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怎么在这女孩的…？」
姜烨挥挥手。
「她是报险者，同时也是…性工作者…，对桉情摸查有一定贡献。你去忙吧，我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好的，回见。」
同事爽朗的走了。
「警察叔叔，我知道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我还小，什么都不懂。如果被曝光了，我以后就活不成了。」
女孩见那个警察走掉，抢先焦急的说。
也没抬头，就任由一头蓬松的头发顶在脸上。
姜烨看着眼前的毛头，心里也不是滋味。
感觉这女孩和自己女儿一般大，怎么就走上这条路了？「知道害臊了？做这个之前有没有好好想过？你的家人，朋友，亲戚会怎么看你？」
姜烨开始发挥作为长辈的职能。
「警察叔叔，以后我一定改正，再也不做这个了，我发誓。您就放了我吧…。」
女孩继续焦急着。
「这种事情，会害了自己的…。并且，身体上和精上以后都可能出现不可愈合的伤口。尤其是…」
「这个是我们的小红头，昵称红玫瑰。是我们这里一中高三的学生，真名叫杜江雪，来这里两年多了。」！杜江雪如雷贯体！赶紧拨开眼前的头发，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这一直颇有交情的大领班…。
她正用手指着自己的小腹，对一旁记录的女警说着…。
低头一看，原来在两件衣服的中间，那朵红色的玫瑰漏了一半出来…。
天～塌了…。
自己这么不值钱？就这么被卖了？那领班说完，没有一丝愧疚，还一脸得意的彷佛那汉奸出卖共产党成功后讨赏的表情…。
接着迅速转移下一个目标。
杜江雪嫩嫩的小脚痒的直往地板抠。
小手搓揉着赶紧把衣服往上提，遮住那朵玫瑰。
头使劲往下插，当自己是鸵鸟一样。
姜烨对自己的说教被打断，本来有点恼的。
但在听到供述内容后，直接一脸不可思议的张着嘴，半天合不拢。
待那领班走后，愣了愣，转头望着杜江雪…。
一望，就是好几十秒……。
姜烨此刻心里圈养着一群草泥马…，奔腾的草泥马…。
迅速拨打电话。
「卉卉，你们同学里是不是有个叫杜江雪的女学生？和你一样读高三。……没…没什么…就随便问问。」
这下，换杜江雪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警察叔叔。
小嘴张的一点都不比他小。
什么？卉卉？同学？高三？……！！！姜雅卉！！！…她爸！！！杜江雪一脸的黑线。
难道是她报的信？不对……。
想想也不信，她爸之前感觉应该不认识自己。
那这也太巧了吧……？「？卉卉？什么意思？她怎么要杀你？你在哪？」
姜烨明显紧张起来，看了看旁边的杜江雪。
「你…你等等。她现在被扣了，在么马天皇大酒店。你别怕，她只是因为涉嫌卖淫嫖娼被扣，和你说的不沾边。昨天不是和你说今天进行扫黄打非专项行动吗？等会儿我再审审她。」
杜江雪眼睛瞪的更大了。
她爸为什么说自已要杀他女儿？姜雅卉不是存新要整自已吧？难道因为自已骂了几句打击报复？可自已明天还打算道歉来着……。
先在好了，提前落他爸手里了…。
死翘翘咯！唉…天大的误会…。
「嗯。涉嫌参与大型淫荡团体的淫乱表演聚会。涉桉人员近２００人。她就是其中之一。……这…不行吧…这样不符合规矩……别…你别来…卉卉！喂！…」
姜烨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皱着脑门砸了下嘴。
又看了杜江雪几秒，轻轻把她拖到角落。
「你叫杜江雪吧？和我女儿姜雅卉是同学？」
杜江雪那个尴尬啊，拍脑门那个表情发了几十遍。
颤巍巍的回答：「姜叔叔…，误会误会。我怎么可能杀你女儿…。我们…我们…就吵了几句嘴…，我说话重了，是我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弯腰鞠了几十个小躬…。
「那你们为什么吵嘴？」
「因为…因为…」
该不该据实禀告…？杜江雪有点拿不准。
姜烨摇了摇头，「唉～，你说你…」
打算继续说教。
「姜叔叔…！是雅卉…问我一些成人…成人…羞羞的问题…。我以为他想威胁我…或者举报我…，所以出口重了些…。但是！一定一定相信我，我绝对绝对不敢有任何杀人的想法。我…可还是个学生…。」
杜江雪抢忙回答，在警察叔叔面前，还是坦白从宽了的好。
姜烨皱了皱眉头。
「卉卉问你成人问题？……具体点说。」
听到自已女儿怪的举动，表情严肃起来。
啊？姜叔叔这个表情…，看来自已好像…抗拒肯定要被从严了。
「她…一开始问我男朋友，然后就一直问我那个…那个…爽不爽…舒不舒服…女人喜欢的男人的那个…是哪种类型的…」
「什么这个那个的？说人话！」
完了…，严重了。
杜江雪定了定…。
「她一直问我…做爱爽不爽…舒不舒服…。我…回答舒服…。然后她再问…男人的下面…嗯…鸡…鸡巴…哪种是女人最喜欢的…。」
杜江雪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姜烨，新里老不踏实了…。
「我和她说，女人谈恋爱，应该是感情优先，这些是不重要的。可她一直纠结哪种…鸡巴是女人最喜欢的…最迷恋的。还说我经验多…」
杜江雪说的脸发热，这些本来可以信口撵来的话，却在警察叔叔一板一眼的面前说得比吃鸭脖还梗塞…。
「听到她说我经验多，我以为她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再加上谁都知道她有个警察老爸，我就以为她要不就是来笑我，要不就是来威胁我的…。所以我就生气了，说了句——如果你敢乱说，我就让你死…。但我就是说说气话而已，根本不可能做什么，叔叔你要相信我…。」
姜烨陷入了沉思…眼定定的看着哪里一动不动。
…………时间慢慢的过去，杜江雪忍不住了。
「姜叔叔…你放新，我绝对不会、也不敢做什么。」
回过来的姜烨愣了一会，对杜江雪说：「你衣服在哪？我去帮你拿。」
「啊…，在…在７楼…女…小姐更衣室３号柜。…我没锁柜门的。」
没做任何回答，姜烨站起来就往电梯走去。
等姜烨按开电梯走进去，杜江雪才想起什么似的勐然对着电梯方向大叫：「拿衣服就好，其它不要了！…」
「安静！别大声喧哗。」
一旁拿电棍的警员喝止。
杜江雪只得乖乖把头低下，继续做一个毛头，怀里１０００只杯具摔得稀碎。
……大厅里陆续有稀稀疏疏的谈话声音，谁都不敢大声喧哗了。
过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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