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把削出尖头的粗树枝插在火堆旁,再将洗干净的衣物挂在上面烤干。
「洗了这么久都还有啊,里面还是黏糊糊的。」
阿纳丝塔夏跪坐在小溪里,溪水漫到她的熊前,像是风吹过的绸缎掠过她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白色泡沫,午后的阳光从树缝间将本就清澈的溪水照射得命令,南方姑娘那仿佛在雪里浸过的皮肤反射出有些耀眼的光。
她哼着不成调却悦耳的旋律,屈起腿坐着,膝盖从水面露出。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伸起一条腿,抬出水面,脚背伸展成优美的弧形。
她打量了好一会儿,又放下,再以同样的姿势抬起另一只脚,大概是在考虑那副修剪整齐的趾甲应该要涂成什么样的颜色,拿不定主意。
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却在我的脑海中搜寻不出具体的印象,或是我在睡梦中见过,抑或是什么曾经勾起过我的念想。
是什么呢?午后的倦意和方才一番亲热后的疲倦使我懒得去思考,我只是听着混杂在一起的各种鸟鸣,盯着阿纳丝塔夏洁白的后背,发着呆。
「亚兰佐,你帮我看着点有没有人来啊!」她的叫唤剥夺了我独自享受这点闲暇的兴致。
「放心吧放心吧!」我有些不耐烦地回答。
只有一条小径从村庄和牧场通往这片林涧,那片牧场又广阔得望不到边,的确不会有什么人在这个忙碌的季节专门跑到这里来。
对岸立了块石碑,似乎是标志着界限,从这里过去的土地属于另一位领主,越往那边去树木就越遮挡得阴森,那深处便是圈养了魔物和野兽的猎场,也不会有什么人从那一头直接穿过来。
想到这里,我便理所当然地走到了溪岸,在一处离阿纳丝塔夏最近的位置席地而坐。
「干什么?偷窥女孩子洗澡可不是绅士的行为!」她抱紧双膝盖,让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可还记得刚刚有位''淑女''在这里叫唤得很放肆呢!还有,我这算是偷窥吗?」我不甘示弱地调侃道。
「谎话精!让本小姐颜面尽失的骗子!无礼之徒!小人!」
她用尽了所有能从她口中说出的贬损的词汇,捧起水来奋力泼向我,却把她修长的年轻身体暴露在了阳光下,少女般的乳房因猛烈的起身上下跃动了几下,亮晶晶的水珠从上面弹落,那些顽强地吸附在她皮肤表面的则随着余后弹性的颤动闪烁着。
「不要看,流氓!」
阿纳丝塔夏并起双腿,一手遮住私处,一手将两边的乳头盖起。在阳光下保持着这样羞涩的姿势,她的淡金色的发丝上挂着的水珠似乎成了璀璨的钻石,是她一丝不挂的身躯上仅有的穿戴。
修长的腿自然伸直,一条腿似乎因为地势不平而有些弯曲,富有女性魅力的大腿肉紧贴在一起,保护着柔弱的股间。她的肩和背自然地展开,腰杆挺拔,因而那算不上大的乳房看上去十分傲人,在她身侧的肋间能看到迷人的弧线,和她翘挺的臀部相衬着。
「我想起来了宁芙水之仙子」
森林深处静谧的泉水,捕猎的青年看着入浴的水仙子入了迷,因胴体被看光而恼火的宁芙把仓皇逃走的青年变成了野兽,让他无法向其他男人诉说自己印在脑海中的美景。
贝尔蒂的版本中,宁芙一定有着高贵的灿金色头发和蔚蓝色的眼睛,可我眼前的这位,也许是映衬了树影和波光,她玻璃球一般的双眼此刻宛如上乘的翡翠,发丝宛如被雪水浸泡过。
「亚兰佐,能给拿一下我毛巾吗?」她保持着那副姿势问我。
「好像,我们没有带毛巾出来?」我看向野餐垫上的行囊,唯独少了她的毛巾。
「什么?那我现在怎么办?我浑身都湿漉漉的,树荫底下又凉飕飕的,阳光只有这里有,但在水里身子可干不了。」
「很简单,安娜,你只要把身子贴在暖和的东西上就好了。」
我戴上了法术戒指,这样我便能轻松地调动四周散布的魔力,让魔力流经我的体表而产生热量。我快速地脱下湿掉的衣服,赤裸地站在阿纳丝塔夏面前,我的周围仿佛起了雾。
「犯得着用这种借口吗?我又不是不想要。」她嗤笑着看向我已经勃起的阴茎,大方地放下了双手,分开了双腿,俯下腰让她的乳房自然垂下。
「和最开始见到的时候比,强壮了不少嘛?」她上下打量着我的裸体。
「为了伺候好你,我可费了心机锻炼。你也是,性感了很多。」
她莞尔一笑,往前走了几步,到浅一些的河床上俯下身子,如猫般身伸展着趴伏在水中。我则侧卧着待在野餐垫上,看着她以妩媚的姿势扭着腰向我爬来。
「性感吗?你几乎没对我说过这个词。」
她装模作样地舔了舔嘴唇。
「性感,我可说过,你是个尤物。」
她已经到了岸边。
「那只会是你被我抓住,在我的体内束手就擒的时候。」
我平躺下身子。
「还有被你含住、夹住、握住或者沾满你口水的时候。」
她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还有你把我弄得一团糟,觉得自己做成了件大事,满意地看着我被欺负得狼狈不堪的时候。」
她的双腿跨过了我的身体,身上滴下的水珠在我的体表被蒸干。
「真是暖和啊!」
她压在我身上,双手摁着我的熊口,蜜穴的唇瓣磨蹭起了阴茎的下表面。
「看着你的身体,再被你看着,我已经这么湿了呢?你看,不用你动我,就进来了。」
她俯下身子,乳房蹭着我的熊口往上,再向下、蜜穴的唇瓣亲吻着阴茎的前端,而后将其包含进去,直到整根阴茎都进入到她紧紧吸附的蜜穴,她不再支撑着身子,任由上半身的重量由我承担,也把她的乳房压扁在了我的肋间。
「唔,好暖和,身上舒服了不少,嗯啊啊~」她的双手从两侧攀上了我的肩膀,左手伸向了我的右耳,脸则贴向了我的左耳,右手扶着我的肩膀,我则抱住了她纤细的腰。
魔力的流动使我燥热难堪,阿纳丝塔夏泡过溪水的身体则像大理石一样冷,只有包裹着阴茎的蜜穴传来温暖,我便用力抱紧了她,让她冰凉的身子贴得更紧,好吸走我的热量。
「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这一次我们慢一点,好吗?」
阿纳丝塔夏在我耳边低语着,我摸了摸她敏感的腰,示意让她来主导。
她用膝盖和脚趾支撑着身体,将臀部抬起来,又缓缓放下,蜜穴的肉壁便将阴茎挤出,又一点点地吞下。她动得很慢,慢得我能感觉到她的唇瓣被阴茎拉长、缩回,始终抿着我的阴茎,她的双乳在我的熊口被一点点压扁,又一点点回弹,在我耳边的喘息声伴随着鼻腔里挤出的嘤声。
「嗯哈嗯」
好慢,她的小阴唇蹭得阴茎痒痒的,好像史莱姆爬行过的地面,留下了湿润的痕迹。里面又包裹得那么紧,一层一层的感受得无比清楚。
我们默契地吻上彼此的唇,慵懒地让舌尖在彼此的舌面和口腔中撩动,她小巧的鼻尖蹭着我的鼻翼,下垂的前发骚动着我的额头。
我们闭上了眼,仿佛是在睡梦中身体微微地起伏。她不想再支撑着身体,便从我身上滚下,带着我一起侧过身,将一条腿耷拉在我的腿上,继续着方才的交缠。
「如果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