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的妈妈根本就没有什么角色扮演的情色爱好习惯。
我那时真的是愚蠢至极。
而且,我还要感恩妈妈给予我的无私的慷慨。
因为她为我摆出的那个体位姿势,正是当年那个混蛋四分卫让她重复同样做了很多次的体位。
那个歹毒的混蛋告诉妈妈在那个时刻她是多么的被动与无助,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是如何让他狂热——而他正是故意利用这个性交姿势在无知的女孩子的体内授精,不仅仅单纯地玩弄她,还要把她的肚子搞大。
后来妈妈才发现,那个混蛋四分卫总是对那些上了他的当的女孩子这样,无情地戏弄授孕再一脚把无知的少女踢开。
有传言说,在那个混蛋四分卫的父母把他送往耶鲁大学之前,他让另外两个女孩也同时怀孕了。
不过他的律师父亲知道如何帮助他逃避责任。
多么无耻的行径。
那个时候的混蛋四分卫把她的头脑搞得一团糟,耍得妈妈团团转。
要知道妈妈当时才只有十五岁,那个花丛老手轻易地、完完全全地支配了她。
妈妈的某些行为开始想要以某种形式或方式那样做——在心理学当中,专家们研究过一些孩子是如何故意闯祸以引起父母对他们的注意的。
这是他们所知道的获得关注的唯一方式,父母自身也受到了伤害,无法理解他们没有给予孩子所真正需要的。
也许在我的妈妈身上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形,或者也有不尽相同之处。
妈妈多年来一直在努力使自己的心智健康,以正面形象示人。
与此同时,她一直难以摆脱对男人的信任危机,但现在她和一个她深爱的男人在一起,而且想让他在性方面也触碰到她。
她把自己置于一个有着不愉快和不舒服的回忆的境地,但她仍然想要知道当她和一个她真正爱着的男人一起以这样的姿势做爱,情况是否会有所不同,她希望收获不一样的感受、结果。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妈妈的主张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它奏效了。
在我继续对妈妈的身体发起冲锋时,她没有感到害怕想要逃避。
而我也确实以我喜欢的完全主导的方式在妈妈的体内射精了,并且可能出于我对它无比热衷的激情。
它确实取代了一些不好的记忆。
只是我和妈妈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用过这种性爱姿势。
我笼统地絮絮叨叨地说了这么一大通回忆,我所想要表达出来的,我所想要述说出来的是:没有刊印成册的「乱伦行为」
守则供我们阅读。
妈妈有着丰富的性方面的经验,虽然有些经验回忆起来并不愉快。
而且就妈妈而言,我很少知道曾经过去的岁月之中她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我只是随波逐流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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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分享的彼此之间的激情,我们对彼此之间感情上的升华,帮助我们超越了最困难的部分。
考虑到这一切完全是一种禁忌的性行为,我们都无法开口去求助于别人,也更加不可能从别的母子乱伦行为的经历当中汲取任何智慧和启发方面的经验。
所有发生过的这一切真是令人惊叹。
顺带一提多说几句吧。
我之所以再也没有以那种性爱姿势和妈妈做爱,原因之一是当我在妈妈体内喷出精液时,意识到她是如此无奈被动,这种感觉相当不对劲。
我可不想也不愿意让妈妈和我一起做爱的时候变得被动无助,她绝对不是我单纯泄欲消遣的性玩偶。
***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与上一周略有不同,因为我得到的情欲之吻比过去多得多。
我和妈妈没有做除了接吻之外的任何其他不合规矩的事情,但那些亲吻总是带着妈妈性欲涌动的淫靡之音。
我几乎总是不得不跟着它们的呻吟的节拍打飞机来自我安慰。
一个星期的崭新周五晚上就快来临了。
当我到达实验室,菲尔正徘徊在实验室的大门外。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我禁不住疑惑地问他。
「这是……。我想进去,」
菲尔说。
「她却让我出来。」
「哦?。这不废话吗,」
我对菲尔说。
「你又不是参加艺术课的学生。」
「呃,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进去看看她。」
「你们俩个闹矛盾了吗?。吵架?。」
我问菲尔。
「所以我弄不明白,我觉得一切都很好啊……。」
菲尔说。
「只是莫琳突然告诉我她今晚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所以……。」
我耸了耸肩。
「也许你可以让珍妮弗跟她谈谈原因。」
菲尔建议道。
「好吧。」
我说,又耸了耸肩,表示完全理解。
菲尔离开前,告诉我他会把手机调成振动模式,这样如果我给他打去电话,他就能在第一时间接听。
我猜他可能会去凯尔西酒吧,一边等待我的消息,一边小酌上几杯聊以解闷。
艺术课上的人体绘画的课程继续着。
不同的是,我看着妈妈裸露的身体的时候,比较从前,能以更为平静的心态来对待了。
当然我对妈妈的身体已经足够1悉,看见她的裸体对我来说已经不再是一件新鲜事了,而去也只有我才知道我不仅仅会看到她的裸体,我更可以与这副躯体欢愉性爱。
于是我画了更多源自我对妈妈身体的了解所产生的灵感创作出来的绘画作品。
炭笔的特性好用合宜,用它来制造阴影的效果让我觉得非常理想。
上课期间学生是不被允许和模特交谈的。
但下课之后我像往常一样在实验室大门前等着妈妈的到来。
当她轻盈地走出来时,莫琳和她在一起有说有笑,就像往常一样。
「我应该请你(我指着我母亲)和她谈谈(我指着莫琳)。关于为什么菲尔今晚不能见到加斯基尔夫人。他的情绪非常低落。」
她们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我不知道其中暗含着什么意思。
「这与你不相干。」
加斯基尔夫人平淡地回复道。
我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好吧,我只是受人之托,转告一声他交待下来的事。」
「我自己会去处理。」
莫琳说道,但她的语气听上去并没有生菲尔气的意思。
她瞅了瞅我的妈妈。
「不要做任何我不喜欢的事情出来。」
又是那种怪的眼,然后莫琳一个人向停车场扬长走去。
「菲尔和她,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
我忍不住问道。
「我没必要把什么都告诉你。」
妈妈说。
「呃,那么我究竟能不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