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娜?」
「……初级魔导书的咒文。应该。」
听了跟没听一样不明觉厉的西里尔只好向妻子求助,赫拉娜也从女儿的发音
上猜出了咒文原型。
在两人的询问下,总算弄清了来龙去脉。
似乎是塞雷丝汀娜在找童话书时,巧合找到了魔导书,然后就记住了上面的
其中一些咒文,并在前几天煳里煳涂的成功施法。
「这个,很好玩的说!我还可以弄马马呢!」
「是喔?那太好了。」
在赫拉娜鑑定过没有危险之后,西里尔也放下心来。
只要女儿安全,而这也是她自愿的话,学习魔法甚么的他也没所谓。
「不过,没想到塞雷丝汀娜居然有魔导师的才能啊……赫拉娜的血脉,真厉
害呢。」
「……是啊,血脉……真厉害呢··」
脸颊浮现羞涩的绯红,赫拉娜娇笑着。
看到妻子比芯更娇美的笑眨,西里尔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表露心底
的爱意。
至于塞雷丝汀娜则是眨眨眼打量着父母,心裡抱怨爸爸没对自己亲亲。
「塞雷丝汀娜,你想学更多魔法吗?」
「想!」
「那么,我可以教你。但你要乖,知道吗?」
「……好!我会乖乖的!妈妈不能食言喔!」
西里尔看着妻子跟女儿的互动,心裡满是幸福。
能够跟深爱的心在一起,他就满足了。
冒险者的荣耀,不愁生活的财产,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西里尔,时间。」
「啊!糟糕,萨菲亚跟路卡应该已经……我要走了!」
「爸爸又爽约~爸爸大笨蛋~」
被赫拉娜提醒,西里尔才察觉差不多是指导剑术的时间。
在女儿的嘻笑声中,他马上动身。
毕竟要前往村子另一侧的广场,还要回家拿东西,还得花时间。
「赫拉娜,我先走了!晚上饭不用准备我的份啦!」
「嗯,一路好走。」
「爸爸好走~」
在妻女的欢送下,西里尔开始向家裡的方向跑。
回到家裡后,他很快就整理好需要的物品,背着木剑跟装有各种道具的麻布
袋准备前往广场。
出门时,他正好跟妻子的徒弟擦身而过。
「……啊,午安。」
「午安啊沙诺!」
西里尔对青年打了个招呼。
数年下来,本来只是少年的他成长很快,身子也壮健不少。
「西里尔先生应该是要去指导剑术吧。」
「啊啊!对了,今天要不要也一起来练习看看?当作活动身子也好啊!」
「不好意思,今天我来不及了……我有要事得好好干呢。」
「真是可惜呢……好吧!加油啊!」
两人互相打了个招呼之后,西里尔就继续奔跑。
虽然再也没有机会体会冒险者时代那种在危机裡寻觅刺激,换取莫大财富的
机会,但是这样的日子平淡简单也很不错。
这样想着,他就感到更来劲了。
*******************
(这孩子的魔法潜能,很优秀呢……)
赫拉娜摸着游玩后就睡死的塞雷丝汀娜,感慨着。
她的才能明显来自血脉的影响,其中一点是跟她相同的急速成长,代表了来
自妖精的血统。
魔法的话,更不用说。
「你的父亲,很优秀的喔。」
「——是啊老师,她的『父亲』真的很优秀呢。」
沙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不知道在甚么时候,他已经来到赫拉娜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耳语着。
感受到那再也1悉不过的体味以及体温,她就感到身体裡面的甚么开始蠢蠢
欲动。
「……你甚么时候……」
「我也是刚刚来的啊,毕竟有1悉的魔力波动呢。让人想起以前了啊……对
吗,老师?」
「嗯哼……··」
耳垂传来湿润的麻痒感。
也不作反抗,赫拉娜只是顺从地任由沙诺从后面啜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粉
颈。
那欲拒还迎的表情,只怕第三者根本不相信她是有夫之妇吧。
「嗯……?」
就在这时候,躺在赫拉娜怀裡呼呼大睡的塞雷丝汀娜张开眼睛。
察觉到沙诺的存在,小女孩爬起来,望向跟自己发色相同的陌生青年。
「大葛格是谁~?」
「我喔?我是赫拉娜老师……你的妈妈的徒弟,也是个魔导师喔。」
「喔喔~原来不止妈妈是魔导师~」
不着痕迹的退开,沙诺蹲下来对塞雷丝汀娜说道。
塞雷丝汀娜对他投以期待的目光。
「老师,你也太过份了,居然没对自己的女儿介绍我的存在过吗?」
「没必要说吧……」
「哎呀哎呀,我明明也想体验一下指导别人的经验啊……比如说,很舒服的
事,甚么的?」
「那,那些不能教她……··」
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种种不堪情事,赫拉娜慌忙高声喝止。
她早已亲身体验沙诺到底有多么『厉害』,可是对女儿动手甚么的她绝对不
会允许。
「大葛格跟妈妈吵架了?」
看到母亲跟青年吵闹的模样,塞雷丝汀娜眨了眨眼。
父母向来都相处很好,因此对她来说母亲会有这种反应也是相当新。
「不,我们可没吵架喔?我跟老师的关係可是好到不行呢……好到情意绵绵
的那种。对嘛,老师?」
「你……··」
赫拉娜的脸颊泛起娇红。
跟天真可爱的女儿不一样,她当然能够听到沙诺的弦外之音。
「关係很好?真的吗?妈妈明明气到脸都变得红通通的~」
「不不不,赫拉娜老师她呢,对我可好得很了,把我都照顾……伺候得贴服
妥当呢。」
沙诺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
在女孩看不到的角度,他的手掌狠狠抓在赫拉娜生育后更加饱满,更加丰圆
的臀肉上。
「而且,老师在床上都会一直说『我爱你』的喔?」
「!」
赫拉娜身子颤了一下。
这不单是因为沙诺那踩线的发言,更因为他的指头静悄悄的探进她的菊穴裡
拨弄起来。
早已屈服于快感的肉体,不管任何一个部位也已被沙诺全面蹂躏,淫虐,调
教过,哪怕本该只是用于排泄的肛门也已被他狠狠『开拓』过不少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