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迷奸了,让她在半睡半醒间只以为自已是在做梦。
可就算父亲不相信也没有办法,先下当务之急是肚子里的孩子,得趁着先下肚子还没大的时候赶紧想法子处理了。
为了姑娘的名声,一家人合计一番,还是决定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不去报官了,只让哥哥们去买了打胎药回来,私下解决了这个孽种。
当晚在一家人的注视下,姑娘喝下了打胎药,只等着半个时辰后药效发作。
然而一个时辰过去了,姑娘一点反应都无,半点儿腹痛的感觉都没有,身下也不见红。
见此,家里人都不免有些怕了,只有父亲不信邪,亲自又去药铺抓了一副打胎药,亲手熬好,喂闺女儿喝下。
然而和方才一样,还是没有动静,这下父亲也不得不相信了,顾不得什么名声不名声了,赶紧让妻子来安府,请少爷少奶奶帮忙瞧瞧。
听完葛大娘的话,司南若有所思想了想,许久才开口问道:“你女儿呢?怎么没有带过来?”
“她嫌丢人,将自已反锁在房里,不愿出来。”葛大娘说起女儿来直抹眼泪,司南和净姝只得往她家里走一趟。
葛大娘家离安府不远,三人便一起走路过去,葛大娘在前方带路,趁她不注意时,司南偷偷握住了净姝的手。
净姝一阵脸热,倒也没有马上挣脱开来,由着他捏了又捏,摸了又摸。
两人偷偷拉手,到人多处才松开。
一路走到葛大娘家里,葛家其他人都在,见他们来,赶紧行礼。
司南可烦这些个虚礼,忙忙摆手,“赶紧把那小姑娘带出来吧。”
几人连连应是,赶紧去房里,将小姑娘带了出来。
这小姑娘叫花玲,眼睛红红肿肿,明显是哭过的模样,面上苍白憔悴,可见这些日子有多不好过。
司南扫过她面上,而后视线落到她肚子上。
其小腹平坦,并不见有何起伏。
“是鬼胎无误。”稍作打量,司南说了自己的判断,随后问花玲:“你大概是多久前开始做那春梦的?”
“大概是一年前这个时候。”花玲面红耳赤轻声说道,双手紧紧抓着自己母亲的手。
“开始做春梦之前几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的事情?”司南又问:“比如走在偏僻路上捡钱了,亦或是有人硬塞给你一些怪模怪样的东西。”
花玲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第一次做春梦的事情还记得吗?”司南又问,让她仔细说说。
“记得……”花玲声音越来越小,羞臊非常,实在说不出口那荒唐事。
见此,净姝不由问司南:“一定要说吗?直接打掉鬼胎不行吗?”
“打掉鬼胎容易,可她这事并不简单,人能怀上鬼胎,必定是与鬼成了亲,解除婚约才是最重要的,不然此事有一还有二,日后花玲姑娘也不能正常与人婚配了。”
此话一出,葛家人全都大惊失色,葛大叔赶紧催促女儿,“儿呀,你别害羞了,赶紧说吧。”
在家里人的催促下,花玲咬咬唇,说了起来。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中秋节前一天,娘亲做了月饼,让她送去四个哥哥家里。
回来那天晚上,她就做了个春梦。
梦着有个陌生的男人,手里拿着她的一支簪子。
男人将簪子递给她,说:“晚来风起撼花玲,花玲,好名字。”
她不知这陌生男子怎么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自己的簪子怎么到了他手上,她红着脸接过了簪子,道了声谢,正要走,那男人突然伸手拉住了她。
“良辰美景,娘子这是要往哪儿去?”男子又说,花玲却是莫名其妙,什么娘子?
花玲正要问他这是什么意思,身边的场景突然变做了新房,她自己也不知何时穿上了红嫁衣,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男人就捧着她的脸,亲上了她的唇。
她初时一惊,而后挣扎,可无奈男人抱得很紧,叫她挣扎不脱,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亲吻。
她在男人的亲吻当中糊涂了脑袋,慢慢停止了挣扎,一个不察就被他抱到了床上去,被他脱了衣裳,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入了身子,腿间的疼痛让她回过了来。
后面她只记得疼了,第二日起来,床上有血渍,腿间十分不适。
她心里懵懵懂懂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却是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不敢将此事告诉爹娘,遂自己偷偷将床单换下,背着爹娘洗了那干掉的血渍。
“难怪去年中秋节你一直发着呆,闷闷不乐。”葛二嫂插嘴说道。
“我检查过门窗,都锁的好好的,不可能有人进来,我也不可能出去,昨夜的新房,新床,新郎只可能出现在梦里,我便抱着侥幸觉得昨晚一切只是一个梦,应该没有事情,却不料晚上他又出现了。”
这回是看到他从房门口进来的,明明门关着的,他却能直接穿过房门来,她有些害怕,赶紧掐了一把自己的手,想确定这究竟是不是梦。
狠掐一下,一点儿都不觉得痛,她这才确定这是梦境,心里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再之后,她又被那男人抱住了,又被男人压在了身下,被他扒光了入了身体。
不同于昨日的疼痛,今日起了莫名的爽意,那快活劲儿让她彻底忘了挣扎,忘了反抗,此后便夜夜盼着他来,盼着与他在梦里爽快,怎么想到,在梦里爽快也会怀孩子。
花玲强忍着羞臊说完这一切,捂着脸埋头进了娘亲怀里,忍不住哭了出来。
大家没有去安慰她,都看向司南,等他说法。
164.戳破花玲的谎言
“等等,你这说的不太对呀。”净姝先行插嘴说道:“按你说的,头一晚你不是感觉到痛了吗?怎么第二晚又没有痛感?假若感觉不到痛感,那又怎么能感觉到爽快呢?你这说法很矛盾呀。”
经净姝这么一说,其他人才意识到这不对劲,眼立马又落到了花玲身上。
花玲泪眼朦胧,哭得梨花带雨,被净姝突然质问,愣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根本没来得及多想,就又与那男人发生了关系,再之后,就根本没往这方面想了,只贪图那快活了。”
“按你说的,你身下见血,必定是与那人有过肌肤之亲,肯定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后面也能感觉到快活,那你当时掐自己不疼,大有可能是那鬼做的障眼法。”
净姝说完自己的猜测,抬头看向了司南,正想问他意见,那厢花玲忙点头道:“应该就是这样,他故意让我误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放下了心里防范!”
净姝点点头,“可是我还是想不通,鬼又没有实体,又怎么能使人怀孕?”
“中阴身可曾听说过?”司南接过话头,问在场的所有人。
“好像是说人将死之际到往生轮回的一段时期。”葛家二哥回答道。
“没错,中阴共三个阶段,临终中阴,法性中阴和轮回中阴,花玲与鬼成亲,落下了契约,便处于在了临终中阴这个阶段,相当于一脚踏入了鬼门关,属于半人半鬼的中阴身,所以她能够怀上鬼胎。”
“一般处于这种阶段的人,就算什么也不做,慢慢地身体也会越来越虚弱……”
司南还没说完,那葛大娘便连连点头表示:“对,这一年眼看着她整个人越来越瘦,越来越打不起精,总说想要睡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