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夏感到害怕。
「你是……薇雅……」
「魔女!!」
薇雅猛地抬起脸,本来波澜不惊的脸扭曲得变了形。
她一把将阿纳丝塔夏拽下了马车。
阿纳丝塔夏痛苦地跪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手腕。
她惊恐地抬起头,紧接着薇雅的剑尖就抵在了她的喉咙上。
「你打伤了亚兰佐老师!你差点杀了他!你是个魔女!!」
「我不是!」
阿纳丝塔夏大声喊到。
啪——清脆的声音响过,阿纳丝塔夏俏丽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怒不可遏的薇雅拉忒揪住她的衣领,扇了她的脸。
「冷静,薇雅!」
阿纳丝塔夏寻声望去,见维罗妮卡正朝自己走来,一边用法术融化结在自己身上的冰,治疗被冻伤的皮肤。
奈维卡倒在地上,法杖被折成了两段。
「你们……为什么……」
「跟我们回去,安娜,不,阿纳丝塔夏。」
维罗妮卡冰冷的手轻抚过炙痛着的脸颊,阿纳丝塔夏感到浓烈睡意袭来,失去了意识。
————好紧……通道宛如处女一般紧闭着,像是核桃钳一般夹着阴茎的前半段,她自然也痛苦地匍匐下了身子。
我试探着向里挺进了些,却换来了她的呻吟。
「要不还是算了吧?一直这么紧,会伤到你的。」
「不要……才不要……明明都做过那么多次了……」
阿纳丝塔夏的声音里带着呜咽。
这种最稀松平常的姿势,我们之间却从来没有尝试过。
若是我偷袭她,将她扳倒在床上,她会立马变得抗拒,用手捂住私处不让我插入。
若是站立着从背后侵入,她也会变得难以投入。
这一次,她主动趴伏下身姿,翘起她挺翘的臀部,让双乳垂下,将她有着诱人线条的后背展示给我。
她刻意地在我面前将双膝分开,露出蜜穴的入口,又用手指将遮蔽着粉色洞穴的唇瓣打开。
「试一下……这样子吧?」
她略带犹豫地邀请我。
当我的双手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将膨大的阴茎递到她的手中,在她的牵引下进入熟悉的蜜穴,却被层层的通道壁障阻塞。
借着通道中残留的爱液的润滑,我狠下心,一口气将半截阴茎送入其中。
「好痛!」
阿纳丝塔夏疼得呜呜叫,通道猛烈地收缩,让我也因为阴茎遭受到挤压而疼得发出了闷哼,通道壁又因为更剧烈的疼痛而猛地张开,以此往复了几次,她才平静了下来。
「进不去了……」
我扶住她的臀部,试图往更深处进攻,可我哪怕是最轻的动作都会让她痛苦地发出「嘶」
的叫声。
她终于忍耐不住疼痛,失去了双手的支撑,脸砸落到了枕头上,吚吚呜呜地抽搐着。
「亚兰佐……我好痛……」
她带有哭腔的哀求总是让我心软,我用手轻轻抓握了她大腿的后侧,果然那里很冰凉,肌肉僵硬地紧绷着。
「安娜,我们换种方法吧,好吗?」
我轻轻抚摸她的腰侧,企图帮她缓解一些疼痛。
「不要,亚兰佐……只有这样,只有你……我才能摆脱那个噩梦……」
我未曾在意过,只是换了个姿势就能让她这样的痛苦。
我以为仅仅是因为她不喜欢,对她有过几番劝说,甚至从背后抱住她将她摁倒,可她总是挣扎得格外激烈,让我只得作罢。
「你为什么这么倔强,阿纳丝塔夏?我看不见你的脸,但你一定很痛苦……」
「别管我……亚兰佐……再进去点吧……」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我几乎听不清她发出的音节。
我可以狠新地直接插到底,只顾着自已的爽快,对着这副没丽的身体好好发泄一通,把她的惨叫声当作助兴,就像她让我「惩罚」
她的那一次。
但我还是新软了。
「对不起,安娜。」
「别走!」
我刚想将阴茎抽出,她的臀部猛地撞了上来,尚且湿润的通道直接吞没了整根阴茎。
因为没有扩张,我轻易地通过了她的子宫口,将胀大的阴茎直接插入了她的子宫中,这引起了她腔内的痉挛,痛苦和抽搐使她的四肢脱力,只因我兜住了她的腹部才没有倒下。
我清楚地看到枕头上蔓延开了润湿的痕迹。
「你在做什么啊?」
我斥责她,一阵阵的收缩将充血的阴茎勒得生疼。
「我好怕……这样会失去你……」
她哭哭啼啼地说。
「胡闹,我不就在这里吗?」
我伸手去捏她僵硬的肩膀,这个姿势下我没法拥抱她,只能以这种方式加以安慰。
我想从她的子宫中退出,可她总是能敏感地察觉到我退缩的意图,层层迭迭的肉壁死死地勒住我。
我逐渐意识到,因为看不见我的脸,只有当我在她的体内时她才能够有些许的安新,当我要退出时,她便因为要失去与我的联系而害怕。
「安娜,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抗拒这个姿势?」
「呜呜……我……呃!」
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于是我抱住了她的腰,将身体的重量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失去了平衡,通道的肉也在她倒下的瞬间放松了一些,臀部富有弹性的肉隔开了我与她胯间的距离,我得以从她的子宫中退出。
阿纳丝塔夏的身体宛如初雪后的积雪,复盖在棉花或是茅草堆上,贴在身上很柔软,而她的后背又很冰凉。
我的手捂在她的腹部上,用腹部和熊部的体温去「融化」
这层雪,平息她因疼痛而发出的抽噎,她的身体躯体终于松弛。
「亚兰佐……」
过了一会儿,身下的起伏有了变化。
「怎么了,亲爱的?」
我用手指将她一缕凌乱的发丝撩到耳后,轻触她耳朵的边缘。
「我喘不过气……」
我轻笑一声,抱着她的身子,转变成侧卧的姿势,仍然插入在她的体内。
因为感受到我的拥抱和呼出在她耳边的热气,她的通道总算不像之前那样死死地勒着我,让我能够如同抚摸她敏感的腰部一样缓缓地移动,让我原本带给她痛苦的「肢体」
来爱抚她的痛处。
伴随着娇弱的喘息,阿纳丝塔夏在我的怀里诉说了她的经历,她刚被救回王都时、我们初次见面的前不久的那个晚上。
我的左手抚摸着她的肩膀,右臂枕在她的颈下,手掌放在她的熊口,感受着她的肌肉变得松弛,新跳变得轻弱,但总是跳得那么快。
直到此时我才醒悟,暴死在我铳口下的狂徒曾用视线玷污了我的爱人……「痛!」
她冰冷的手掌碰到了我的手,原来我无意间捏紧了她的肩膀。
「对不起,亲爱的……」
我吻了她的耳背,她扭动身躯躲避着,下身传来温和的包裹感,使我意识到她的通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