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碧娅把手指深深地插入自已的阴部深处,让自已残忍地、粗暴地、兽性般地溢出性的高潮,似乎是为了惩罚自已。
「我的儿子……。我的亲生儿子!」
她在高潮的沦陷中啜泣,随后一种沉重的沮丧袭上新头,绝望的痛苦忧愁伴随着她。
很快,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试图抓住一个救生圈一般,她伸手去拿放满了融化的冰块的大水罐。
「把自已灌醉醉…别再去想。这个讨厌的小鬼……。哦,这个肮脏的孩子……。」
她显得愤愤不平,可她清楚地知道,感到内疚的是自已,她最应该对自已感到愤怒。
*********
少年的新还在熊熊燃烧。
麦麦越去想那个过程就越发确信,在乌蝇落在妈妈碧娅的身上时,她已经醒来了。
她甚至没有等着苍蝇飞动,就突然跳了起来,似乎就像她一直在等待这样的一个时机与理由一样。
那么……。
这意味着妈妈已经知道他在看她的私处,而且她情愿让自已被他看到!这是因为当时妈妈喝醉了吗?是不是因为铺天盖地的热浪令她窒息混乱,让她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合理反应,让她一贯思维敏捷的大脑笼罩在一片迷雾当中,思索的决定需要无限漫长的时间才能形成。
「我看到了她的阴部,」
他不停地在心里对自己这样一再重复,「我看到了妈妈的阴部……。」
他喃喃低语,让这些文字在他的唇齿之间滑动,听到它们在他的耳朵里不停地回响:「我看到了妈妈的阴部,她让我看着它……。」
他试图想象当自己的手指触摸那片微微黏腻,从黑黢黢的毛丛之间隐约可见的阴部时会是什么感觉。
「也许妈妈喜欢被这样,她喜欢被男人抚摸!她是一个需求旺盛的荡妇,我可以说我看透了她这本质。」
他总是能够迅速判断出他朋友们的母亲中哪些是荡妇属性,而哪些不是。
他可以从她们的眼中观察到一丝微妙、不同以往的东西,以及从她们对你的拥抱,通过接触你瘦削的身体方式中的身姿感知得到。
反过来也是一样,他的朋友们同样会用这些方法来看待他母亲的本质归属。
他们也没有向他隐瞒他们的观感。
而且他注意到,当妈妈开着她的雷诺太妃汽车去学校接他回家时,朋友们的眼光是如何窥视她的。
「妈的,是个男人都会渴望卧室的床上会有那样一个尤物。对,就是你妈妈那样的女人……。希望她那性感的屁股能够一直坚持得住!」
「你妈妈在床上的表现一定很厉害。她一定很有经验。有那么漂亮韧性的屁股。我挺想上她。我喜欢她那对大奶子……。」
他并未因此而被激怒,反倒还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受;因为他同样会毫不犹豫地,对其他男孩的母亲发出这样不加修饰的更为低级下流的玩笑话。
「你能帮我安排一下吗?到了这样的年纪,她们应该更喜欢年轻人……。」
「如果你能给我介绍你的母亲,有何不可呢?」
成1年龄段的女人们喜欢这个年纪的年轻人。
麦麦突然想起了一个朋友在圣特罗佛向他展示的这种哲学。
据传闻这个朋友跟他的妈妈上床,也有人说曾经目睹他和他的妈妈睡在一起的情形。
麦麦有一次就亲眼目睹了这个朋友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一起,那是一位非常优雅的女人;他像个情人一般,挽着她的胳膊。
那也是一位相当漂亮的女人,浑身饰品珠光宝气,属于那种会在美容院里保养度过一生的女人。
女人有着被晒成棕褐色的光滑的皮肤,有着不输于任何年轻女孩般的优雅小屁股。
唯独脸上还是刻上了岁月消逝的印记。
「看到了吧?那个表面上优雅端庄的女人其实最喜欢被男人操屁眼!」
那天和他在一起目睹这个场面的同伴这样透露着说道。
「你凭什么就这样来断定?难道你能从她的屁股形状上看出来她喜欢被男人操屁眼?还是她的屁股上写着这样的话?」
「这是她的一位朋友告诉我爸爸的。他们不知道我当时在偷听。他告诉我爸爸他是如何在一天晚上的海滩上操了她。他还说是她想让他操她,最后射精的时候,女人要求他把精液射进她的屁眼里,因为那天晚上她没有服用过避孕药。但是女人的提议没能成功,他最后还是没忍住一股脑射在了她的屄里面。」
「她的儿子也是个男人,你觉得她会让她自己的儿子和她肛交吗?」
「可能吧。」
麦麦他们鬼使差地沿着码头跟踪尾随着这位优雅美丽的夫人和他们的那个朋友。
麦麦因为他自己的母亲而记住了那个女人。
他回想起妈妈碧娅那种慵懒又淫荡的姿势,淡紫色的大阴唇彷佛在她的大腿胯裆之间打着哈欠。
是的,他想得越多就越能肯定,在乌蝇落在妈妈碧娅肚子上之前,她已经醒过来了。
「如果妈妈是个荡妇,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的话,她一定很想念性爱的感觉。她不应该和爸爸那样腐朽的老男人在一起,那样不会令妈妈开心。那么妈妈一直以来是怎么样忍受着这样一种乏味的生活的呢?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她常常喝醉酒的原因,大概就是从爸爸那里得不到这样的满足。」
她会不时地把车开到卡瓦莱尔买一瓶当地的乡村桃红玫瑰葡萄酒。
她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返回来。
麦麦试图想象妈妈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情景……。
「如果她今晚严苛地斥责我,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妈妈保持沉默……。又会如何呢?这是否就意味着……。」
麦麦不敢再想下去。
下午快结束的时候,他听到他的妈妈进入别墅。
他留心听着她在走廊里的脚步声。
她走上楼梯。
她会来见他吗?他俯身靠在桌子上,假装沉浸在他的教科书中。
妈妈只是经过他的门口,就走开了。
让他觉得即惊又迷惑不解的地方是妈妈低声哼唱着某首小曲子走过他的房门的。
然而不久之后,妈妈又折返回来了。
可能因为她不得不在楼上的浴室洗澡,以免吵醒楼下的父亲。
通常情况下,妈妈碧娅上楼的时候,她总是会驻足房间门口和他打上一个小小的招呼。
「你复习得如何了?你过得好吗?你想让我给你拿点东西上来吗?一个三明治?一些葡萄之类的水果?」
这一次,妈妈没有这样做。
她是否真的在生他的气?或者她感到尴尬了吗?当他从楼上下来时,大约是晚上七点钟左右,妈妈和父亲正在阳台上一边谈笑着一边喝着帕提斯酒。
麦麦有一种感觉,他的母亲有点喝醉了,她微醺的时候会以相当庸俗的方式浪笑;在她喝多了的时候,她也往往就不会那么在意自己形象了,她身上军官妻子的标志会逐渐消失,护士的特质再次显现出来;其他时间,她能够装出一副高贵典雅的正常举止。
「这也是我的一个心愿。」
父亲说,「我希望我的孩子们能有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