羽根按在足底的纹路,挑选着最为曲折的路线,行走着极长的路线。
半吊着的手腕隐隐作痛,汗水浸湿的肌肤被粗糙的兽皮磨破,盐分渗入其中丝丝作痛。
自己好不容易追求的平淡生活竟是这样的惊心动魄,生活并没有按照特米米的想法铺开叙述,如果再让特米米选择一次,她绝对不会选择登上这座岛屿。
足底的巨痒已经开始侵蚀特米米的意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