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低沉而暧昧，「你
要让我，摸摸你的身子，可以吗？」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乔英子的心上，她瞬间感到一股强烈的羞耻震撼从
头顶直冲脚底。
摸……摸她的身子？
她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粉红的乳头似乎都因为这冲击而微微硬起。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方一凡的手在她白嫩皮肤上游走的画面：从坚挺的
双乳开始，捏住那粉红乳头；向下抚摸平坦的小腹，然后触碰到那粉嫩的处女小
屄，指尖轻轻划过娇小的阴唇；再到挺翘的白嫩屁股，揉捏那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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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臀肉……
想到这里，她的双腿不由得夹紧，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让她既羞耻又震撼。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应该拒绝的，可现在赌局的刺激，让她脑子乱成一锅粥。
而且，盘算了一下，输了也不吃亏——反正身子都让他看了，再摸几下也没
什么，还能省下奶茶和零食的钱……
她犹豫了片刻，咬着唇，羞涩地点点头：「好……」
「加赌注就加赌注！」
「但这次！规矩我来定！」
她一把抢过方一凡手里那副「罪魁祸首」的扑克牌，动作带着一股狠劲，仿
佛那不是纸牌，而是决定她命运的生死状。
「牌，我来洗！」乔英子咬牙切齿地说着，手指用力地搓洗着牌面，发出比
刚才方一凡洗牌时更响、更急促的「哗啦」声。
她洗得极其认真，近乎粗暴，仿佛要把牌里所有不利于她的「霉运」都彻底
洗掉。切牌、交叉、叠压^ 她使出了浑身解数，将一副牌洗得如同纷飞的雪花，
最后，「啪」地一声，将整副牌重重拍在地毯上，再次摊开成扇形。
牌背朝上，整齐肃杀，如同列队的士兵。
「我，先抽！」乔英子盯着牌堆，目光锐利如刀，带着一种「神挡杀神，佛
挡杀佛」的气势，「而且，我抽完就开牌！你，在我开牌之后，再抽！」
她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规则，将主动权牢牢攥在自己手里，杜绝了任何被
「后发制人」的可能。
方一凡耸耸肩，摊开双手，一副「悉听尊便，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的悠闲
姿态：「行行行，英子，你说了算。请吧！」他甚至还做了个「请开始你的表演」
的手势，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怎么看怎么欠扁。
乔英子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肺里所有的浊气都排空，吸入必胜的信念。她
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手指悬在扇形牌堆的上方，微
微颤抖。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
就是这张！
一个强烈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她！
她猛地睁开眼，目光精准地锁定在扇形牌堆最左边的位置！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她的食指和中指如同出击
的鹰隼，快、准、狠地夹住了那张牌！
牌被抽出，捏在指尖。乔英子甚至没有看牌背一眼，她的全部心神都灌注在
一种「天命在我」的狂热信念里。
她猛地将牌翻转过来，带着全身的力气和翻盘的渴望，狠狠地将牌面拍向地
毯！
「啪！！！」
一声比刚才任何一次都响亮的拍击声！
鲜艳的红色桃心图案，如同燃烧的火焰，瞬间占据了乔英子视野！
红桃a！
那张象征着绝对至尊、最大王牌的红桃a，赫然出现在地毯上！
硕大的红色桃心鲜艳欲滴，金色的花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无与伦比
的王者气势！
「啊——！！！」乔英子再也控制不住，爆发出比刚才方一凡抽到梅花2时
更加狂喜、更加歇斯底里的尖叫！她整个人赤身裸体的，像装了弹簧一样从地毯
上弹跳起来，高举着双手，如同夺得世界冠军的运动员，在原地疯狂地蹦跳转圈，
雪白的屁股，娇嫩的乳房摇晃不已。
「红桃a！是红桃a！哈哈哈哈！最大！最大的a啊！」她激动得语无伦次，
小脸因为狂喜而涨得通红，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但这次是喜悦的泪水。她指着
地毯上那张红桃a，对着方一凡，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变形，充满了扬眉吐气的
巨大狂喜和一种「我看你怎么死」的幸灾乐祸：
「方猴儿！看到没有！红桃a！最大！我抽到最大的了！哈哈哈哈！你完了！
你死定了！我就不信！我就不信你还能抽到黑桃a！！」她吼叫着，仿佛要将刚
才所有的憋屈和绝望都吼出来，「除非老天爷是你亲爹！否则，这局你输定了！
奶茶零食翻倍！一个月！哈哈哈哈！」
她笑得几乎喘不过气，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坐在地毯上的方一凡，
脸上是绝对的、不容置疑的胜利者姿态。在她看来，抽到红桃a，这几乎等同于
把胜利的奖杯提前捧在了手里！黑桃a？那概率简直比连续被雷劈中两次还低！
她赢定了！
方一凡看着那张刺目的红桃a，脸上的悠闲笑容似乎僵了一下。他缓缓站起
身，动作甚至显得有些……沉重？他走到牌堆前，看着那剩下的扇形纸牌，又看
了看得意忘形、几乎要飘起来的乔英子，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点无奈和认命：
「唉……红桃a啊……英子，你这手气……真是绝了。」
他伸出手，动作显得格外缓慢，甚至带着点犹豫，在扇形牌堆上缓缓移动。
他的手指掠过一张张牌背，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乔英子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笑：「磨蹭什么
呀方猴儿？快抽啊！早点认输，我还能考虑给你个『减刑』！哈哈！」
方一凡的手指，最终停在了扇形牌堆最右边的位置。
他的指尖在那张牌上轻轻点了点，然后，以一种近乎悲壮的缓慢速度，将那
张牌抽了出来。
牌被抽出，牌背对着乔英子。
他没有像乔英子那样立刻翻牌，而是将牌捏在指间，举到眼前，用一种极其
复杂、混合着「惋惜」、「认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古怪」眼神，深深地看了
乔英子一眼。
「英子，」他声音低沉，带着点宿命般的叹息，「有时候吧……人算……真
的不如天算。」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捏住牌角的手指猛地一翻！
「啪！」
牌面翻转，被他轻轻按在了地毯上，就在那张光芒万丈的红桃a旁边。
牌面上，那硕大的、漆黑的、如同深渊般深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