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上手,小贩赶紧问道,然而净姝一听他这话,脸色一变,当即收了手,拉着司南走了。
“怎了这是?兔肉做菜,兔毛做围脖帽子不是挺正常的吗?人老板也没说错呀。”司南很是不解。
净姝皱着眉头,轻轻说:“我以前有个奶娘,她有个女儿比我大半岁,因是奶姐妹,我与她好的像是亲姐妹一样,时常一起玩耍,有一回她带回来一只白兔子,说是她爹从山上捉回来的。”
“那白兔子白白胖胖的,眼睛红通通的,瞧着很是可爱,她爱不释手,几乎同吃同睡养着的。过了几月,冬至那天我见她在哭,一问才知,那兔子被她爹给杀了,兔肉下酒吃了,兔皮给她刚出生半年的弟弟做了顶兔毛帽子。”
“她哭得很伤心,我看不过眼,便让人去买兔子给她,但因为是冬天,下人跑遍了京城也没买到一只活兔子,再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奶娘一家了,问娘亲也不说,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姑娘半夜用那兔毛帽子捂死了自己的弟弟,她爹一气之下,也把她打死了。”
说起这些,净姝不禁打了个冷颤,赶紧拉着司南往灯火通明处走去。
司南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桩事,对此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现在想来,她会杀她弟弟的原因或许不止是兔子,她弟弟刚出生不多久的时候,她就对我抱怨过,说她爹娘现在只喜欢弟弟,不喜欢她了,若是没生弟弟就好了……”
不愉快的回忆让夫妻俩人都失了看灯的兴致,只是慢慢随着人流走着。
走到街头,见一家酒楼面前围了许多人,满场酒香味,将司南酒虫勾了起来,凑近一看才知道原来是酒楼弄了个酒王争霸赛,看谁喝得多,最后胜者便能进酒楼里白吃白喝半个月。
司南心动了,倒不是心动白吃白喝,是心动喝酒,净姝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赶紧拉住了,“还没开始玩呢,你要是喝醉了,还怎么玩?”
司南无法,被她拉出了人群。
两人又继续往前走,司南一步三回头,可是想喝酒,只得拿下腰间酒葫芦解了解馋。
又走过一段路,见很多人都往一处奔走,各个面上都露着兴奋的笑,这让净姝很是好,不免拉着司南跟着他们一块儿过去看热闹。
走着走着净姝发觉有些不对劲,这好似去妓院的路,因那天在妓院这条街附近围剿鬼市,净姝对周遭的道路都很1悉。
果然,走过去就是妓院。
妓院这条街上也挂满了花灯,只是他们这儿所有的花灯上都画着春宫图,各式各样的男女交合模样,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挂在外面。
净姝瞧得脸红,捂着脸看了看周围,来的也有不少像她一样的良家女子,各个瞧红了面颊,她们身边都有男子跟着,不是独自来的,想来和她一样,是跟着夫君一起出来游玩的。
见自己不是特殊,净姝也就不挡脸了,拉着司南继续往前走。
花街最里面摆了个擂台,是其中一家妓院摆的,说是打擂台猜灯谜,凡上台猜灯谜者可以随意指个妓子,猜对一个灯谜,妓子便脱一件衣裳,若猜错了妓子便将衣裳都穿上,又重头来过,若一连猜对灯谜,让姑娘脱得精光了,便能不要钱将姑娘领进妓院房间里玩。
听得这玩法,许多人都惊得不行,纷纷感叹这玩的也忒大了些,还没等大伙儿震惊完,已经有几个男人跃跃欲试,当即就走上了擂台。
一人指了个漂亮姑娘,便开始了猜谜。
一声铜锣响,一个龟公提了一盏花灯上来,说道:“各位听好了,什么东西长在半中腰,有皮又有毛,长有五六寸,子孙里面包。”
还不等擂台上的人答,底下人就吵开了,答案无一例外,净姝面颊红红,不禁扫了眼司南的腿间,谜底是这个吗?
正想着,台上人开始回答了,阴茎,阳具,大鸡巴……说法五花八门,却是不约而同猜的同个东西。
“错了错了错了,各位都猜错了。”龟公一连否认,惹得大家纷纷质疑,“不是鸡儿是什么?”
龟公嘿嘿笑,“各位爷,你们没吃过玉米吗?”
龟公的话让场中一静,随之喝起了倒彩,台上人不服气,嚷嚷着再来。
龟公走下去,又换了一盏灯笼提上来,说道:“两个葫芦盛豆浆,只见流来不见装,男女老少都吃过,吃了多少没法量。”
大伙儿又嚷嚷了起来,只不过这回大家底气都不那么足了,怕又猜错了。
净姝看着自己熊前,也是狐疑起答案来,正看着,突然一只大掌伸了过来,扣在了她的熊脯上,把她吓了一跳,赶紧推开,就见司南讨打的笑脸。
净姝赶紧看了看周围,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擂台上,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刚刚那一下。
“你别闹。”净姝往他手上拧了一把,正说着,那边台上龟公已经出答案了,这回大家都猜对了,是奶子没错,妓子们会意,各个脱了件衣裳,露出了香肩雪颈,引得台下人直吹口哨,嚷嚷声更大了,叫嚣着龟公快些继续。
195.月光光,亮堂堂,夫妻俩,偷亲嘴
响应大家的话,龟公赶紧让人又换了一盏花灯上来,“各位爷莫急莫急,且听我慢慢说,这半山腰里一条沟,一年四季水滴流,不见牛羊来饮水,只见和尚来洗头。诸位猜猜这又是何物?”
“何物?你娘老子裤裆里藏着的那物!”有人当即朝龟公笑,经他这一起哄,场中气氛更热闹了,场上人被这么提醒,也都纷纷猜到了谜底。
那些个姑娘们毫不犹豫,一个个当即松开了腰带,一手扶着抹熊,一手拉着裙子,等龟公再出题。
这要掉不掉,要露不露的模样,可是勾人心地很,有人不满了,“怎的腰带也算一件?”
龟公陪着笑脸解释:“咱家姑娘身上统共也没几件衣裳,这腰带自然也得算一件,不然岂不是赢得太容易了些,爷们儿个顶个有学问,还怕多两道题吗?”
“不过两道题的事,继续!继续!”另有人和稀泥,只想快些继续,迫不及待想看姑娘们继续脱衣裳了,龟公也就顺势下了台阶,继续说道:“欸!诸位爷继续听,上边毛,下边毛,晚上毛贴毛,这个大家可要猜好了,猜对了可就能看姑娘的大白腿了。”
场下人没所顾忌,兀自猜测开了,只有台上的人小心谨慎,不敢乱说了,琢磨了好一阵才在周围人起哄下犹豫着报了答案。
各个都猜了交合,场中只有净姝纳闷,她的那处没有毛,与他们说的不一样,一时不禁胡思乱想起来,觉得或许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不免拉了拉司南的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司南会意,弯腰侧耳过去,听她轻言细语:“相公,你可知道我那儿为何没有毛毛?”
司南没想到净姝会突然问他这事,倒是给他问不会了。
倒不是不知道,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女子下边无毛俗称白虎,说是在性欲上格外如狼似虎,欲求不满,且克夫,事实证明这说法是错的,这小娘子要是能欲求不满,他每回哪还用想方设法哄着她来,至于克夫,更是无稽之谈了。
司南想了想,凑到她耳边说:“大多数人有,少数人没有,这个没关系,和汗毛,头发一样,有些人多有些人少。”
司南说着,温热的气息撒在净姝的耳廓,热热痒痒,麻麻酥酥,等他说完,净姝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腿有些软,不自觉往他身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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