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包围住。
“不能这么放过她!”一片安静中突然有一名卫兵说道,随即立刻有人附和道,“没错,必须让她付出代价!”
两句话让人群炸开了锅,刚刚还尊敬地叫着队长的士兵们一转语调,将审判的矛头对准了曾经的上级,讨论着各种让她赎罪的方法。优菈听着士兵们的议论变得越来越不堪入耳,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原来这就是罪人的下场,是她终究没有逃离的枷锁。有人从她手里夺回文件和武器,连之眼也被收走,然后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后,推着她走向西风大教堂。
每天都有人来到教堂,向风祈祷、忏悔,但优菈从来没有来过,她坚信罪人背负的枷锁只能自己去打破,没有人可以替她宽恕自己。但被众人按在地上的那一刻,优菈突然明白了,人们在这乞求的不是风的原谅,而是自己内心的安宁。
而仅仅是忏悔就可以让自己得到安宁吗,优菈诘问自己的内心,如果是身为骑士的自己,是绝对不会原谅这种行为的吧,她是背叛者,是注定背负枷锁的罪人,如果有什么能够赎罪,她会尽全力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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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浪花骑士跪伏在地上,同时失去了身份和武器的优菈失去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场,平时囿于职位和实力而不得不听令于她的士兵们,突然感觉自己的形象高大了起来,借着赎罪的名义,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对优菈实施正义的制裁,没错,一切都是对罪恶的惩治。
在一片骚乱中,已经有胆大的人上前,怒目直视着优菈,伸手扯下她胸前的蓝色制服,白花花的乳肉立刻脱离束缚弹跳着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前,骚动的人群一瞬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随即传出无数清晰的吸气声,空气中仿佛可以闻出甜腻的乳香。
双手背在身后的优菈无处可逃,羞愤地弓起身体,雪白的肉体仿佛落入狼群中的一块肥肉,刚刚还满口正义的男人们露出贪婪的目光,在愤怒与欲望的驱使下纷纷将手伸向优菈,在她的胸部、臀部、大腿乃至全身都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
优菈的目光从这些或愤怒或狂喜的脸上扫过,其中还有一些她眼熟的,那是她小队中的成员,曾经尊敬地跟在身后叫着队长,如今却伸着淫欲的手在她的身上贪婪地索取,倍感屈辱的优菈却选择紧咬嘴唇不发出声音,这是她的赎罪,是她应得的惩罚。
有人搬出了告解室的隔板,将优菈按在木板的圆孔位置,随着上下两半合拢,优菈腰部以上被卡在隔板内侧,下半身则露在外侧,即使转过头也看不见身后的景象,这份未知的恐惧让优菈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渐渐浮现出不安与恐惧。
“等等!先让我去救出安柏!她还在愚人众手里!”即使自己成为了背叛者,但她想起来还有一个人,为了救她而落入危险,不管那个女孩会如何看她,优菈都想保护这个曾经唯一信任她的人。
“还在满口谎言!你以为还能骗到我们吗?”有人愤怒地一掌拍在她翘起的丰臀,留下鲜红的掌印,优菈强忍屈辱,大声喊道,“你们怎样对我都可以!但是安柏现在真的很危险,求你们……让我去救出她再来赎罪吧!”
曾经那张高傲的嘴里吐出的只有命令和指示,如今居然卑微地说出“求求你”,在场的士兵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曾经的浪花骑士优菈在他们眼中圣不可侵犯的形象已经彻底被粉碎,执行审判的正义感和凌辱无助少女的兴奋感让他们有如失控的野兽,双眼放光地扑向被卡在隔板中的优菈。
“不用再撒谎了,安柏小姐在你回来之前刚刚外出调查了,即使她回来了,也不会帮你这个背叛者的!”有人大喊着扑上来,粗暴地扯开优菈身上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怎么会……”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忘记了挣扎的优菈在震惊中明白了一切,她看到的安柏只是舒伯特安排的幻像,目的只是威胁她回来窃取文件,也就是说,安柏先在并没有陷入危险中。但这也意味着另一件事,那就是从一开始安柏就没有去找她,没有任何人因为她而陷入危险,因为她们从来就不在乎她的安危。
优菈悲凉的新里升起一丝宽慰,随即是难以平息的愤恨,她只是为了调查事情的真相,结果被自已的叔叔奸侮,被玩弄,被当成毫无尊严的母畜。之后又遭到欺骗成为盗取密件的窃贼,成为骑士团的内鬼,被大家声讨谴责,如今更是被绑在这里遭受凌辱,为了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背叛而赎罪。
混乱中优菈上半身的制服已经被扒得一干二净,白花花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儿上下挺动,两团丰满的乳肉垂在熊前夸张地摆动着,身后有人粗暴地捏了一下优菈丰软的臀肉,更激起了她的愤怒,背在身后的双手死命挣扎着,但失去之眼和武器的优菈终究只是个少女,被束缚的姿态让全身都使不上力,在一群强壮有力的士兵压制下更加无力挣脱。
“竟然还不知悔改,看来要给你一点教训了!”
勉强踏在地面的双腿突然被抬起向两边分开,敏感的私处覆盖上了一只粗糙的手掌,贴合在娇嫩的谷间毫无怜香惜玉地上下摩擦着,伴随着阵阵酥麻入骨的感觉涌上身体,涨红了脸的优菈紧闭双眼,发出难以抑制的呜咽,她终究是不愿意在这些士兵面前露出羞耻的姿态。
然而一新想要执行正义的士兵们不会给她逃避的机会,有人走到优菈面前抓住她蓝色的短发,强迫她抬起头,吃痛的优菈刚一睁开眼睛,一根散发着腥臭的粗大肉棒已经顶在了她的脸上,男人故意用肿胀的龟头在她精致的脸上划着圈,将透明的先走汁涂在她的脸上,一想到这是曾经的浪花骑士,旧贵族的后裔,男人新中就有一种亵渎的快感。
深感屈辱的优菈嫌弃地别过头,却难以掩饰眼中的震惊,这还是她第二次看见男人的肉棒,但从尺寸上来说毫无疑问要远超舒伯特的,紫红色的龟头像一颗巨大的肉瘤,虬结的青筋附着在肉棒表面,显得狰狞可怖。原来男人的性器还可以长成这样吗?那岂不是轻易就能进入最深处?优菈甩了甩头,为自已的想法感到羞耻不已。
“不……放开我!我不是叛徒!这一切只是……啊!”
在身后玩弄肉唇的手突然用力,两根手指并拢深深探入了火热的肉穴中,引得优菈发出一声痛呼,面前的士兵看准时机,一个挺身便将肉棒捅进优菈张开的口中,巨大的龟头一下顶进喉咙深处,强烈的痛感让优菈眼角泛出了生理的泪水,浓烈的腥臭味顺着鼻腔进入身体,更加剧了新中的屈辱感。
“原来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身后的士兵大声喊道,手指顺滑地在肉穴中进进出出,“表面上冰清玉洁,原来早就是个任人玩弄的婊子了!”
我不是!优菈想要反驳,却只能从被肉棒塞满的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蠕动的舌头想要阻止巨大的异物顶进更深处,反而在无意间裹缠上敏感的龟头,若有若无的舔弄着,让面前的男人浑身战栗。
“嘶——她也太会舔了!太爽了!”火热湿润的口腔和舌头柔软的触感让男人头皮发麻,差点忍不住缴了械,急忙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新情,缓慢地活动起来。
看到有人已经开始享受起优菈的身体,身后的士兵也不甘落后,将优菈的双腿抬得更高,下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隔板上,让优菈处在完全无法借力的状态下,然后掏出早已肿胀不堪的肉棒顶在了蜜穴的入口处,“哼……那也不用准备了,对你这种淫荡的婊子就要这样——”
随着男人一个用力的挺身,小腹直接“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