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预谋呀。」
「嗯,是啊,我早就想好了,要是告白不成的话,就找个机会把你绑回来,关在这里,调教成离不开我肉棒的性奴隶呢,可惜啊,似乎根本用不着呢。」
我耸了耸肩,故意顺着她的话开起了玩笑。
「是啊,用不着呢,毕竟人家早就命中注定是主人您的东西了呢,」
女孩儿伸出手轻轻触碰着我的脸颊,示意着我将她放下来,「不过主人既然有这样的打算的话,那就早点行动就好了啊。」
「哦?。」
与她对视了一会儿,确定无法改变她的想法之后,我轻轻的将她放了下来。
「那样人家也就只能无可奈何的顺从主人的意思,老老实实的给主人做一个肉便器了呢。」
「暴论了啊,女孩子不要说这么放浪的词哦。」
失笑的摇了摇头,我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房门,一如往常般,习惯性的脱下鞋放入一旁的鞋柜之后,向着房内走去。
「不喜欢么?。」
直到几步之后,背后忽然远远传来了落语的询问之后,意识到她似乎并没有跟着自己走进屋内的我这才回过了头,只见她正以一幅极为娴静的姿态犬坐在我的门外,一剪秋水之中倒映着我那略显惊讶的情,波光流转间,巧笑嫣然。
「倒也不是,只要是落语你,我都喜欢。」
下意识的逡巡了一番视线,我挠了挠头,「那个,不,进来么?。」
少女的笑意更加明媚了几分,明眸轻眨间,一抹迷茫与感触的异色一闪而过,收复为流转波光,态温婉如水间,却也带着些许近乎于虔诚般的肃穆,在我更加诧异了许多的目光之下,躬下身子,将自己光洁的额间点在了分割屋里屋外的门线边沿,朝向我盈盈一拜。
「知道么,主人,不,赵新,我好像,以前在梦里见证过今天发生的一切呢。」
重新起身,女孩的眼角似乎有了几分微红,玉指亦在不自觉间抬起,轻柔的抚摸起自己颈间的项圈,游天外。
「虽然还是有着这样那样的不同,但,谢谢,谢谢你没有抛弃我,还愿意,给我一个归宿。」
言语中,佳人终于将善睐明眸牢牢的聚焦在了我的面庞之上,巧笑嫣兮中,轻摇犬尾,踏着淫靡优雅的步迈入了我的房门之内,在项间锁链的阵阵脆响中,再又一礼。
「这一切若在梦中,我愿不再醒来,只求……。」
香风徐来,再三的又一叩首却最终落在了我迎来的熊膛之上,紧紧相拥之间,落语之后的发言被我霸道的用嘴吃了下去。
良久,直到这在意乱情迷中尽显娇柔之色的女孩儿彻底流露出溃败之像,我方才稍稍饶过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香舌,再度大口一吸将她口中的香涎一饮而尽之后,结束了这漫长的一吻。
「行动重于言语,落语,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不必总是挂在嘴边的,毕竟,我早就不是什么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子了。」
「……。可,我是啊。」
一声微不可查的应答悄然响起,于我定睛看时,却也只见怀中美人正半闭着眼眸喘息于余韵之中的失模样,只得无奈的嗤笑一声,伸出手轻轻的抚摸起女孩儿那柔顺的青丝,权当安抚,半晌之后,方才得到终于恢复了少许的她笑语盈盈的答复,「总要有一些仪式感嘛。」
得,还是一幅死不悔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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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仿佛忘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一样,继续亲吻着我的肉棒,一边用妩媚的声线进一步挑动我的情欲,一边暗吐香舌,顺着我那小兄弟的根部一路舔至尖顶,微一喘息之后,杏口微张,一含而入。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了,也不合时宜,但我还是得说,学姐的口活真的没话说,施力精巧,恰到好处,吮吸有力,包含完美,内里水润清凉,却又不失温暖,自带着冰火两重的绝妙体会,香舌婉转侍奉于我肉棒的各处敏感点之间,与那略显坚硬的光滑皓齿一道完美适时的刺激着我,使我一时间竟有些流连忘返,忘乎所以。
「怎么了?。小新?。身体不舒服么?。」
「……。没什么,起身的时候蹭到了一下。」
「真是的,小心点啊,这么大人了还毛毛躁躁的。」
「就是,小心一点啊,毛毛躁躁的。」
拖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吱呀声终于响起在了我的床侧,灯光之下,母亲已然来到了近前,该说万幸么,正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学姐一口吃下了我的肉棒,虽然事实上,未尽全功,却也,起码没那么扎眼了。
至少隔着被子看上去,只是我正在勃起而已?。
一个年轻男性晚上一个人的时候……。
应该还算合理吧?。
我做贼心虚的应付着母亲问话的同时,也是含沙射影的向落语抱怨了起来。
而落语则回以了一个极为大力的真空吸吮。
「咕!。」
被突袭了的我低喘了一下,所幸,此时老妈的注意力正好借着灯光转移到了一旁那些我们未能来得及整理好的和谐物们之上,未能察觉。
「真是,知道你也到年龄了,但能不能不要把房间搞得这么乱,起码收拾一下啊,这样下去,还怎么指望你讨老婆哦。」
她很是有些无奈的抱怨着。
「我的错,我的错,我待会儿马上起来收拾。」
悄悄松下了一口气,作为报复,我挺起下体,冲着女孩儿娇嫩的喉头狠狠的挺动了两下,在她低低的娇哼声中,向着老妈低头认错道。
不过啊,老妈,你这次可是说错了呀,老婆什么的,我不仅已经讨到了,还已经带回家了,现在,可正干着呢~「哼,信你(个鬼),」
暂时是被瞒过了的老妈冷哼一声,转过身去,用脚把那些怪怪的东西踢作一团,一边一股脑的像是收集垃圾一样,随手收拾起来。
而我,则趁着母亲转身,视线不再的机会,不再压抑情欲,直接双手伸入被中,抓住落语的头,在她的顺从中,报复性的开始大力输出起来。
「唔……。唔……。满电(慢点),谷轮(主人)。」
「就不,我就不。」
「唔~」
就这样,我两在背地里,一边继续着颠鸾倒凤,一边轻声的打情骂俏着。
而这一切,转眼间就因为母亲一句极为随口的盘问被突然性的点下了暂停键。
「说吧,你和你们同年级那个叫萧落语的女孩儿是什么关系?。」
就算根本没有被注视,我还是僵住了,就连跨间的女孩儿都罕见的一不留咬了我一口,停下了侍奉。
半晌,我抽出尚且带着少女香味的左手,一边轻轻擦着额间并不存在的冷汗,一边盯着老妈的背影,木然的询问着:「那个,妈,这是什么意思?。」
「呵,什么意思?。」
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随便拉开一个里面空空荡荡的抽屉,一股脑的把我那些小收藏倾倒了进去之后,老妈这才重新转过身来,朝着我冷笑着,「人家父亲都把电话打到家来了,还想瞒着我们?。」
落语的,父亲?。
请原谅,这段时间我似乎一直有意无意忽略了这样一个角色,亦或者说,其实我潜意识里并不太信任他才对。
尚在被中的右手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