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的话自不必多说,正如忧最早说过的观点,芙兰是第一个下贫民区,并且帮助哪里的公主,而贫民区是什么地方,在平民中各有答案。
“我宣布,即日起搬离内城,根据律法我可以在弗雷选择一处地点作为我的庄园。”
庄园无疑是一个贵族的标志,是崇尚优雅生活之人的向往,贵族子女们可以通过父母得到一片属于他们的土地。
在人口分布不均的教国,为了合理分配资源,贵族的子女可以用离开父母为条件,从父母的领土内挑选一处作为庄园。
当然这其中也有诸多限制,不可能要什么就给什么,但对于一个公主来说,只要在城镇之内还是给得起。
“我选择芙蕾雅街区!”
哪里是贫民区最集中的地方,同时也是忧家的所在地。
忧听到这个消息差点裂开,想要拉住芙兰的手,但他看见芙兰调皮的笑脸时,又尴尬的把手放下。
“而王·忧·佩尔法斯将会成为我的执事,同时也是我的骑士!”
“我受之有愧……”
“你的荣耀与信仰不可辜负,我听到了你的声音,绝对要回报你!”
啪啪啪,雨果轻轻给芙兰鼓掌说道“一唱一和的可真好,怕不是[光明只跟着“光明”走],等着你玩腻了,就是[光明一去,黑暗又来]了”
刚一说完就察觉到异样,一些走来的教国领主和大臣们用怪的眼看着他。
“只要宣布芙蕾雅街区是芙兰殿下的庄园,哪里的人都会被归纳为芙兰殿下的佣人,享受贵族仆人的待遇,而且由于是公主的下仆,没有获得元老院或者她的允许,是不可以擅自捉拿的,更别提她的骑士……”
科伦娜听见后脸上阴晴不定,对说话的人说道“安德烈大人,你说的这个教国律法大家都懂,不必要阐述出来。”
名叫安德烈的男人笑道“科伦娜殿下,有时候私人上的情感矛盾没必要上升到公众,不然一旦开始[公诉]两方都讨不了好处。”
安德烈一旁的雷恩面带笑意,正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这位王城护卫队的军团长看了一眼合众国的众人,雷恩已经把情报尽数汇报给他,包括忧的出身以及现状。
作为王城护卫队,他们当然也知晓国家安定的重要性,为此在尤斯特鲁失势的当下,也有自己的打算。
一位敢于给人民谋福的明主,总要比卖主求荣的人强。
科伦娜的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对方的意思自己怎么会不懂,无非就是雨果调动了自己的禁军,给自己按了一个徇私舞弊的名头,再加上和合众国的关系,成了这些自以为保家卫国之人的鄙视对象。
在十三年前,王城卫队也是有近百位受祝勇者的一大势力,比现在的禁军只强不弱,是雷斯卡特耶统治的根基之一。
他们心中还是有着往日的骄傲。
“今宵,你怎么了?”科伦娜正想与欧罗巴的人亲近亲近,好缓解自己的心情,却发现一位东瀛少女正十分严肃的看着演武台。
“那两个人就是我在庭院见过的人,没想到她真的是雷斯卡特耶的公主……”
“那还有一人呢?”
“这就不清楚了,在庭院中的表现……”
今宵到底还是没把芙兰和忧媾和的事情说出来,太过离谱了,在东瀛的观点里偷窥别人媾和,还要当众说出来,并不是件好事。
从庭院中脱身的第一件事就是发信号,通知同伴们得知的信息,只是很遗憾,在欧罗巴众人到达地点后,用尽了办法也不能找到那三人,想必问题是出在忧和芙兰身上。
可这两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吗?
在这个伟力归于自身的微心世界,要想主宰自己的人生,要么有着超凡的力量,要么有着相当雄厚的背景,很显然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不在这两点。
“依靠女人的货色”今宵嘟囔了一句,这已经是她能给忧最好的评价了。
“你是指他想要攀附芙兰杰西卡吗?”科伦娜对今宵的态度若有所思。
今宵点点头,接着说道“而且他还有一套很古怪的言论,我想芙兰杰西卡殿下就是被他蛊惑,才会有这种作为。”
回想起庭院内人的谈话,今宵只感觉一阵作呕,在她家族的观点里身份低微的凡夫俗子,是没资格对她说教的。
科伦娜美眸看向演武台上对峙的双方,说道“贫穷、疾病、愚昧、贪污以及扰乱。无论披上什么华丽的外衣,被五鬼缠绕的人就是国家大敌,雨果陛下说的真不错。”
疾病,愚昧,皆与贫穷为缘,贪污则与扰乱有关。
还记得两者第一次见面时雨果对教国提及了这几点,让当时的科伦娜眼前一亮。
资本、帝国、封建这几种主义都侵害不了当今被五鬼占据的教国,说资本的话,最多有几个小富领主。说帝国,教国对下属的管控力远远谈不上,至于封建?教国建立之初就没打算走这条路。
而这些都是科伦娜可以进行连横的对象,事一强以攻众弱也。
而这想法在现今教国过于大胆,也只有他这个身份敢在自己面前说出来。
之后又用欧罗巴所用的民主、公开检举制度与科伦娜深深探讨,两者相见恨晚,至此一发不可收拾,她也对雨果产生了莫名好感。
这时犬养在几名医师的搀扶下走到伊莎贝拉等人身前,脸色苍白的鞠了一躬“列位女主人,那个男人用的是凡念六意,应该是剑起沧澜。康拉德陛下要小心啊,千万不能和他近身格斗,用远程火炮轰死他,最少也得打碎他半个身子……”
犬养弯着腰,长发好似垂着的柳条,哭丧着随风摇摆,刚才被忧踢下演武台,不偏不倚的沾了满脸灰,加上剧痛让她额间渗出冷汗,泥巴和头发沾在脸上,极为渗人。
因此不敢直面几位欧罗巴王妃,生怕脏了她们的眼。
弥月对犬养吐了口唾沫,对她的这幅模样相当不满,呵斥道“学艺不精的劣徒,你当时怎么不想起来,还得让我们去救你!”
还未说完,犬养立刻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五官贴地,嘴里呜咽着说“都是那个男人卑鄙无耻……表面和人辩论……背地里耍了阴招……是犬养不好……堕了师傅的威风……我有罪!我有罪!”
刚刚接好的伤口又渗出了鲜血,疼的她牙齿打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脑袋一起一伏,长发在地上倒像个拖地的墩布。
伊莎贝拉在一旁听的心情烦躁,本应为雨果扫清障碍的她反倒被雨果照顾了,尽管为主人的大度感动,她心中也生出一股怨气,要不是犬养为忧当了一枪,她那一击就能要了忧的命,哪有现在这么麻烦。
当下也怒道“你也知道自己有罪,从今往后你就当个那什么的婢女,负责今后的杂物清理。”
犬养一听,今后她不再是使团一员,只能做个端茶倒水的佣人。心中如蒙大赦,一时眉飞色舞,荣誉子民的名分还在,就是当个厕所清洁工也是香的啊!当下磕的更加卖力,把整容的鼻子都磕歪了,最后弥月觉得烦人,让她先行回去,免得看了恶心。
“玉子师姐,你觉得这个男人怎么样?”弥月对跟随雨果来的东瀛女子说道。
玉子身穿黑色和服,先前通知雨果去见科伦娜,和出现在科伦娜房间的人就是她,一直伴随在雨果身边,充当贴身侍卫,实力可见一斑。
“我看现在的他魔力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