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的地方找了一遍,往儿子那些玩耍的小伙伴家里找了一遍,然而不管怎么找都没有找到儿子,便只能询问一下那些娃娃们究竟。
据娃娃们说,他们今天下午在玩捉迷藏,玩着玩着,他家满儿就不见了,大家没找到他,只以为他又像以前那样耍赖回家去了,便没有管他,继续玩耍。
“报官了吗?”司南问吴老板。
“报了,昨夜衙差们找街里街坊都问过话,也问了那几个孩子,还是没有头绪,他们说绝大可能是被人贩子拐走了,怕是找不回来了,我这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找先生帮忙算算。”
“你说说你儿子的生辰八字。”司南说着,耳朵靠了过去,吴老板会意,在他耳边说了说。
这举动让净姝有些不解,为何要偷偷说?
司南拿到小娃儿的生辰八字,又取过吴老板三根头发,借了一旁店家的火炉,将三根头发扔了进去,随之对着火炉念咒。
许久,司南停下念咒声,说道:“你儿子还在京城,在一个棺材里……”
吴老板一听棺材二字,人顿时如雷劈一般,整个人都失了力,往地上瘫了下去,随即哭天喊地的大哭了起来。
“你先别急着哭,你儿子还活着,只是现在情况有些不好,走吧,先去你家。”
“都在棺材里了,怎么会还活着呢?”围观众人不解,见他们要走,赶紧问道。
“有些老人家到一定岁数会给自己准备寿材,空棺材摆放在家里,很适合躲藏,许是那小娃娃不知事,捉迷藏的时候躲了进去。”
“这怎么可能,棺材那么重,一个六岁的娃娃哪推的开棺盖?”有人提出质疑。
司南正想说话,被吴老板打断了,“我家附近确实有户人家家里摆了棺材!”
吴老板说完,撒丫子往家里跑了,司南顾不得解释,扛起净姝赶紧追了上去。
话说一半,将大家胃口都吊了起来,有些好事的人也追了上去,跟着去看司南究竟能否帮那吴老板找到儿子。
那厢魏伯奕犹豫片刻,也追了上去。
一群人跟着跑,一路上阵仗闹得大,引得大家纷纷侧目,吸引来了更多的好事之人一起跟着去看。
跟着跑的人越来越多,把周遭巡逻的衙差也都吸引了过来,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为了维持秩序,也跟了一路。
待跑到吴老板想的那户人家门口停下来,好多人才弄明白究竟,才知道是吴老板儿子丢了,请算命先生找儿子。
来都来了,跟来的人也都想看看究竟如何,大家伙将一条街围得那叫一个水泄不通,街上街坊看这么多人,也都放下手里的活计来看热闹,于是乎,人便更多了。
吴老板不停拍门,叫嚷道:“蔡老头!蔡老头!”
蔡老头是这片区域打更的更夫,年纪虽大,但身子骨却很是硬朗。
蔡老头膝下无儿无女,怕无人送终,几年前老伴死的时候,便也一起做了个棺材,一直摆放在家里。
久叫无人应答,吴老板心急如焚,便要抬脚踹门,不料被跟来的衙差阻止了,衙差指着门上的锁,“门从外上锁了,主人家肯定不在,你若强行进去可是私闯民宅。”
“我儿子在里面呢!”
“证据呢?你若是私闯进去没有找到你儿子,主人家可是能上衙门告你的。”
吴老板并不确定儿子究竟在不在蔡老头家里,但自家附近只有蔡老头家里摆了个空棺,且儿子经常在这附近玩耍。
吴老板不知该怎么办,只得看向司南。
司南手上再行掐算,而后没做犹豫,抬脚就踹开了门,大步走了进去。
进门就看到西侧的一间空屋里摆放着一个棺材,大家一起过去,推开棺材板,果真在里面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小娃娃。
衙差们见此,赶紧四处搜索了一遍蔡老头家里。
吴老板顾不得追究蔡老头的责任,赶紧先将儿子抱去了医馆。
等小娃儿醒来才知道,昨天下午,他和大家在玩捉迷藏,他一直输,一直在找人,好不容易赢了一回,他就想躲到一个他们谁也找不着的地方去,于是乎,他就借着蔡老头门口的石块做踩板,躲进了蔡老头的家里。
蔡老头门从外锁着,他以为家里没人,却没想到一进去就听见一间房里面有嗯嗯啊啊的人声传出来,他有些好,便走了过去,借着门缝看了看,就见房间里头,有一对赤身裸体交缠的男女。
男的是蔡老头,女的是卖豆腐的银姨,他年纪虽小,但也听过些事情,知道他们这种是狗男女。
一下惊吓,他不小心碰响了门,被狗男女发现了,他下意识赶紧跑,可大门从外锁着,他出不去,慌乱之中也爬不上墙,只能想办法找地方躲,便躲进了那口空棺材里。
他躲着不敢出声,他还记得之前听娘亲他们说,香满楼死的那个乞丐,就是不小心看到了狗男女偷情才被杀死灭口的,他不想死,不想像那乞丐一样被做成人肉干,可屋子就这么大,他还是被蔡老头找到了。
狗男女不敢杀人,又不敢放他走,便将棺材盖盖上了,打算闷死他,饿死他。
169.棺材精杀负心汉
蔡老头许是听到了风声,一直没有回来,依着小娃娃的口供,衙差们便逮捕了那卖豆腐的银娘子,据她交待,她与蔡老头已经来往了三年。
街里街坊一听,都是吃惊,“三年前蔡老太可还没死呢!”
在大家的注视下,银娘子点了点头,正是因为蔡老太的病,他们才走到一起的。
事情还要从她男人说起。
她丈夫原是个泥瓦匠,帮人盖房子是一把好手,因有手艺,家里比一般人家要好上许多,可不曾想,天有不测风云,一次外出做事的时候,他不小心从房顶摔了下来,腰磕在石头上,此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丈夫瘫痪之后,她便挑起了家里的担子,开了这个豆腐店。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她每日辛苦劳作着,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直到三年多前,那蔡老太半夜起床上茅房不小心摔了一跤,腰磕在了门槛上,也和她丈夫一样瘫了。
因这病症一样,蔡老头为了老伴,没少来向她打听该如何照料这瘫痪的病人。
她看着是街里街坊,也就热心帮忙,一来二去下,两人就1络了不少。
她这豆腐店,每日需得五更起来磨豆子,待天亮鸡叫时才会有一锅热腾腾,刚出炉的豆浆来卖。
那蔡老头打更,鸡叫收工,正好赶上豆浆出锅,平日里也偶尔来她店里喝一碗热腾腾的豆浆,自蔡老太瘫痪之后,两家1络起来,他从偶尔来一回,变成了每日都来,都要来点上一碗豆浆,一碗豆渣,一碗豆花。
她只以为蔡老头这是照顾她的生意,却不曾想,他还另有图谋。
那天早上,他一如既往地来她店里,要了一碗豆浆,一碗豆渣,一碗豆花,慢悠悠地吃着。
她正忙着压豆腐,也就没有多招待,专心忙活了起来,谁知那蔡老头突然从后抱住了她。
她大惊失色,赶紧挣扎,却是怎么也挣扎不过那蔡老头,反倒是被他捂着嘴扯开了衣裳,他说:“你男人不行,我女人不行,这就是天意,天意让咱们正好凑做一对。”
她不知道蔡老头怎么那么有劲,压着她动弹不得,亦或许,她许多年未受过男人的身体被他一摸就起了反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