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花茎膨开。是的,她阴吹了。
当她回过来对孟企说的第一句话是:“进去了?”
孟企说:“进去了。”
她的眼中是深深的爱和欲,以及流转不停的幸福,她遏制不住地对孟企展开亲吻攻势。
孟企一脸疼惜地看着她,回应她,然后继续浅浅地、舔弄般地在腟道里慢送,一段时间里,噗噗声与呻吟声以几秒一次的相同频率奏响。
午孟鹤并不知道,她以为那个声音是男女为爱交流时的最正常不过的声音。但慢慢地,她的阴道适应了孟企的肉棒,声音也骤然消失了,她以为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是两人身体相性不好?是自己不够爱爸爸?是自己的小妹妹松了?
只不过瞬间的担忧会被轻易拋至脑后,因为身下那个粗粗的棍子正在一刻不停地刮着敏感的肉壁,她连迎合都做不到,只能被一味地挑逗、捉弄,发出高昂的,她自己也闻所未闻的浪声莺语。
“啊、啊!不要!爸~!好舒服~嗯咿…小…小鹤要去了!”
“爸爸!喜欢、喜欢…”
“爸…嗯呜…嗯呜…去了去了去咿咿咿啊啊啊~~~了……”
同时登上高潮的还有孟企,他发出仿佛牛一样低沉的鼻音,他从没体验过这样紧致的腟道,将他的身心箍得发麻;他也没有听到过自己的女儿发出过这般动魄的啼鸣。尽管他极力避免插得过深,过快,加上这一层芥蒂,他感到下身一涨,精关放行,射了。
孟企将她放到地上,哪知小鹤的脚一踩地就向下跌去,吓得孟企赶紧扶她坐在地上,花洒喷头细密不绝的水流全喷在她的头上,如柱的水流沿着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乳房流下,她却一动也不动。孟企摘下花洒,蹲下为她清洗身体起来。
女孩一脸潮红地看着他,表情仍有些懵,她看了一眼孟企身型仍膨大的阴茎,摸了摸自己的耻丘,说:“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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