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滑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漏出,北觅突然用两个指头的指尖夹住秦露的乳头,捏了一下,不想奶白的乳汁竟花洒状喷射出来,淅淅沥沥的落了他一脸。
北觅突然被“颜射”,不觉愣住,但很快却更加兴奋起来。
他拿手指蘸了蘸脸上的乳汁,放进嘴里吮着,“好甜!”他干脆地低下头,热烫的舌扫过早已挺立的乳尖,含住,吸吮,啧啧作响。
乳液汩汩地流进北觅的嘴里,像琼浆玉露,他小口小口爱惜地咽着。
北觅的口腔温度很高,嘴上的力度也大,秦露的乳头迅速被他吸得一片酥麻,配合著响亮的“啧啧”水声和“咕嘟咕嘟”的吞咽声,淫靡至极。
“北觅,北觅~”秦露似醉非醉地呢喃着,两条腿紧紧地缠住北觅的后背,胸部无意识地继续前挺。
北觅又咽下一口乳汁,把已经被他嘬到鲜红的乳头吐了出来,这才把住秦露的大腿两侧,紧紧地固定在自己的腰间,接着稳扎稳打地开始桩送起来。
全根地抽出,再整根地捅入,速度越来越快,撞得小穴底部的花心酥痒难忍,耻部相碰的地方“啪啪”地发著色情的声响。
“想不想我?”他凑到秦露耳边,发问。
“不——想——”秦露咬着牙犯倔。
话音末落,她立刻被北觅掀倒,对方的宽大骨架整个俯撑下来,泰山压顶的感觉。
“不想?嗯?”北觅的手伸到秦露的腰后托住,下身用力一顶,立刻把她撞得往前蹿出去一截。
挺腰收腹,迅猛的操干随即而来,粗大的肉茎在秦露小穴里毫不留情地开始翻王倒海。
细小的肉缝被他的肉棒撑开到浑圆,赤红的茎身在进进出出之间把穴内的汁水带得四处飞溅。
“呜啊啊啊……”秦露胸部泛红,急速地起伏着。
北觅的阴茎次次都要插到底,顶到花心才肯后退,被操熟的酥软宫口紧紧地裹住侵略进来的滚烫肉棍,阵阵痉挛感越聚越高。
忽然,秦露的双腿被北觅举到了肩上,可他胯间的钉送却一刻也不停。
他的灼热要把她烫化,他的坚硬要把她穿透,他的霸道要把她吞噬。
突然,小穴里已经咬紧的媚肉又一次绞杀压榨起来,秦露“啊”的一声死死扣住北觅的阔背,指甲抓出一道道红印。
骤然,她的嗓音抖了起来,嘴唇咬得发白。
北觅只稍微顿了一下,随即挑起嘴角坏笑着,反而更加使劲,“到底想不想我?”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啊!秦露简直要哭了,“想!想啊!”“想谁?!”“想老公。
”“想不想老公天天爱你?”……北觅见秦露不肯说,直接就伸手到她下面,按住小花蕾又按又拧,刺激得秦越疯狂扭动下肢。
“停……停下啊!真的……要尿了!……”“老婆乖,喷出来!”北觅的力道不减反增,速度也加了一倍。
秦露浑身上下都开始剧烈颤抖起来,难以抑制的大声尖叫,也顾
不上会不会吵醒萱萱。
北觅感觉到秦露的通道开始大幅度地痉挛,眼看她胸部的肌肤也泛起了绯红。
他猛地把阴茎拔出来,一股清冽的甘泉从花穴里劲射而出,把身下的床单喷湿了一大片。
潮吹过后的秦露上气不接下气地只顾张大了嘴渴求着空气,瞳孔都散大了几倍,浑身都像脱了筋骨,软绵绵地任人摆布。
北觅也撤掉了最后的把持,再次狠狠地重新插进她还在湿嗒嗒滴水的小穴。
刚一进入,便迫不及待的释放了出来,把所有的恋想思念都化成岩浆样的炙流,喷发,浇灌,与她合二为一。
滚烫的精液刺激得秦露连连发抖,有一种穴壁都被他融化掉的错觉。
【九十三.求婚】时隔许久,秦露又尝到了被北觅做到精疲力竭、几欲昏厥的滋味。
她迷迷糊糊地被北觅抱着去浴缸里清洗的时候,强撑起眼皮,嘟囔了一句,“市政厅明天8点开门。
”北觅正在往她身上涂沐浴乳,听秦露这么说,不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手臂伸过去,把正在打盹的小女人揽进怀中。
从第一次见过秦露,北觅就知道,不管这个女孩子的外表装得多么坚硬无催,她的灵魂都是那么单纯柔软。
她气他当初执意离去,气到不要跟他联系,不要告诉他自己有了宝宝;可是真正的内心深处却仍是坚定地相信他,等待他,爱着他。
北觅爱惜地抚摸着秦露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在温暖的水流冲洗下,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在这边领了证,我们回国就办婚礼。
”北觅的怀抱让秦露找回了思念已久的踏实感,她像只小猫一样,枕着他厚实的胸膛,睡得酣甜。
天快亮的时候,秦露醒了,要坐起来,却被北觅的手死死搂着,挣不开。
他明明还没醒么!秦露无可奈何地笑笑,转过头,在北觅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细声道,“乖,我上个厕所。
”北觅的手松开了,却还阖着眼睡着。
秦露蹑手蹑脚地走到屋外,先去萱萱的房间悄悄看了看。
小不点正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姿势诡异地睡得香甜。
她又回到自己的卧室。
北觅对这里还不熟悉,昨天晚上进的是一间客房。
秦露从梳妆台的顶层首饰架的一个小格子里,拿出了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是两枚戒指——一个男款,一个女款。
戒指样式清雅,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繁复华贵,却在灯光下闪着动人的光泽。
有时候,淡,是另一种让人着迷的味道。
戒指的设计图是秦露自己画的。
萱萱还吃夜奶的时候,秦露经常半夜喂过奶之后就丢了睡意。
她起初只是拿枝笔随便画着玩儿,落笔成型之后,才发现,在万籁俱寂的时候,自己内心最渴望的东西,物化出来只有两个,一个是记忆中的北觅,一个就是婚戒的样子。
不知什么时候,她不再喜欢那种设计复杂、造型特、珠宝气厚重的首饰,简而不单,素而不寡,才是她和他该有的长久样子。
“等到七老八十了,谁还戴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秦露自言自语,眼睛盯着手里的戒指,突然又捂着嘴笑了。
谁说一定要拘泥于男人向女人求婚的陈规中?她的北觅回来了,像他承诺过的那样,带着鲜花和掌声回来了,从此可以跟她并肩而站,携手同行。
她还要等什么呢?北觅说了,早上市政厅开门了就去领证,回国再办婚礼,所以,自己准备的这个小秘密,也不算是突兀吧。
不会被他嘲笑吧?说她恨嫁?他敢?!咬死他!秦露一个人坐在主卧的大床上,嘀嘀咕咕的。
门口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静静地矗立了一会,转身,悄然离去。
秦露从卧室出来,悄悄地走回北觅睡觉的房间,还没进去,人就愣住了。
大床上空空如也。
人呢?!她小跑着到楼下车库去看,自己的车还停在里面,没有动。
昨晚从颁奖礼回来,北觅是坐她的车来的,现在这个时间,出租车又不好打,他这是有什么急事,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又跑了?!早上保姆来的时候,惊讶地发现,秦露已经换好了衣服,化着精致的妆容,坐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