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反有悖于直觉的,但你们最初需要特别关注的是她的脸部。我选择这个模特是因为她有我们想要的样子——我是说在她的脸上——而且你们要敏锐地捕捉到这种表情,这一点至关重要、非常关键。你们可以把任何你想要的身体放在她身上,怎么画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能忽略她的脸庞。」
站在我旁边的一个人低声说:「就像我想变成那副躯体一样。」
「是的。」
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可我不能说:「哥们!。这就是我的妈妈!。」
尽管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有一部叫这个名字的电影,但我从未看过。
加斯基尔夫人说:「不要与模型在你身上产生的任何激情作斗争。让这样的情欲来指导你的画作。有一点好色的感觉是正常的,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珍妮弗理解。我想如果她不在你的头脑中创造这些感觉,她会感到不快。这毕竟是她想灌输给你们的目的所在,在你们想要创作的艺术品当中注入所需要的激情。」
我眨了眨眼睛。
加斯基尔夫人基本上是在说,珍妮弗……。
我的母亲……。
想要变得性感……。
想让我们所有人都为之变得饥渴——甚至是在场的所有女性!。
如果她没有成就这个目标,她会失望!。
如果妈妈……。
她的的意图失败了,她会大失所望!。?。
「绝对没问题。」
一个柔和的、女性的声音从我的左边传来。
我看了看,但我无法确定是谁说出了这句话。
这不是我的母亲。
很明显,我的妈妈有一个替身,就在弗拉格斯塔夫,只是我们以前不知道。
她一定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替身,因为如果这位模特真的是我妈妈,她不会裸体躺在这里供我们临摹她的身体,更不可能剃光阴部所有的阴毛——她绝对不可能这么做。
就在此时,这位女模特的眼飘到了我的身上。
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的瞳孔张大了,她对我眨了三次眼。
然后她吞咽下了一口气,张开了嘴唇。
不过,她紧接着就把目光转向别处,这一切都发生在默默无言的沉默之中。
然而,在那双眼眸里,传递出一个非常清晰的信息,那就是她认出了我。
而我无法自欺欺人,那是我的妈妈……。
我说!。
那的确是我的妈妈!。
***「刚才发生过什么吗?。」
加斯基尔夫人问。
我瞥了她一眼,她正看着……。
那个女模特。
「你的脸红得就像个新婚初嫁的姑娘。我以为你已经准备好了。」
「对不起,」
我的妈妈如女低音歌唱家的声音说道:「我只是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我会静下心来,尽量不去胡思乱想。」
「恰恰相反,它让你看起来更加迷人。这好比一块完美蛋糕上的糖霜。不管是什么方面的,请你尽可能多地保持,多想想它。」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我都不想回顾这一点。」
妈妈叹息着说。
「我明白了。」
加斯基尔夫人说完,她转过身来看向我们。
「让我们开始动笔吧。模特摆出姿势很困难,也很累人。我们别给我们的模特儿添麻烦让她辛苦难做。」
她几乎咆哮地说道。
站在我旁边的一个男学生说:「我给她准备了一份难缠的硬家伙。」
「别试图做个混蛋。」
他旁边的一个女孩说。
「她可能是某人的母亲。她的年龄可能已经大到可以做你的母亲了。」
那个男生,我后来才知道他叫格雷格,他没有再说什么。
他走到一个画架前,开始翻阅旁边一个小支架上的用品。
我也做了同样的事情,进入了自我绘作的状态,虽然表面上和其他人没有两样,但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那个女孩(她的名字叫苏珊)的说法是对的。
这个女模特的确是某个人的母亲——她就是我的妈妈!。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是如何熬过这最初的三个小时的
。
我想我本可以离开的。
我也许应该离开。
但是我的一部分与房间里的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中没有一个人会自愿放弃离开,而不再继续欣赏那道美丽的景色。
或者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举止动作,妈妈在这间实验室里唯一的动作是轻微地转动她的头,每隔两三分钟,她就会更换,专注地面对一个来绘画的学生。
当她这样做时,她只凝望着你一个人,彷佛这名男生或女生是这房间中唯一存在的人类。
这种密切的联系,这种独特的感觉是显而易见的。
她毫不畏缩地看着我。
我敢肯定,只有肢体语言专家才能看出她看我和其他人的方式有什么不同。
这实际上帮助了我,因为当妈妈她在看着我时,我发现自己很难再去正视她的眼睛。
每一次轮到我被妈妈那公然的泛着性爱光芒的目光紧盯的时候,我就试着在她的面部特征上下功夫,回避她的目光。
也许有人会认为我应该对自己母亲的脸庞了如指掌,可事实并非如此。
我看到了我以前完全没有留意到的东西。
例如,她有高而明显的颧骨,这对我来说完全是一个惊喜。
如果没有加斯基尔夫人,我不确定我是否会开始。
我只是站在那里,手里拿着铅笔,盯着……。
模特儿看……。
这时她走到我身边。
「从模特的头部开始,」
加斯基尔夫人说。
「把它放在页面边缘左边的三分之一处,把你想要的基本形状和尺寸记下来。然后是躯干。把四肢留到最后。在你喜欢她的身体之前,不要理会沙发的存在。这一点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好的。」
我说。
我们在课堂上和我认识的其他一些普通的老师讨论过这些问题。
加斯基尔夫人可能知道这一点。
我怀疑她知道为什么我只顾盯着讲台上的裸体女人模特看。
这不由得让我的脑海里立即产生了一个小小的幻想涟漪——莫琳·加斯基尔夫人伸出手找到并准确握住了我那根坚硬的阴茎,然后说,「我猜就是。你已经喜欢上她的身体了,说得没错吧,你这个调皮的孩子。」
不过,性的涟漪也就到此为止了。
实则她的出现把我也吓了一跳,于是我赶紧行动起来,伸手把铅笔放在纸上。
她继续徘徊着往前走去,一边观察着其他学生的进展情形。
望着加斯基尔夫人的背影,她在无形之中为我起到了另一个作用。
当我画出圆圈、椭圆、正方形等等这些大致的轮廓,挡住沙发和沙发上的身体时,我集中精力思考我的客座艺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