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就站出一青年男子将其挡住,扫视大厅一周,冷哼一声:「再敢多看,把你们狗眼全都给挖出来」
在场虽都是一些老江湖,但是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揉捏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当即不再隐忍,一鹰钩鼻的中年男人说道:「那里来的小狗,家里主人没管好,放出来在这胡乱咬人」
众人看向中年男子,发先他身边还有两人,一人肥胖如猪,一人高瘦似棍,肥头大耳那人,手拿一把流星锤,手中暗自蓄力,好似准备随时暴起发难,高瘦那人贼眉鼠眼,目光肆无忌惮地照在赵茗雪身前圆润酥熊上,时不时吞咽一声口水。
赫保元当即大怒,想他华山派大弟子在哪不是受人礼遇有加,那里受过这气,再见瘦高个将淫邪的目光放在新中女小师妹身上,新中怒火翻腾,拔出长剑便向瘦高个刺去。
赫保元一剑刺出,中正平和,乃是一招白虹贯日,瘦高个新思全在淫邪上,哪知道赫保元会暴起发难,仓惶迎接,从袖中拿出一物甩去,众人这才看清原来是一根长鞭,鞭上还有许多倒刺。
众人这下算是明了三人身份,当即有人说了出来。
「是巴蜀恶贼‘三好恶人’,好财、好色、好杀,吓,他们不是被射杀了吗」
那个人继续解说,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瘦高个是‘好色’,肥头大耳是‘好财’,鹰钩鼻是‘好杀’,三人在巴蜀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又持武功高深更是横行无忌,不少去讨伐的江湖好汉皆是铩羽而归,最后还是官府派官兵拿强弩才将其射杀,现在一看三人生龙活虎,这才知道官兵只是将其赶出巴蜀。
这边在说着,蜀中三杰’那边的打斗可没停下,瘦高个好色一鞭甩出想要缠上赫保元长剑将其长剑甩飞,可惜被其一招苍松迎客荡开,再接着又是一招金雁横凌空飞斩向瘦高个脖颈。
瘦高个霎时间亡魂大冒,连忙一个驴打滚闪了过去,哪知道赫保元不给一点机会又接上一招无边落木对着他刺来,只好不停翻滚躲避赫保元的攻击,一时间完全落了下风。
其实以瘦高个的功夫虽不敌赫保元也不至于打得如此难看,只可惜这淫贼被赫保元暴起一击,慌忙下这才被打得如同野狗乱窜。
瘦高个一直躲闪,想找机会反击,奈何一落了下风,华山派剑法又是堂皇正大没给他找到机会,眼看越来越险象环生,便找了个时机扯着公鸭嗓大叫道:「大哥二哥助我」
肥头圆嗤笑一声,老在在地道:「三弟,你们两公平比武我们可不好插手呀」
瘦高个那是又气又急,眼看赫保元又是一剑一剑刺来,攻势愈疾,只得再次以驴打滚躲开,拉开距离后扯着公鸭嗓喊道:「爷爷,爷爷,我的好爷爷快来助你乖孙儿吧」
众人看着瘦高个如此无耻下贱,不由鄙夷无比,胖头圆却是如听仙乐,摇头晃脑道:「两百两」
瘦高个气急败坏道:「狗贼,你个肥头鼠,只会趁火打劫,一百两不能再多了,我日你仙…啊」
原是赫保元见其和自己打斗还敢分心,迅疾一剑刺出直取瘦高个心门,瘦高个平尽全力闪躲,还是被一剑刺中了肩头发出一声惨叫。
瘦高个见胖头圆不见兔子不撒鹰只得和他继续讨价还价,最后终于在又被刺中两剑后与胖头圆以一百六十两达成交易。
肥头圆随即大叫一声加入了战局:「赫少侠注意了,可一会儿别说我施阴招」
肥头圆功力不浅,二人配合亲密无间,甫一加入战局就将瘦高个拉出了挨打的怪圈,一把流星锤舞得虎虎生风,势大力沉赫保元也不敢硬接,只好施展身法左右腾挪躲闪,找时机出剑,在其适应后竟与二人都得旗鼓相当不落下风,霎时间客栈内刀光剑影,鞭影重重,砸坏了不少桌椅,直叫掌柜的心疼吆喝着:「大侠,大侠们别打啦」
三人并未理睬,江湖客们更是一片叫好声,你一句我一句,一会这个说这招角度偏了,一会儿那个又说要是接上那招早就结束了,喧哗声不断。
就在大家还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三人打斗时,一根筷子隔空而去,直撕出了裂空声,直射向赫保元脑门,旁边胖头圆和瘦高个见机顺势使出势大力沉的一锤一鞭向待赫保元头上招呼而去,赫保元发现时,只来得及提剑抵挡筷子袭击,顺势用剑荡开了胖头圆的大锤,不过却是肩膀硬挨了瘦高一鞭当即被抽飞,肩膀上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再看瘦高个鞭上竟是带了几片血肉。
说时迟那时快,从筷子偷袭到赫保元到他倒飞而出只发生在一个呼吸间,众人纷纷大惊,嘴里骂骂咧咧说谁那个杂碎暗箭伤人,正四下寻找就见鹰钩鼻站起来向场中走了而去。
这时候赵茗雪和另外两个华山派弟子这才慌忙赶到了赫保元身旁,赵茗雪一边叫两名女弟子将赫保元扶起,在询问其伤势得知并无再战之力后,转身娇斥鹰钩鼻道:「无耻流寇,不讲江湖规矩,只敢暗箭伤人」
江湖客们连连叫好点头称是一起咒骂鹰钩鼻三人,鹰钩鼻不以为意,走向场中站定,将长剑缓缓拔出指向华山派四人,阴狠地笑道:「嘿嘿,赵千金初入江湖,不知江湖险恶,你我生死搏杀,成王败寇,这江湖可从未有过什么规矩,唯有胜者生败者死这六字而已」
江湖客们也不嫌事大,只觉得鹰钩鼻说得好,又倒向了三好恶人那边,对着她们一片指摘。
赵茗雪本见江湖客们为自己说话,还有些得意,摆足了气势准备以理服人,没想到鹰钩鼻一番话下来反倒让江湖客们倒头对她恶语相向,一时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站在原地指着鹰钩鼻说不出话来。
鹰钩鼻却没受到周围江湖客话的影响,将剑笔直的指向华山派四人,冷笑对周围拱手道:「赵千金,今天这事可还没完,你家家犬无缘无故到处疯咬,喊打喊杀,是给大家伙道个歉还是留下性命来可得画下一个道来」
此言一出又是让江湖客们连连称是,纷纷叫嚣着要让他们四个画下一个道来。
赵茗雪虽然不是第一次入江湖,可是却实打实是一个江湖雏鸟,之前虽也下山几次却都是和他爹娘一起外出,到那不是礼遇有加,被人恭维着的,此次还是其第一次独自在没有师长陪伴下游历江湖,那里面对得了这场面,一只被人牵着鼻子走。
只得站在那不知所措,连武功最高的大师兄都只能挡住两个恶贼,她们三人连大师兄都打不过,更别说现在又加入了一个看似武功更高的鹰钩鼻三人的对手了,想道歉又怕损了华山派威名,站在场中,当真是走也不是打也不是,白皙冷艳的脸上阴晴不定。
在这时我旁边的陆正风站了起来向场中走去,一边走一边拱手对鹰钩鼻说道:「在下金刀白剑陆正风,三位可否卖在下一个面子,这件事就此了了」
鹰钩鼻看着走来相貌堂堂的陆正风,鄙夷地嗤笑道:「那里来的哈巴狗,上杆子对着主人叫喊讨欢心」
陆正风本就在我哪里碰了一鼻子灰,再听见鹰钩鼻这话,怒从心头起,将刀出窍,一道金光闪过向鹰钩鼻攻了过去。
陆正风一刀接着一刀,招式稳健,远看去犹如舞着一轮烈阳,看不清形势,我本以为二人战个旗鼓相当,哪知道三两招后,鹰钩鼻称其招式用老之际,一剑刺出,出其制胜,险些将陆正风手中金刀振飞,吓得陆正风连连后退,鹰钩鼻也不敢大意连忙追击而上,几剑下来虽不见血却让陆正风险象环生,只得拼尽全力才得以抵挡。
吴清茹见丈夫陷入险境,色焦急,连忙拔剑也加入战局,两人一人舞金刀,一人舞白剑,大厅墙上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