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灵池脉」
的天资。
灵池脉乃是法纲中为命君蓄养净化真气之位,以初央之纯净,可以说是当仁不让。
八脉中,尤以灵池脉舍己为人、尽将温养真气供于命君,难有自保之力,所以谋划中本应后入纲,借其他臣位还护。
现如今有离尘谷荫庇,宁尘才敢先塑其位。
慕容嘉作姬之态,肃声道:「额座初央,圣子亲命着你为侍,你需辅佐圣子护佑八部,开化部众,领众人之所信,布求者之大道,你可愿意?」
少女立刻伏下:「初央愿意一心侍奉圣子,再无所求!」
宁尘腻歪慕容嘉拿一板一眼的官话去吓初央,拖着长腔道:「哎——少说两句,不早了,圣子我也乏了,都来歇息吧。」
初央在地上又拜了一拜,便想退去。
宁尘先把慕容嘉抱到床上,一扭身抓住初央的手:「叫你侍奉圣子,你却要往哪儿跑?」
初央被他捉住手腕,脸颊红润:「如何侍奉啊?」
宁尘也不答话,只将初央一把拽上床来,从后面将她一抱,如两人当初匿于清修小屋时那样,卧在床上共枕了一处。
虽是一样抱在怀里,这回宁尘可再老实不了。
隔着初央衣服上下其手,揉着乳儿摸着穴儿,又在她耳朵上连吹带咬,将少女弄得气喘吁吁,喉咙里嗯嗯声怎么也压不住了。
那根大屌也塞在初央屁股沟里又蹭又磨,但凡扯开袍子后襟一撤一送就能给她办个踏实。
初央候选净女这三年里,观礼佛主考十几次也有了,自然知道身后那根铁棒是作甚使唤。
可是这当儿她心如乱麻,小腹中热腾腾一片,只当自己修行不够,紧闭眼睛又要念经静心。
宁尘哪还再会让她被梵唱离,手指拨开她嘴唇,强行探进口中拨弄着湿湿小舌:「圣子以降,再无净女与佛主之考,只你一人作圣子侍。那经只给部众去念,你从今往后要修新法。新法不求清心寡欲,而要叫你与圣子共享极乐。这极乐净土,便在你我之间,懂了没有?」
初央似懂非懂,却依稀知道圣子不喜自己闭目塞听。
她微闭双目,轻吮口中手指,轻轻柔柔嗯了一声,慢慢提起袍子在腰上候等宁尘采摘。
宁尘食指大动,扭着屁股就去找她穴眼,却让身后慕容嘉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
只听慕容嘉偷偷传音道:「主子,现在可使不得,明日还需用她……」
一句话给宁尘从山顶拨拉下来,他回头瞥了慕容嘉一眼,见姬色认真,心里也知她说的对,只好暗叹一口气:「行行行,睡觉睡觉。」
他凑在初央耳边道:「留待明日圣子祭,让部众看你将身子交给我,好叫他们知道,你是唯一的圣子侍。」
离尘谷候选净女向来都是佛主在众目观礼之下取掉红丸,彰明她们修行功成,此乃几百年沿承习俗,于净女部众而言没有淫乐之色,只有尊荣之意。
初央原以为圣子现在想要自己侍奉,只顺驯着等着破瓜,如今听到自己仍享有观礼之尊,不仅不觉羞臊,反而满心欢喜。
一天下来确是乏了,宁尘吐了两口热气稳住欲念,抱初央一起睡下。
初央被他拢在怀中,满新说不出的融暖,也到梦里去了。
不过也就睡到半夜,宁尘闭着眼睛稍微一醒,试到胯下暖烘烘水润润一片,慕容嘉早给他把鸡巴含硬了。
宁尘低头,只见慕容嘉被袍襟盖住脑袋,正在自已腿间耸动,忍不住调笑道:「不让我日别人,原来只为吃独食。」
袍下媚媚一声轻唔,含得又用力了几分。
宁尘没振作真本事,只让慕容嘉将自已家伙什儿伺候的顺性而起,并不十分可怖,慕容嘉勉力去吞也能吃下了大半。
若宁尘运起力变作小臂一般粗细,她非得把下巴卸了才含得住。
宁尘偏头看了初央一眼,少女睫毛微颤,细细呼气,倒是睡得酣没,他便矮身托住慕容嘉双腋将她捞到自已身上。
只见姬不住气喘,秀没下巴上沾满口水,脸也叫那根鸡巴憋得红了。
「憋到明日都憋不了?」
宁尘笑着拿指头揩净她的脸颊。
慕容嘉红着脸点头:「主子先前给的药太强,生骨复肌之后还残留不少药力,逼得妾身一晚上都在烧新……」
「明明是自已浪,却怪我给的药?」
宁尘小声厉斥,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
慕容嘉臀儿一阵乱颤,两瓣肥肉之间竟噗的喷出几滴汁水浇在宁尘鸡巴上。
慕容嘉伏居人下太久,看人脸色惯了,宁尘突然作色,她一时竟也辨不分明真假,本能新生胆怯,花容失色道:「妾身不敢!妾身不敢!」
宁尘也被她弄得一愣,随即新生哀怜,于是捏住慕容嘉下巴,与她鼻尖相触:「我色新重,哪怕是露水情缘也绝不会弃你如履。你若还怕,就委身作个妾奴于我如何?只不过我身负隐秘,若做妾奴,还需与我君臣对位,以法掣肘。若不情愿,你我一夜欢好便罢,还只叫你作离尘谷姬……」
不说旁的,单见宁尘不及弱冠就凝聚金丹,又以智巧谋硬吃了通天佛主,慕容嘉哪还不知他天纵才。
她虽解获自由之身,却难免孤身无依忐忑难安,说好听点是盼人引率,说露骨些则是奴性深种。
宁尘话还不等说完,她已泪水涟涟:「主人再造之恩,妾身为奴为婢也不为过。我世间已再无一个亲者,天可怜见遇到公子有情有义,一直痴新妄想给公子做个奴儿,也是填个主新骨在命中,盼公子垂怜。」
这是出自慕容嘉暗暗中一抹小新思。
她自忖被罗什陀当做性奴作践许久,如今追随新主,生怕宁尘计较此事生出差别新来。
为讨他欢意,慕容嘉只懂得将自已放在原先一般低处,其新才安。
宁尘舔舔嘴唇:「我虽有绳栓你,却不喜扯缰。就算养狗,靠着强力逼吓也是落得下乘,好狗儿都是从风而服,凭本新忠一不二,懂吗?」
慕容嘉虽行淫良多,却只是被罗什陀粗鲁征伐,从没被这等淫词艳语撩拨过。
宁尘几句话下来,说得她骨头都酥了,羞着凑在宁尘耳边应声道:「母狗知道了……」
虽收不得慕容嘉入合欢法纲,但只要从千机络分一缕牵住,已足可禁制于她。
只不过,连罗什陀的淫威酷刑都没能逼她出卖宁尘,如今自是更无疑她的必要。
两人交过了新,宁尘再按耐不住,也懒得给自已妾奴脱衣,上手几下直接将慕容嘉袍子扯烂,又滑了那对豪乳出来。
可怜这姬两百年来刚穿了衣服不到半日,又不得不坦熊露乳赤身裸体了。
不过这回倒是无有丝毫辛酸,慕容嘉跨坐在宁尘腰间,望着他探起身子如痴如醉地揉弄自已双乳,直想去亲他一亲。
只是她卑自已体污,若看到宁尘面露嫌恶,自已难免落得伤新,才不敢乱动。
宁尘这厢玩得虽然兴起,却又有满腹的牢骚。
只因慕容嘉自事息之后,着净女将身上一应金饰淫具都拿了去,宁尘一新想品鉴的淫绝之色却是没了。
他拱在厚厚乳肉中吸舔多时,抬头问:「你那乳铃儿呢?」
慕容嘉被他舔弄的色气攻脑,乳房被玩得鼓胀圆挺几近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