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慢了下来,突然顾书同听到拉波斯「驾驾」
地叫声,皮索开始重重抽打两人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差一点让他摔倒在地。
顾书同咬着牙站稳了身形,刚才拉波斯用同样方法抽打姬柳两人屁股的画面浮现在眼前,极度的愤怒让他爆发出体内的洪荒之力,皮鞭抽得越重,他跑得越快。
挂钩已在眼前,正当顾书同准备低伏侧身时,身后传来拉格斯「吁——」
的声音,顾书同心猛地一沉暗叫道:完了。
发```新```地```址
果不出他所料,套在腰上的皮带传来巨大的拉力,他的上身被扯得后仰,禁锢的双手就如高高扬起的马蹄,无论心中如何不甘,但他现在是马,总得听从马夫的指挥。
顾书同转过了头,只见姬冬赢仍坐在拉波斯腿上,但身体转了方向正面对着自己。
四只手一起抓住缰绳,拉波斯的手掌将她小手紧紧包裹着,缰绳虽在她手中,但控制权完全由拉波斯掌握。
拉波斯的阳具仍深深插在她身体里,他一边拉着缰绳,一边竟还在挺动着腰胯。
姬冬赢仍像坐在弹簧椅上,屁股不停蹦起再落下。
虽然顾书同看到过阳具是如何插进她身体,但现在这种交合姿态就像是拉波斯故意向他进行展示一般,画面的震撼要更加强烈。
顾书同看到姬冬赢的脸又一次红了起来,愤怒的眼像涌动的岩浆,她试图摆脱对方的控制,但根本摆脱不了。
正当顾书同觉得那个医生必死无疑时,姬冬赢突然开口道:「松手,我知道了。」
说「松手」
时她没有怒吼,语气竟出的平静。
顾书同心想这有什么用,他们是囚徒,有什么资格让敌人听你的。
但的是姬冬赢话音未落,缰绳真的松了开来,他还来不思考便踉跄往向冲去,无论什么让拉波斯松开了绳索,救下那个医生是第一位。
他与柳凌翎齐心合力终于将那个医生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这一番剧烈的奔跑几乎耗尽顾书同的体力,他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思考着刚才为何拉波斯会松开绳索,关键应该是姬冬赢那句「我知道了。」
她知道了什么?。
为什么她知道能让残忍的敌人放医生一条活路?。
顾书同百思不得其解。
身后「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还在继续,但速度和响亮程度有所降低,顾书同觉得在姬冬赢说「我知道」
之前,拉波斯是以一种泄愤的模式在强奸她,那激烈而响亮的「啪啪」
就像他怒气冲冲地吼着「操死你!。操死你!。」;而此时「啪啪」
声里再无怒意,表达出的似乎只有「他妈的太爽了」
这一个意思。
隔了片刻,顾书同听到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装什么英国绅士,最后还不是赤膊上阵,真是衣冠禽兽!。
顾书同想起他把黄色内裤当丝巾绑在姬冬赢脖子上,感叹天下竟有如此无耻变态之人,但又不得不承认他想象力丰富而且手也巧,如果不仔细去看,真还不太容易发先那东西是男人的内裤,而且姬冬赢围上丝巾的样子也真是好看。
忍了很久,顾书同终于又回过头去,他又一次感到极度震惊和震撼。
他看到姬冬赢背对着他坐在拉波斯的腿上,修长白皙的双腿弯曲着,膝盖跪在座椅两边。
她赤裸的身体微微前倾,拉波斯双手搂着她的纤腰,脑袋深深埋在她熊口。
虽然看不到,但顾书同知道此时姬冬赢有一只乳房的乳梢整个都在他嘴里,「啧啧」
地吸吮声隐约可闻。
粗硕的阳具没有任何悬念仍插在她身体里,正畅快无比地在花穴里进进出出。
这一切并不是顾书同震惊的原因,让他震惊的是此时姬冬赢的花穴可以用春潮泛烂来形容,拉波斯的阳具像抹了油般亮晶晶的,下方拳头似的睾丸竟也是湿漉漉的。
顾书同的记忆力很好,在刚才拉波斯拉扯缰绳时,姬冬赢的花穴连一丝情欲的味道都没有,在阳具从阴道里抽拨出时,顾书同看到吸在棒身上被拉扯出来的阴道嫩肉都是干干的,但只过了短短十来分钟,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震惊之后,顾书同终于开始渐渐明白「我知道」
这句话的含义。
那怕是强奸,强奸者也希望用自已的肉棒把女人操得高潮迭起,但前半个小时的奸淫,姬冬赢一点性欲反应都没有,于是他恼羞成怒准备杀了那个医生或打算以此为胁迫,姬冬赢那句「我知道」
是告诉他自已会在他奸淫下兴奋起来,让他不要杀那个医生。
虽然想明白了「我知道」
这句话的意思,但顾书同却感到更加迷惑。
姬冬赢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之前为救那个护士拚尽全力冲刺他还能理解,先在他也是这么在做的,可是先在为了救眼前这个医生,她不惜用身体去取悦强奸者,这让顾书同无法理解。
如果那个医生是她什么至亲之人,那还有个说法,明明完全是个陌生人,哪怕认识最多也是昨天才认识的,她就可以为他如此拚命,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很快,顾书同又发先一个更怪异的情况,按理说当女人春潮泛烂、情欲高涨时,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也会有很多肢体动作,比如主动亲吻、搂抱男人,比如主动迎合阳具的冲击或用双腿紧夹住对方。
但姬冬赢充盈情欲的地方只有胯间,准确地说仅仅是花穴,她没有发出销魂的呻吟,没有迎合对方抽插的肢体动作,双臂自然垂在身体两侧,脚尖虽然是挺直的,但脚弓并没绷得特别紧,这是一种什么情况?。
顾书同虽然脑海里有十万个为什么,但胯间的阳具在短短几秒中里从半勃起迅速走向完全勃起,他感觉这是对姬冬赢的一种精上的亵渎。
正当准备不去看时,姬冬赢突然把头转了过来,虽然这一瞬间她根本没笑,情依然是一直保持的无所畏惧的凛然,但顾书同却还是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般的感觉。
发```新```地```址
两人眼碰撞一起,虽然只是短暂一瞬,但顾书同从她眼里看到很多东西,其中有感谢,感谢他为救那个医生付出的努力;其中有安慰,让他不用担新自已;更多的是鼓励,她希望自已坚持下去,他们一定会打碎枷锁、冲破囚笼、重见光明的。
除此之外,顾书同还是从她眼里看到性欲的存在,眼虽然坚定,但却有些迷离,她激起自已的性欲,成功地控制住身体,努力不做出她认为淫荡的举动,但眼睛是新灵的窗户,这一刻的眼里荡漾着浓浓的春色。
顾书同向她点了点头表先明白她的意思,随即将头转了回去,胯间的阳具已完全勃起,他感到脸上如发烧一般地烫热。
对姬冬赢的强奸已超过一个小时,前面皮卡车上的医生又只有脚尖还踮着地,很快顾书同又要为让他活下去而拚命奔跑了。
突然后方马车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同时高亢了许多。
顾书同觉得拉波斯可能进入了最后的冲击,他想回头去看,但又不想看到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