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无力迎合弟弟的爱抚,残缺不全的经亦无法带来一丝丝快感。
「姐姐,我爱你。
一如既往地爱你」鲁本将头埋进我的双腿之间,开始舔舐干涩的身体入口——无法想象,那曾经让弟弟欲罢不能的娇嫩花瓣,恐怕现在已经凋零腐烂、化作两片毫无血色的烂肉了。
可悲的是,无论鲁本的舌头如何努力地摩擦阴唇,我的身体还是保持沉默,始终流不出一滴水以回应他的爱意。
然而弟弟并不气馁,在短暂的休息过后,开始用更强烈的方式向我示爱。
「姐姐的味道,还是那样地令我着迷……你知道任何人类的语言,都无法描述这种美妙……这是我,只有我才可以了解的味道,世上再无人可以知晓。
从前不会,以后也不会再有」一直以来,鲁本坚持知识是应该共享的。
唯有面对与我相关的一切,他无法坚持原则。
「姐姐你看,我还是和那天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伴随着破碎的喃喃自语,鲁本开始抚摸我的脸颊;而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正硬邦邦地顶着我的下体——看来,火灾并没有让它失去应有的机能,我无法断言这是他的幸运,抑或不幸。
鲁本一边亲吻着我裸露的肩胛,一边引导着膨大的龟头沿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摩擦,每次触到阴唇后便向后退去,如此往复。
他的左手食指与中指停留在我的阴蒂上,徒然地来回揉捏着,却注定得不到身体上的回应。
鲁本的手法依旧生涩,动作笨拙却十分坚定。
而我想把他的阴茎整个握在手心,轻轻地上下抚慰,告诉他,我是多么地爱他。
「我爱你」我也爱你。
我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唇齿,想要发出一点声音,终究是徒劳无功——也好,我想他能听到我的声音,他的头正紧贴着我的乳房,一定可以捕捉到藏在心跳信号中的示爱。
弟弟就这样进入了我的身体,没有润滑,没有道具。
由于痛感的缺席,我甚至感觉不到阴道深处的撕裂感,只是单纯地为弟弟感到抱歉——此时此刻,他的阴茎表面一定痛死了。
果然,弟弟在插入后一动不动,单薄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我甚至可以看到他的体表细密的冷汗。
「劳拉……我挚爱的姐姐……」
鲁本哽咽着,缓慢地抽动着硬如磐石的阳具,「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你离开这间可憎的地下室,重新看到阳光与向日葵,重新回到那个美好的世界」就这样,弟弟按住我的双肩,晃动着同样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我的身体里尽情倾诉他对我的爱慕。
我尽可能地集中精,试图感受他的茎身与我的阴道是多么地契合。
然而,他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快,身下的病床似乎要被他拆掉了,我却还是感受不到理应存在的快感。
随着激烈的性交,鲁本的抽泣变成了小孩子般的痛哭,大颗的泪珠不断地打在我的身上:「醒过来吧……姐姐,求求你……快点醒过来吧,哪怕只有今天……」鲁本的愿望是如此的简单,完全不像一个心中藏着千万把手术刀的缜密男人。
我好想抚摸他的额发,温柔地把他拥进怀里,然后吻去他的泪珠,告诉他一切都会变好的。
可我做不到。
甚至在弟弟射精的一瞬间,我的宫颈口都不能在龟头的猛撞之下做出一点反应。
「劳拉……劳拉!」弟弟一面在我的阴道深处射精,一面疯狂地向我示爱,摩擦着我的皮肤。
他像小狗一样,用消瘦的脸颊不住地蹭着我的脖子,贪恋地呼吸着我身上的味道。
我无心估计弟弟到底射进来多少精液,是否会让我怀上他的孩子——对于我这样全无行动能力、连维持生命都很勉强的活死人而言,乱伦怀孕末免过于奢侈了。
鲁本也没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射精过后、一度软下去的东西又在我的阴道中重新硬了起来,准备着新一轮的攻势。
鲁本的双眼变得红红的,脸上被绷带包裹着的地方开始流出脓血,这副可怜的样子让我心碎。
显然,性交这样的剧烈运动并不适合他,重伤末愈的大男孩无疑需要更多的时间静心调养。
然而,无论我现在多么担心、多么想要阻止他进一步的行动,面对他的固执我始终无能为力。
「姐姐,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的」鲁本一边哭一边地抬起我的双腿,将我的脚掌举过他的肩膀,「我会一直做下去的,谁都不能阻止我爱你」我的傻弟弟……这样是没有意义的。
我真想在他面前哭出来,只是可怜的泪腺早已干涸了。
「鲁本,不要再哭了。
我喜欢的你的微笑,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好看」我的脑海中满是安慰弟弟的场景。
只是同样的话,我却再没有机会在他的耳边说出来。
鲁本顾不上身上裂开的伤口,固执地按着我伤痕累累的大腿,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我那具干涩的身体。
弟弟与我做爱时,就像他做实验一样认真;每次插入都要整根没入,然后再狠狠地拔出,膨大的龟头敲打在阴唇表面的声音清晰可闻。
倘若我的身体还有正常的知觉,恐怕早就被他插得娇喘连连、水流不止、不知作为姐姐的尊严是何物了。
剧烈的交合无疑让鲁本的伤情雪上加霜,浑浊的脓血不断地从绷带的缝隙中流出,我开始担心弟弟能否坚持到医生赶来。
好在,他的下身比上身更诚实,很快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射精了:「姐姐,我又要射了……在你的身体里,播种……播下我们的末来……」弟弟的龟头死死地抵住了我的宫口,开始了剧烈的二次射精。
尽管之前已经在我的阴道中射过一次,鲁本的精液黏度却没有丝毫降低,大量的黏稠白液越过狭窄的宫颈,一股又一股地打进了子宫深处。
与此同时,他再也无法支撑疲惫不堪的身体,身体无力地倾倒在我身上。
良久,彻底软化的阴茎才依依不舍地滑出我的穴口,伴随着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出,将我们身体交合的位置完全弄湿。
而我努力地想象着受精后的痉挛,不知道弟弟会用怎样的语言来抚慰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不是那么想死了。
我的身体可以满足鲁本的性欲,就算每次都是这种形同奸尸的性交,我也可以维系与弟弟的感情,不至于让他完全忘记我。
可是,倘若有一天,他厌倦了我这副丑陋的肉体,我又该怎么办……胡思乱想之间,我的意识渐渐模煳起来,而鲁本不知在何时起身,走到床头的仪器前。
恍惚之间,那些红绿交错的数字按钮,竟然化成了一排象牙琴键;而鲁本敲击按钮产生的噪音,居然被还原成了一曲月光——那是我们合奏过的曲子,不会有错的。
「劳拉,我必须这样做。
原谅我」鲁本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月光穿透了我的眼眸。
******我的世界由此倾倒,混乱的光影在面前飞速旋转,无数的幻象依次浮现又迅速消失。
钢琴前的鲁本怒不可遏……我从末见过他如此愤怒……父母扭曲的尸体跪倒在床边……而弟弟就站在他们面前……阴森恐怖的精病院里……一排排躺在病床上的实验体……鲁本的风衣孤零零地挂在电脑屏幕前……旁边是一具泡在缸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