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好可以么。”“会的,下次我就去淘宝订个铁盒。”“淘宝也不行!”
“嘻,那你说去哪里买啊,整一个不容易被打开的容器,来作为存贮玩具钥匙的容器,总不能弄保险柜吧。”玩笑一开,相视一笑,尴尬而凝滞的气氛被打散。有说有笑的,高冰冰脸蹭着罗宇航的身体翻了个身,扭过头来寻找跌落的钥匙。只是好巧不巧的,映入眼帘的便是黑色短裤下隆起的阳物,灼热的空气烧灼她的脸颊,而且鼻尖下便是被沾湿的内裤,浓郁的气味冲的她有些发晕,也算是解释了那股雄性气味的来源。
“救命啊!强奸啦!你住手别碰我啊!”
慌了,这回高冰冰是真的慌了。正如鲁迅所言,看到白胳膊后边我忘了,中国人的思想唯有在这个层面有着如此之快的跃进速度。而高冰冰作为一个思维跳脱的黄文写手,在真真切切的看到一个阳具的轮廓时,思想就已经不自觉的描绘出自己在自己的房间内被干摆出啊嘿颜的同时还喊着‘再也离不开大肉棒’的恶堕宣言的场景了。
虽然说是自己吓自己,但考虑到第一次看到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东西,这个表现也还算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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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你别动,别蹭。”
正所谓你越动,我越性奋。高冰冰的抗争理所当然的对罗宇航造成了极大的障碍——克制欲望方面的障碍。一方面,他现在是个保姆,虽然说高冰冰被绷得动不了,但扭动的身躯力道其实还真不小,想要保证这个倒霉妹子不摔下去,他还真的废了不少力气。另一方面,高冰冰的头还在他的跨部附近乱蹭,时不时短裤摩擦龟头让他在肉体上饱受折磨,而美少女的吐息与尖叫则是让他在精上经历着严峻的考验。
其实那种强迫式的强奸y他不仅常写,而且颇为喜欢那种不屈的女英雄在肉欲下沉沦的片段。
“你tm别动了,再动我真tmd忍不住要把你给办了!”
重重的在高冰冰身上最不怕打的屁股上狠狠的来了一巴掌,罗宇航一边发泄着自己的怒火,一边压抑着欲火,一边还用一只手压制住高冰冰的脑袋,并且尝试堵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出声。毕竟如果真的被发现了,以现在这个场景,罗宇航强奸犯的这个名号,那可真就是黄泥巴掉裤裆,有嘴也说不清楚了。但高冰冰挣扎的欲望极其强烈,也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真的担心自己的贞操问题,不仅狠狠的咬了一口罗宇航的手掌,还接着哭喊道。
“果然你是早有预谋的,说什么把握绑起来一起取材是假,想要谋取我的贞操才是真的吧!看到一个漂亮妹子就住在你隔壁,想要把我进行淫乱调教改造成满脑子都是被干的贱女人想很久了吧!是不是还有什么想要让我再给你生个女儿玩母女丼啊!”
“草,你tmd还真咬啊。”
说实话,罗宇航有点小纠结,他不难看出高冰冰有些情绪失控,只是现实的情况是,是自己的情绪也在失控的边缘,并且被邻居发现并报警的危机也让他有些手忙脚乱。情急之下,他一眼就瞅到了一旁那个大大的,马具型中间带着红色乳胶口球的口塞,来不及多想,也完全忘了俩人并没有约定当嘴被堵住无法叙说关键词这件事情,二话不说的他直接就硬生生的把口球塞到了高冰冰嘴里。顿时,高亢的尖叫呼救声便变成了沉闷的呜咽声。进而,罗宇航趁胜追击,把马具型的束带绑好的同时收到了最紧。在压制她挣扎的同时,反复的利用捂嘴加捏鼻子的形式限制她的呼吸,最终迫使她体力迅速的耗尽,最后从一旁拿来了两个束带,分别把膝盖与上半身绑在一起,和脚踝处与大腿根约束在一起。宛若抱膝蹲坐的模样,高冰冰完成了从几乎动不了到根本动不了的华丽转变。
肾上腺素,是人类得以生存下来的最为强大的武器。当人在紧张的情况下,需要战斗的时候,身体会释放大量的肾上腺素,这种物质有助于人体释放自己身体内潜藏的机能,进而爆发出正常情况下难以想象的力量。而就在刚才,罗宇航无疑借助这把钥匙打开了体内的宝藏。无论是蛮横的压制住高冰冰的挣扎,还是通过抑制呼吸来消耗体力的机智,亦或者说用他从未想象过的速度把束具安装在高冰冰身上这些事情,都出乎了他自己的意料。而此刻,感觉到安全的罗宇航也逐渐从亢奋的情绪中回落,剧烈跳动的心脏迫使他大口大口的急促呼吸,发力过猛的四肢像他传递着虚弱的讯号。他毫不见外的坐在了高冰冰铺着软垫的木椅上,看着撅着屁股,跪伏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的,忍住拍打屁股亦或者是后入的欲望,爬上床把她扶正坐起。
“好了,冷静下来听我说,我真的没有什么别的……”
正如肾上腺素是对付外界困难而进行抗争的强力武器一样,女性,尤其是说柔弱女性的泪水,也是一件对同族而言,颇有威力的武器。就比如现在,看着小眼通红高冰冰,原本还颇为亢奋的罗宇航顿时心头被泼下一盆冷水,迟钝半天,才吐出一句。
“……别哭,对不起我错了,别哭了好么。”
但这种苍白的安慰并没有止住她眼角的泪滴,反倒是给情感的宣泄打开了一个口子,原本沉默的呜咽重新变得响亮,滴落的泪珠也被一条看不见的线串在了一起。说真的,高冰冰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虽然家境一般,但好歹也是个独生女,从小在父母的关爱下长大的她不说一点哭都不能吃,但也至少是几乎没受过什么哭。而刚才呢?她爸爸妈妈都没打过的屁股,就被一个绝对算不上亲密的男性给打了,过于响亮的肉体碰撞声直接把她的意识震得稀碎。而当她回过来,嘴里就已经被塞了一个大到她腮帮子都被扯得生疼的口球。至于说打算用眼去警告时,自己就已经被束带给拘束的动弹不得了。
不过这还不是让她最感到委屈和恐惧的,真正让她心理崩溃的,是罗宇航歇息时那不作为的三分钟。双腿并拢折叠在一起,大腿再跟上身紧贴在一起,双手于背后并肘的同时还跪伏于床上,额头紧紧地贴在褶皱的床单的同时可偏偏臀部撅起,并且方向就冲着那声粗壮的喘息。贴身的瑜伽服不能给她带来任何的慰藉,因为用来剪短绳索的剪刀也可以很轻松的把这件衣服剪个稀巴烂。而下体已经被体温加热的金属贞操带更是不能寄予她半点安全感,因为钥匙就在眼前,除了自己以外,任何人都可以伸手拿到并解开。
体力已然在刚才的挣扎中耗尽,被口球塞住的高冰冰只能用力的抽动着鼻子,以便从空气中获取足够的氧气。但这又有什么用呢?就算体力恢复了,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身上的绳索是那个男人留下的道具,它让自己无法挣扎也无法反抗;衣服上沾染的汗水是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气味,昭告着归属权,也同样是征服的象征;而最让她感到不适的,是男人贪婪的视线,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揉捏着她的臀部,让她浑身打着激灵,却又无可奈何。
就这样,随着时间,情绪不断积累着,发酵着,逐渐平息的喘息声宛若收紧脖颈的绞索,一点点宣告着终结的降临。最终,随着罗宇航站起时的椅子嘎吱声,这种情绪达到了顶峰。无助的妄想着自己悲惨的未来,泪滴就止不住的留下来。
“罗宇航我跟你说你不能强奸我!你不能!”
慌乱中被卸下口塞的高冰冰语无伦次的哭喊道,她其实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说服对方,她只是用言语与哭喊,排解着自己的恐惧与委屈。至于说自己的哭诉对象,实际上‘施暴者’这件事情,她也全然不在乎了,也许是斯德哥尔摩,也可能只不过是单纯的逮到谁就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