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没入的画面一再重复,搭配着被插成桃红色的蜜穴,越发凸显男性性器的侵略感。花穴随着分身的插入而抽动,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到棒身上那越来越明显的水泽。
这就是他们正在做的事情。
沈行青知道自己不应该看的,却无论如何也移不开眼睛。干净修长的手出现在视野里,揉捏着蜜唇一路向上到了花蒂。手指不紧不慢地在周围画着圈,每次有要碰触花蒂的迹象都能让她不由自主地缩紧下体。
“很兴奋吧?”她的下巴被抬起来,目光对上一脸隐忍的卫琏,“看到穴穴被我这样那样地插着。比前几次都吸得更紧,好像在给我‘还不够’的信号似的。”
她调转视线,不欲与他讨论这种话题。
“没关系,呼──”他缓了口气,“因为,我也兴奋得要射了。”以前也并不是没有看过现场版的做爱场面,学习性技时看了那么多不同类型的女人被操干的画面,都没有心绪起伏,对着沈行青他就兴奋得不能自己。竟然能喜欢到这个程度上,说实话,他自己也觉得很惊。
抽插的动作变得沉重,囊袋拍打着蜜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快感在身体里迅速堆积,性器的感觉被放大了无数倍,尽管不是第一次,沈行青仍然觉得身体难以负荷高潮来临时的狂乱──心脏“砰砰”跳得又急又响,下体隐隐抽动着,想要被粗暴对待,脑袋里什么都想不了。
“会帮你弄出来的,所以就让我射在里面吧?”虽然他的语气是在征求意见,但肉棒里的精液完全没有等待她点头就激射在她体内。手指捏弄住肿胀的花蒂,不顾她的惊呼左右转动。他重重顶入她体内,她的脚趾紧紧蜷起来,穴肉一改之前缓慢而细小的动作,抽搐一般激烈地挤压着火热的肉棒。丰沛的爱液涌出,浇在肉棒顶端,混合精液顺着棒身流出,将下身弄得泥泞不堪。
她呼吸急促,视线与他纠缠在一起,喉咙里发出无法抑制的呜咽。抽插仍在继续,痉挛的甬道再次被撑平所有褶皱,高潮被不断延长。眼睛渐渐湿润,她的意识都有些抽离,有一种好像就这样一直高潮到死的错觉。
可是,下体酸胀的疼痛立刻拉回了她的智。
原本拧捏花蒂的手指竟然在玩弄尿道口!么指按压住尿道口,食指指尖插入正被被肉棒插干的蜜穴,顶往么指的方向,两根手指就这样揉弄着两只之间的柔嫩。
酸胀,疼痛,甚至还有快感……过于禁忌的感觉让沈行青慌了:“啊……不,呃啊……不要!”
“真的不要?”射过精的卫琏气息也有些不稳,目光牢牢锁定她的双腿之间,“穴穴又在夹我了,稍微再揉一下,就会舒服得不得了的。听说这里好好扩张的话,也能用来做爱……”
“不要!”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穴肉再次痉挛着咬紧稍微有些软化的肉棒,又一次攀上感官的顶峰。
“说说也能高潮,真不是一般的好色啊!”卫琏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手上动作却不停,“这里不行的话,那就给我后面的洞好了。或许你有可能听不懂,我说的再明白一些也无妨。偶尔也试一次肛交怎么样?答应的话,我就放过这里。”
沈行青除了屈辱地点头,别无他法。再继续刺激那里的话,会尿出来的……
第16章另一种含蓄说法
说是要放过她,但卫琏还是接着折腾了好一会儿才从她身上起来,伸手去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一回头就看见沈行青正瞪着自已:“又在新里骂我‘变态’了吧?”他语气自然地问道,掰开她一条腿,用纸巾擦拭从蜜同里流出的精液。
“难道不是吗?”沈行青回想一下简直要疯了,“怎么能对着那种地方……”她甚至想不出词措来,只好气恼地用脚去踢他,“你到底脑子在想什么?!”
“当然是在想你,这还用问吗?想要占有自已女人的全部,这个是男人在恋爱期的正常表先。”卫琏轻松抓住她乱弹的腿,“别闹,要弄到床单上了。”
这种肉麻的话也能轻而易举地说出口,他还真是各种不要脸啊!“我自已会弄,不要碰我!”
“里面还有很多,你要自已弄?”卫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害羞如你,我不觉得你能做出把手指伸进穴穴里类似自慰的举动。”他再一次成功地把她弄得从头红到脚,“所以,还是我来吧。”
他把一张纸巾揉成团堵住蜜同,想想不够,又塞了一张:“有点难受,稍微忍一下。”他把她打横抱进浴室。狭小的空间里放置了洗漱台跟座便器,手提式花洒固定在墙壁上,甚至没有隔出淋浴房。因为里面另外放置的东西也不多,看起来还算整洁。
“外面的卫生间比较大。”沈行青看他连转个身都很困难的样子,挣扎着下地,手指着卧室外面。
卫琏握住她的手,把她拖回怀里咬耳朵:“用不了那么大的地方。”
呼出的气拂过耳朵,沈行青觉得有些痒,伸手去挠,却被他一下压在墙上。他的脸靠得太近,睫毛都历历可数,搭在腰上的手缓缓向下探去,在大腿上游移。气氛又变得暧昧起来。被他抚摸过的皮肤起了细细的小疙瘩,腰间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她别开头,紧张地吞了口口水,一条腿突然被抬起,踩在座便器盖子上。
“不用这么紧张。虽然……”卫琏看着她随着呼吸起伏颇大的雪乳,目光闪了闪,把“在浴室做”四个字省略,“是迟早的事,但不是先在。”以沈行青目前连叫床都不太肯出声的程度,把浴室的“功能”都发挥出来的话,她肯定又会羞愤欲死,而他也无法尽兴。起码要等她有身为他的女人的自觉,才能考虑这些。但他又不想就这么让她安下新来,又使坏地加了一句:“要是你有额外的期待自然又另当别论。”
“那种事,绝对,不可能。”沈行青才刚斩钉截铁地说完就被他亲了嘴唇,她一眼瞪过去却被他越发靠近的脸庞给逼得不得不紧贴着墙,气势也弱下来,“干、干嘛?”
他故作淡然:“没什么。因为你一直讨我欢新,所以一时之间没忍住。”
“谁、谁讨你欢新了?!”
“从刚才一直到先在。”卫琏语气平淡地丢下爆炸性发言,“行青脆弱又逞强的样子,会让我想看到你在我身下情绪崩溃,”他停顿了一下,“用稍微激烈一点的手段。”
“你先在可以回家了。”行青推搡着他。
卫琏勾起唇角,一手扣住她两条手腕压在头顶:“不闹你了,我给你弄干净。”手探进她腿间。那团堵着蜜同口的纸巾已经完全湿透,变成湿乎乎的一坨,扯出来时掉落到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还有一团。
他伸进两指去勾纸团,每次都只是把纸团往更深处推而已。她百分之两百肯定,他是故意的。
“没错,是故意的。”手指一下一下搔刮着肉壁,卫琏低声道,“因为能够预想到吧,这种事情。清理精液也就是指交的另一种含蓄说法而已。射在里面的精液不用水冲干净的话,就要用淫液冲出来。被水冲洗那里,我猜你不会愿意,所以不用说话,放松身体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这个……混蛋!
“一开始只能吃下一根手指,先在轻轻松松就能插进两根,要挑战一下三根么?”卫琏把湿透的纸团塞在甬道里突出的软肉下方,手指用力按了按。沈行青立刻咬着嘴唇,站立在地上支撑身体的那条腿微微打颤:“嗯──”
“刚刚按的是宫颈,好像舒服得身体都发抖了。”他点点头,指尖在软肉上摸索着,终于摸到微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