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啦!我要告诉莎夏姐姐,让她治你梦中亵渎的罪!”
“你不用找,咱们过会儿就去莎夏姐那里一趟。”
确认艾露跑下楼,忧撩开被子,黏稠分泌物在被褥上形成白浊水洼,温热腥臭随着淡淡蒸汽扑面而来。
忧眉头微皱,倒不是因为恶心,只是想起前几天和芙兰做爱时射的满床都是,场面严重多了,结果第二天醒来,屋内除了略显潮气,一点精液的影子都看不见,床单根本不用洗。
奥利维亚那晚也是同样的情况,射在体内被吸收掉可以理解,但射在外面也能吸收掉吗?忧心中不免诧异,都没有用魔法清理的情况,就只能推给个人体质问题。
忧处理床单和被褥时,全程都觉得脚步虚浮,身形不稳,知道是治愈魔法的后遗症,不敢一人外出,便和孩子们打声招呼后,带着艾露前去多米尼克教堂。
*
教堂内,年轻的圣修女像一位慈祥的母亲,仔细端详着面前半裸上身的男人。
不合常理的一幕,尤其是以禁欲为教义的圣教堂内,本应侍奉祇的高洁修女,却在全贯注的盯着凡俗尘世的雄性。
“好狠的攻击,要不是有脊椎挡住,偏移了一点,我就见不到你了。”
力图一击致命,其中杀心昭然若揭,莎夏的声音充满惊讶与担忧,可她的眼没有像一般女性那样避讳,她可不是故意躲避视线而矫揉做作的花瓶。
圣的职业和真诚的品质使得她像一位慈祥的母亲,坚定支持着男人的选择,哪怕他的工作随时都会殒命。
也正是如此,她理解男人能活着站在面前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有两次治疗的痕迹,都有强大魔力支持,第二次治疗时为了根除第一次的术式影响了灵魂,所以你才会这么虚弱。不过还好,两方都没有害你的心思……太好了……”
莎夏忧伤的情绪包裹着忧,每一次说出伤情的鉴定与分析,都让忧心中有愧。
一般受伤绝不会来这里,只是这次他也拿不准情况,才让最亲的“姐姐”来定夺。
“嘶……别摸……”
略有薄茧的指面充满角质触感,跟胸口肌肤的接触产生异样反应,忧禁闭双眼,把通红的脸扭过。
闻言莎夏连忙缩回手,五指摩擦掌心,几处凸起的老茧连她都觉得硌得慌,更别提僵硬的指纹了。
“是疼吗?”
声音饱含歉意,圣修女指纹上渗出微汗,那是为了抓紧物体的生理反应,然而她自己都不知道指纹上针扎的触感是为了抓住什么。
“到不是疼。”
忧匆匆穿好衣服,莎夏是多米尼克的忠实信徒,圣洁纯净的修士。
他作为教会册封的骑士,不仅未婚先破身,而且私生活可以用混乱来形容,已经是在教会中属于大恶之身。
再加上他本人对贞操的异样观点,雾大陆中身心皆有所属的男女,如果盲目和未婚之人接触,也是毫无礼仪廉耻的表现。
“你害羞了?”莎夏轻笑出声“我医治过的人数不胜数,人体哪一部分没有见过?在我眼里只是肉的形状不同。”
从小一起长大的理由未免俗套,再说人们对幼年隐私总是抱有羞耻新,莎夏索性摊开了讲。
忧不是傻子,望了一眼教堂门缝,里面从上到下小眼睛排了一列,刚刚就是他们把气氛变得颇为暧昧。
“咳咳,修女大人”清了清嗓子,忧郑重说道“我有大罪过,希望能对主倾诉。”
莎夏当即会意,伸展曼妙身姿,和忧一同起身“去告解厅吧,圣骑士大人。”
告解厅又称忏悔室,是凡夫俗子向众忏悔的地方,多是在教堂边缘,一个容纳二到三人的木屋,在其中由木板或者其他方式把圣职者与凡夫隔开,在互相看不到的情况下,凡夫向未知的圣职者忏悔罪孽。
属于七圣事中的一件,多米尼克教堂虽然简陋,也照样具备这项工作。
忧坐在象征凡夫的小板凳上,周围距木板只有一臂距离。
有莎夏的魔力加持,隔音方面安全得很,而且就算相隔的模板不足一寸,莎夏处于圣职者的责任也不会故意偷听。
“咳咳,罪人啊,倾诉你的苦难……哎哟!”
声音难以分辨,听着有些兴奋,反正不像是莎夏,这可着实把忧吓了一跳,刚觉得不会暴露隐私,先在就露相了。
“没事的”对面语气连忙一变,换成了忧1悉的感觉“忧,你继续说吧。”
想来是别的孩子捣鬼,忧顿了一顿继续说道。
“我明天就会出发去西都远征,时间会很长。”
来了私密的空间也没必要做作,只听隔壁传来声音回答道“远征?是多少人的远征,西部森林不少,是去森林吗?”
往常问完人数会问远征持续时间,而今天则是直接问目的地,语气还有些急促,但也在意料之中,那里森林偏僻,据传有不少魔物隐藏其中。
“只有我一个,我会从大路直接过去。”
忧两手十指交错,把它们握在一起,样子似乎有难言之隐。
“我走了之后希望你能参与保护芙蕾雅街区的工作,大家建好这里也不容易。”
莎夏是有名的中立派,哪怕芙蕾雅街区已经成为芙兰的所有物,她还是明确拒绝芙兰的邀请。
不属于任何势力,别人也无权干涉。
只论决定来说其实很明智,万一芙兰日后垮台,她也可以保住教堂和孩子们,对她们来说也就是换了一种生活而已。
莎夏半晌没有回应,忧也就在那个房间呆呆的坐着,他本不想来当说客,可目前芙兰势力单薄,自已离开后更是如此。
“那个孩子,在你的新中已经这么重要了吗?”
知道莎夏的立场,还要拉她下水,跟害她无异。
忧从头凉到脚,脸皮跳了一下才嘟囔着回答道“莎夏姐也很重要……芙兰也很重要……”
要拿莎夏的基业和孩子们去赌,忧到底还是做不到。感觉莎夏再次陷入沉默,忧狠新给了自已一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就如同卢茜安一样,莎夏的感情也让忧陷入纠结。
闲着没事干嘛找罪受,明知莎夏底线还要过来尝试,纯粹破坏感情。
还是胜似亲人的感情。
“莎夏姐姐,你抱疼我了。”爱丽坐在莎夏怀中,怯生生看着姐姐。
莎夏脸上失了颜色,她最信任的人终于也来劝她了,加入一个势力,方便过得更好什么的。
与人方便也是与已方便。
“莎夏姐姐,忧哥哥让你不开新吗?”
希塔接过爱丽,一方面是哥哥,一方面是姐姐,对于两人的信任让她拿不定主意,也不好参与进去。
像极了家庭中产生分歧的两口子。
“希塔,爱丽,我有事跟你们说。”莎夏朱唇微启,用魔法将信息传递给二人。
狭小空间中的静谧时光流转,忧甚至能听到自已的新跳,很快,很急,最后他扭过身,对着禁闭的窗口说道“莎夏姐,这事儿就算了。”
不好把话说死,但忧也不会把[给你添麻烦]或者[你再考虑考虑]这种话说出口,前者是拿自身来威胁,后者则是威逼。
幼年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两人都接受过对方长辈的教导,在一些地方两人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