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4日
宁尘费劲巴拉编修好了新的《渡救赦罪经》,将之交于慕容嘉手,好叫她教引八部信众修行;其后又指点初央,领她进了【合欢灵池决】的门槛,好歹算是让她成为了正经修行者。
正事儿总算告一段落,宁尘一个猛子扎进温柔乡中昏天胡地起来。
扎伽寺内殿已经整修完毕,左右两间侧殿分别给额座初央与慕容嘉居寝,正当中自然留给了宁尘自己。
偌大内殿,地面用厚厚的毡子铺了起来,乍一看彷若羊毛蔟成的草原,连床榻都不需得了。
宁尘往上一滚,旁边落一小桌,摆上美酒佳肴珍果,吃饱喝足倒头就睡,仙一样。
不过这心情舒快的日子,哪能光睡觉啊。
初央趴在软绵绵的地上,将脑袋埋在怀抱的枕头里,噘了屁股送到宁尘掌中,由着他鸡巴在刚开苞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一道清澈水流沿着她大腿根淌下来,沾湿了身下的羊毛。
宁尘与初央欢好时向来收敛得很,况且这回只是初央半个月来第三次侍寝,上回宁尘稍稍试着将阳物变回平常尺寸,立刻就将少女小阴唇撕了一条口子出来,直到今天才将将养好,宁尘只得把东西收归给她开苞时的大小,轻轻柔柔地戳在她里面。
可即便如此,初央那穴内仍紧箍得他举步维艰,每每行至中间狭窄处,龟头都被抵得寸步难行,不得不多鼓一分力气才得向内开垦。
拔出时就更难了,非得叫那环沟处贴着腔里的肉芽儿紧紧刮上一遍才能脱身,直爽得二人后腰一齐发颤。
「嗯……嗯……嗯……」
初央埋首枕间双目微闭,只在宁尘龟头轻轻点在宫颈处时,才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娇哼。
宁尘为保她根基不损,既不采她阴元,也不随意渡她阳气免冲阴虚,他细心慢送,一两刻内逐渐推她去那云巅一游。
他亦不愿勾挑初央淫性,回回都是让她高潮一次便罢了,也好叫她能够潜心修行,铸好识为先。
身后的情郎虽温柔细致,奈何这新晋的圣子侍身子还是娇弱,就被操了这么一会儿,那白腻腻的背上已布满香汗。
初央那身雪肌让灯火一映,水光闪闪,宁尘拿手去抚,在她嵴线一滑,初央哎呀一声,穴儿又紧了三分。
这等小凉菜儿一根儿一根儿往嘴里送,宁尘哪里忍得,还是亏了慕容嘉一同伺候着。
姬伏于宁尘身后,残臂扶了他的腰,螓首拱在臀缝间,正伸着柔舌卖力舔弄。
宁尘在前头抽插不停,屁股直撞在她脸上,她也丝毫不以为意。
那湿湿软软的舌头钻在屁眼儿上,舔得宁尘腰眼发麻,别提多爽了。
不过这也没多难为扎伽姬,宁尘自然早先纳净了身体,没留一丝污垢异味,不然待会儿将她抱起来一亲,还不是自己受罪。
往宁尘身边三尺,那失了的璇祭正躺在一旁。
她已被操得翻眼吐舌,双脚大开,初经人事不久的小穴红肉外翻,淫水流了一腿,精液还咕嘟咕嘟从穴内往外淌着。
初央修为太浅,慕容嘉也需得温养身子,宁尘怜惜二女,行房前把一肚子火气先撒在了这位扎伽大祭身上,操得璇祭哭天抢地,一阵阵高潮迭起,三番五次昏死过去。
也是男子心作祟,宁尘偏因璇祭红丸交于了自己,才对她多少有些另眼相看。
其余四名大祭他再也未动,专把璇祭唤来内殿当做了泻火的肉奴。
也是该着她有此一劫,被操的酸苦、高潮的甘甜,俱叫她尝了,夹带着被宁尘浅浅行功双修了一番,好歹修为未损,反倒有所进益。
宁尘也是抱着分化五名大祭的心思,叫璇祭靠得自己近些。
分别心一旦有了,大祭之间就再难轻松勾连。
若自己离谷后大祭那边有什么差池,慕容嘉多此一助,足可防患未然。
这边厢,初央的穴口已是抽搐得越来越频。
那狗一般的后入姿态,消爱意而生淫性,是宁尘所不喜。
他拨开身后慕容嘉,将初央翻过身来,好叫她搂着自己。
初央身子早软了,只能听凭他摆动。
少女濒临决堤喘得厉害,本能一般立刻将臂膀缠在了宁尘身上。
她望着宁尘,还想学慕容嘉或璇祭那般说些什么,却终是说不出那淫言秽语,只能撒娇似得不住软哼,被宁尘的舌头把嘴堵了。
阴道一抖,猛夹宁尘十几下。
宁尘与初央胸紧尽贴一起,尝得彼此身躯火热,逐渐唇分,留下初央眯着一双眸子微微气喘。
高潮也是轻柔的,悠长的,宁尘搂着初央,叫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摸着她的脑袋,哄她沉沉睡去。
待她气息喘匀,宁尘才撩起旁边毡子将她一裹,轻轻放去了一旁。
「主子真是心疼初央啊……」
宁尘听到慕容嘉出声,回头望去,但见她目中温柔一片,却不是风言嫉语。
不过他还是试探道:「怎么?吃醋了?」
宁尘如今最在意的不是旁人,而是怕自己离谷之后,慕容嘉妒火渐生,暗暗对初央做什么手脚,损伤合欢法纲,更坏了自己这小小心尖。
女人心难测,慕容嘉对自己死心塌地,却不好说会不会因福生祸。
不过,这念头也不过居安思危罢了。
当初慕容嘉向自己为璇祭暗暗求情时,宁尘便知她打心眼里有善根,九成九不会主动戕害别人。
果然,慕容嘉闻言连忙垂目道:「妾奴何敢。妾身与额座初央,也是一同在通天佛主手下踩过刀尖才活下来的。若不是初央舍命出手,主君赢不得罗什陀,妾身更是万劫不复。我二人哪怕没有姐妹情分,也有生死之谊。如今同掌此谷共事一主,彼此扶持还来不及,怎会去吃什么飞醋。」
说到此处,慕容嘉又叹一声:「妾身是主君从苦海捞出的狗儿,能得一个妾奴之位,是奴儿受尽折磨才求得的造化。离尘谷是主子的东西,也是妾奴唯一的家,那搬弄是非、勾心斗角之事虽贪得一时之利,却早晚生出果报,将这等大好基业毁于一旦。妾奴虽然愚钝,但绝不做害人害己之事。主君放心,妾奴知道自己身份,不敢造次。」
宁尘笑道:「我只说了一句,你却在这里剖心挖肺。」
他揽过慕容嘉抱在怀中,轻轻抚摸她后背长发,心中却感叹这姑娘实吃了太多苦。
那看人脸色、揣度心语的本事,可不都是这两百年里拿血泪浇灌出来的。
慕容嘉这番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宁尘给她烙下的络比搜魂法还强之百倍,话语中的真假,命君岂能不知?宁尘着实放下心来,将慕容嘉抱在丛丛软毛上,沉沉吻她红唇。
感念到宁尘情意,慕容嘉媚目如丝:「主子来吧……」
宁尘把白玉虎头探入慕容嘉穴口,叫那一圈软肉垫着,轻轻啜弄,没几下慕容嘉就受不了了。
「主子……啊……主子为何不操深些……啊……」
宁尘摇摇头:「你阴关新闭,正是温养阴元的关键时候。我心疼初央,当然也心疼你。」
听宁尘为了自己一个妾奴也要将水端平,慕容嘉心中一片柔情,竟噘了屁股去强吞宁尘阳具下去:「奴儿知道主子的好,却不能叫主子憋着……妾奴身无长物,只有这淫乱之躯好叫主子爽利……主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