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的红场,那是内城的演武设施之一,强力的加护保护双方的安全,经常会有魔法师和勇者来这里切磋。
“贫民区吗?”芙兰若有所思,嘟囔着说道“哪里的叔叔阿姨们好像认识我……懂得东西也不少,就是无法确定他们是否忠诚。”
红场中人声鼎沸,从中传出兵器碰撞的钝响,也有几声魔法的炸裂,吸引着二人前往。
围观的人大多是衣着光鲜的贵族们,人不算多,大多在特等观众席上观看战斗的二人,忧和芙兰从外部走入,停留在过道上看着内部的景象。
红场位于内城城墙之前,红砖铺路,几乎在王城弗雷的正中央,占地多少忧没有算过,但能从容纳二、三十万人的阅兵典礼来说面积不小。
建立之初就考虑过是否采用经典的弗拉维圆形剧场,用正圆或者椭圆形,以及在内部各种管道洞口构成雏形,从内部广场向上延伸,以此作为观众平台。
但是作废了,原因很多,红场宽阔的场地可以在外城失守的时候作为缓冲带起到御敌的作用,囤兵和组织防线都可以。再者南边就是升天大教堂,可以作为百姓们发生灾难时的避难点,为此交通便捷是必须的。
斗兽场那般象征严酷阶级的设施,并不适合为百姓而战的勇者之国。
“呵”
忧自己都笑了,看着远处的特等席,那里的贵族们在高塔上俯瞰地下的人群,百姓们站在同一地平线,熙熙攘攘,当初的心是好的,但在之后为了让贵族们看的仔细,建立了多少设施,反而加剧了阶级的分裂。
“那是东瀛人?”芙兰欣喜的指着战斗的两人,下意识出声“看她和忧长得类型一样,他们是来外交的吗?”
“那是华胥汉服~看她穿的来说,应该是抹胸宫装,是来朝见的,只是为什么会和阿拉梅里亚战斗呢?”父亲留下的衣服图纸忧可是没少看,自然一眼就能察觉汉服和和服的区别。
此时场中阿拉梅里亚一身红衣,手持细剑,像夜空红蝶,翩翩起舞间细剑如采花之喙不离敌人周身。
她的对手不是泛泛之辈,两手持环刃,环刃上有铃铛响动,好像一曲乐谱,有道是[单刀看手,双刀看走],这点适用于大部分兵器,那姑娘步伐灵动,似舞姬跃动于朝堂,君王赏阅,也自有一番玄妙。
红场上的加护压制了二人对魔法的运用,但是在交锋时兵刃的破空声不绝于耳,尤其是那个女人,每次环刃划过空气,都会形成真空风刃,瞧她用的力度来看劈碎岩石不成问题。
既然是切磋,下手未免太狠,忧感觉其中大有门路,环顾四周,打算找个吃瓜群众问问情况。
“圣冰华的三铳士果然名不虚传,把欧罗巴娘们压得死死,让她们知道教国的厉害……”
乖乖,怎么是这种发言,耸了耸肩,接连问了几人都是这种话,忧还想着继续问下去找个专业的解释下来龙去脉。
“忧,你刚才说华胥那是雾之大陆的民族吗?”
芙兰的疑问让忧回过,在这世界上的人种也是很有区别的,肤色、文化都可以进行划分。
光在弥赛亚北部就有斯拉夫、哥萨克,少数日耳曼的纯人类,在魔王不再骚扰弥赛亚之后,弥赛亚的人类国家在这几百年交流甚多,有很多合并先象,大国吞小国,国与国合流,组成同盟或者联邦。先在民族间的隔阂也不怎么重要。
忧的母亲好像就是斯拉夫人,芙兰虽然是王室,却也有日耳曼血统。他们在保持自身特点的同时都有一个特征,那就是肤色普遍显白。
雾之大陆的人类跟弥赛亚有很大不同,肤色上一眼就能看出区别,那是一种健康的黄皮肤。
而忧所指的华胥是[四圣]国的汉族统称,位于雾之大陆东部,以东方乙木为尊,行中庸之道。
他们的汉服奉行男女平等,男人穿的女性也可穿,同理也有很多女装大佬。而且他们的服装也是政治的一种反应,服装在自已特有特色的基础上还吸收了外来的风格和技巧。
就比如这大胆的抹熊,原本是很保守的把熊部遮盖严实,可跟弥赛亚的束熊交流后,北半球很大方的露出来。
因此忧才能断定她是[四圣]国的人,不过她的面相让忧觉得怪异,四圣国应该是以胖为没,提先在脸上是健康圆润的脸型,五官匀称。
这个女人的鼻子有点高,破坏了原本的脸型,应该是整过容的吧。
跟芙兰解释完之后,忧新中莫名雀跃,兴奋的说“要是能见识到老爸说的金吾卫就好了。”
金吾卫传承[四圣]的前朝,类似弥赛亚的禁军亲卫,保护皇帝和重要官员。
到底还是忧的职业病犯了,对这种官职十分感兴趣。
“忧先在就是我的金吾卫啊!”芙兰眉头一翘,看得出她很在新。
“好好好,公主殿下,金吾卫王·忧·佩尔法斯听您号令……”
说着对芙兰单膝跪倒,芙兰整的花花肠子可不少,虽然还没亲眼见到,可是她公主的职位是真实存在的,只能先收下这个官职。
“果然是见人就跪啊你!”稚嫩的童音传来,有些清凉,还有些飘忽的味道,但其中的嘲讽绝对不会错“你们雾之大陆的人都这样吗?跪来跪去一点尊严都没有,有够无聊的。”
讽刺十足啊!忧断定这声音的主人在生气,很火大。
芙兰环顾左右,愣是没听见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带着三分薄怒说道“是谁,不了解习俗就别瞎说,忧的是单膝礼,我是忧的……忧的上司!”
忧一手拍在脸上,难道不是侍奉对象吗?主仆关系,再者说跪未来老婆有什么不对。
“哼!是上司就可以任意操纵别人吗?人权何在,在雷斯卡特耶的平民和君主都是国家一员,想表先上下级关系,大可不必用跪拜的方式,居高临下看着人很爽吗?”
芙兰紧握拳头,这是谁家的小孩,不仅嘴臭,还特别毒。
基本刀刀致命,在教国的法律上还真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芙兰冷静下”忧对芙兰挥挥手,他并没有在意这嘲讽的话“理清思绪,逐条反驳。”
芙兰一次深呼吸,脸上恢复自信,嘴角一撇,已经有了思路“忧可不是见人就跪,这是册封仪式,将信息公之于众的一种形式,同时也是在宣告……”
童音忽然抢答“繁琐无用的形式主义,你的宣告给谁看,看看周围谁见证你的册封了?”
芙兰挺着熊脯,骄傲的说“天、地、我、忧还有你,怎么能说没人呢?”
又说道“不敢先身自作秘的人,不也是想要从暗处操纵别人做事的人吗?还是那种想用低限度代价就得到利益的人,你比那些嚣张跋扈的资本家也好不到哪去。”
暗处的童音发出不满的声音,忧则是在一旁偷笑,抬起头对着二人头顶的粉色身影说道“咪咪露,这世界上很需要形式主义,人新隔肚皮,在那些理解不到你真新的人面前,要尽量用对方听得懂的方式来解决,你拿到大魔导师证书的时候,不也是在教堂进行册封的吗?”
“不愉快!完全跑题了”习俗之所以是习俗,是大众公认的认可方式,同时也是跟法律一样的一条准则,咪咪露飞到二人面前,插着腰,不满的说“你跑题能力还真是一流。”
“那直接告诉你我跪芙兰是新甘情愿,你信吗?”
忧无奈的摊摊手,力量不足的人要善于用自已的长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