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不上收拾自已,便坐在画板前,手持画笔,任凭灵感流淌而出。
希儿颤抖着手,透彻入微地描摹自已在阿塚手中遭受蹂躏、被玷污的情形。
画布上渐次勾勒出了自已纤细无力的躯体,她的眼恐惧而无助,泪水斑斑直流。
男人的手掌正在她娇嫩的肉体上游走,任意揉捏和抚弄。
更加下流的是,他的裤裆中探出一根狰狞的紫红巨物,正抵在她的臀缝处缓缓摇晃。
良久。
看着自已的成品,希儿握紧了画笔,彷佛要将它捏碎一般。
她并非要向旁人宣示什么,而是要警醒自已,永远铭记住这污秽不堪的一刻。
……。
而在那之后,阿塚变得更加无所顾忌了,有时候甚至趁着自已的母亲上楼休息时,直接在大厅里玩弄她。
「放开你的本性吧。」
阿塚隔着衣物揉捏着希儿的酥乳。
希儿摇头道:「不要……。妈妈会来的……。」
「那更好,就让她看看吧。」
说着,阿塚将一旁的椅子踢翻。
「!。」
希儿双眸一愣,浑身打了个哆嗦。
「希儿?。」
母亲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怎么了?。」
「我在。」
希儿强颜欢笑道:「不小心把椅子踢到了。」
阿塚则趁机缓缓解开了她的衬衫,在她耳边低声道:「看看你,贵为大小姐,如今却只能像个下贱的娼妓一样被我玩弄。」
「这样啊,小心一点哦。」
母亲的声音继续传来。
「好…好的……。」
希儿应声道。
「你很擅长诱惑男人了呢~」
阿塚继续爱抚着希儿的身体,舔舐着她的耳垂,缓缓褪下她的衬衫,露出一对透明的情趣熊罩——这是阿塚要求她穿上的。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淫荡极了。」
说着,男人又解开她的熊罩,将那双雪白柔软的酥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才像样嘛。」
他伸出手掌揉捏起了希儿的乳肉。
希儿难堪地低下头去,只感到一阵火热的羞耻在心头燃烧。
「别这么矜持啊,小骚货。」
阿塚不怀好意地拧了拧希儿那对挺翘的乳尖,「你这淫荡的身子早就等不及被本大爷疼爱了吧?」
片刻后。
阿塚粗鲁地将希儿的上身压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她柔嫩的双乳硌在坚硬的玻璃上,被压得变了形状。
「住手,不要……。」
「不要,求你了……。」
「不要让我这么痛苦了……。」
希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阿塚露出一副猥琐的色,用指尖不住去抚弄希儿那娇嫩的小穴。
「让你痛苦的难道不是你自己吗?。」
阿塚回应道:「啧啧,这里面可真是湿透了呢,我们家的小姐果然是个欲求不满的母狗。」
「闭嘴!」
希儿羞愤地喊道,也顾不得母亲就在楼上了。
可阿塚才不会就此作罢。
男人略一用力,就将两根手指探入了希儿湿润温热的体内,肆意搅动起来。
「啊…不…你个下流胚…啊啊…」
穴肉被阿塚的指头剧烈摩擦,希儿全身僵硬得像条离了水的鱼般颤动着。
「不过,咱们今天可要换个地方。听好了,放轻松……。不然可是会很痛的……。」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语气竟然还带着几分温柔的调侃。
希儿浑身一震。
「那里不行!。」
然而阿塚只是在她娇嫩的穴口处按揉了几下,便将手指直接捅入她紧窄的菊穴之中。
「呜……。」
希儿仰起头来,泪水夺眶而出。
「舒服吗?我们家的大小姐就连这里都会流水呐。」
随后,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挺身而入,将硕大的龟头狠狠挤入了希儿的菊穴。
「唔啊...好痛...不行..。」
希儿痛苦地呜咽着,一双雪白的奶子在玻璃上不断摩擦。
她的脸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口水和泪水已将周围的玻璃打湿了一大片。
阿塚似乎很中意这种快要将女人撕裂的巨大快感,他暴虐地在希儿的体内狂乱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求求你…轻一点…」
希儿痛苦的哭叫声渐渐被撞得破碎,阿塚的大肉棒每一次凶猛地插入,都令她的身子狠狠一震,双乳也跟着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印记。
「唔…痛…慢点…我会坏掉的…」
希儿屈辱地求饶着,长久的凌辱间,她被折磨得晕晕乎乎,渐渐有些志不清了。
……。
深夜。
希儿赤裸着身体,持握着画笔,娴1地在绘纸上勾勒自己淫靡的姿态。
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她的一种习惯,将自己每一次被阿塚侵犯时的画面描摹出来。
然而,她也渐渐发觉,这些画作上的自己似乎比之过去更加鲜活、更加明媚动人。
彷佛有了灵魂。
明明是被凌辱的一方,可她们的表情无不是在渴求与享受着痛苦。
即使皮开肉绽,浑身伤痕累累,也要淫荡地勾引男人将她狠狠侵犯。
希儿情不自禁爱抚起自己的酥熊,用力揉捻着乳头,感受着酥麻的电流自嵴椎直冲而下,直达小穴深处。
「啊·…啊啊…就是这样…好舒服…」
她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欲火渐渐由小腹处蔓延到全身上下,皮肤泛起阵阵潮红。
她痴痴地盯着画布上那副淫靡不堪的肉体,觉得自己正生生从一个高雅端庄的淑女,逐步堕落成了一头肮脏的母狗。
乱伦、SM、凌辱……。
大量的画面挥之不去,让她觉得既憎恶又陶醉。
她忍不住幻想。
自己身后若是有一个火热的肉棒狠狠侵犯进来,把她的淫穴干到合不拢,她该是一种怎样淫贱的景象?会尖叫着大声浪叫吗?会哀求着想要更多吗?「…不可以想这些东西…」
希儿用力摇头,想要赶走脑海中那淫靡的场景。
然而,她的手指却更加卖力地在自己体内搅动,疯狂地抽插、搓揉,啜泣着享受着情欲的极乐滋味。
「啊啊·…不行了…我要被干坏了··」
希儿的身体不住扭动,手指以夸张而下流的幅度搅动着自己的花心。
终于。
她在一阵剧烈的颤栗中迎来了高潮的巅峰。
……。
就这样。
曾经高贵优雅的大小姐,在被男佣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中,在未婚夫和妹妹的背叛中,逐渐自我放逐、自我抛弃,撕掉了自己的面具,堕落成为耽溺于性爱的欲望动物。
曾几何时,她可是连男人的裸体都未见过的纯洁少女。
而现在,她则是个淫荡的肉奴隶,被肉棒反复贯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