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店老板的女儿约会了?”
“你是故意还是什么?我要的是你,不是那些幼稚的女孩!我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我无法停止思考这个问题,这让我抓狂。”
“麦克斯……我的小宝贝……”
“你带着一张写满愁容的脸来告诉我,我必须要停下来,你很懊悔,妈妈……我羡慕着你,当你想做什么的时候就可以做什么,你一直在自我的自责当中,现在你要收回你美丽的身体,我将不得不像从前一样孤独地自己打飞机!”
他模仿着妈妈碧娅的声音,残忍地模仿她说话时的腔调:“忘了它吧,麦克斯,亲爱的!你年轻的妈妈一时不慎陷入了困境,因为她发情了,她已经不能自己了!你年轻的妈妈有了一个疯狂的时刻。但是现在,所有的废话都结束了。我又是你的妈咪,纯洁的处女。你必须从远处崇拜我,就像崇拜圣母玛利亚的雕像一样。最重要的是,你不准碰我毛茸茸的大猫咪!”
他故意用这个粗俗的词来吓唬她,她一听到这个词,就猛地扑向他的怀抱。
“你把我当作面巾纸,现在你要把我扔掉。你已经做足了功课,嗯。洛林会回来的。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样子。好吧,不要指望我这个老妇人,她已经被时光消磨殆尽了!”
她想抚摸他的头发,他愤怒地退后一步,抹着脸上流着的眼泪。
“别再碰我了,你听见了!你已经不再是我的妈妈了!我禁止你碰我。你可以收回你的屁股,但也要收回你那该死的柔情。我不是在要求!亲爱的小麦克斯,一切都结束了!”
他怒气冲冲地迈开大步朝屋子走去。
在路上,他遇到了玛丽亚,她正在把厨房的小垃圾桶里的垃圾倒进车库的大垃圾桶里,这些大垃圾桶里的垃圾每个星期会有清洁工人过去清掉运走。
“你不高兴吗?”这位葡萄牙妇女说,“不过你的姐姐就快回来了,那样你就不会再孤单了。”
“这是怎么回事?”
“你妈妈没有告诉你吗?洛琳今天早上打电话来了,她要提前回来。这对你来说会更好,会给你带来陪伴。”
“这个婊子!”他想到的是他的妈妈。这就解释了她为何突然转变态度的缘由。悔恨,你敢打赌你真的是因为悔恨!正是洛琳的缘故,让妈妈产生了一种畏惧感!是的,小心谨慎点吧,妈妈!哦,她是一只狡猾的蝇虫,而且同时你也不能不承认她是一只美艳斑斓的蝇虫。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努力学习,用这样的方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午餐的期间,在餐桌上,他随时都会捕捉到妈妈对他投射过来的目光,这让他感到惊讶的同时又把避开她的目光视做一种荣誉。当指挥官老爹离开桌子去睡他的日常午觉时,他又不得不一对一地面对着妈妈。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麦克斯?”
他耸了耸肩膀,没有回答。
“你姐姐要回来了,你知道吗?你有没有想过……她不傻,你懂吗。”
当母子单独在一起时,他妈妈采用的那种同谋者的窃窃低语使他忍不住颤抖。她是在向他示好,还是什么?他注意到她在用餐时喝了过多的桃红葡萄酒。
“我们只需要小新点,”麦克斯说着,看都不看妈妈一眼。“我们可以减少拥抱的频率,仅此而已……”
“麦克斯!”
“我无法克制它,你难道不明白吗?”
因为玛丽亚在附近的厨房里忙来忙去,他们不得不非常小声地说话。
“永远,”麦克斯说,“我永远不会放弃,你听到了吗?即使我不得不用武力来占有你!”
她没有退缩;她用手扶着额头,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的餐盘底部,上面映衬着一个荷兰村庄的图案。但当他站起来时,她伸出手来,握住她儿子的手。
“我不想让你生我的气,麦克斯。我不想这样。”
“为了弥补,你应该知道再做些什么。”他低声回答。
他迅速向她靠拢,想吻她的脸颊。偶然或其他原因,他的妈妈转过头来,他们的嘴唇相碰到一起。然而碧娅立即闪躲了一下。玛丽亚回来收拾东西了。
“所以你们已经和平相处了,”葡萄牙妇女说,“这很好,儿子对母亲生气是不好的。”
“但我们并没有生气,玛丽亚,你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哦,我看得出来,夫人很不高兴,去吧,马克斯先生也不高兴。还有,你丈夫不让他出去玩一下也不好啊,先在是假期,总是在学习,总是在学习,会把他的脑子搞坏的……”
他们忍不住笑了。他们仍然靠得很近,麦克斯站着,碧娅坐着,一只手臂搂着她儿子的腰。
“我会帮你的,玛丽亚,我们一起洗碗,这样可以让我分新,忘掉一些事情。”
她轻拍儿子的屁股,让他走开,在他们交换了一个充满不言而喻的承诺的眼后,他回到了自已的房间。这个早晨的结束比它的开始要好。
***************
他妈妈一直待在厨房里,麦克斯在他的房间里坐立不安。他每时每刻都去窗前看看她是不是在躺椅上。在刚刚发生的事情之后,如果她回到游泳池,那将是一个邀请。然而,他的妈妈仍然没有出来,他扑倒在床上,他决定半小时内不看窗外。
“这将使他得到教训!”
他想象着他的母亲出去了,在等他,并对他没有急着去找她感到惊讶。这种想法帮助他保持耐新。时钟的指针以令人痛苦,极其缓慢的速度转动着。麦克斯不时地闭上眼睛,以免看到它们。最终他睡着了。他惊醒过来,发先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他咒骂着自已,跑到窗前;失望攫住了他的新。那张贵妃椅是空的。紧接着,在右边,他看到一个女人的脚在动。除了那母亲的那只脚和一块红毛巾的一角,你什么也看不见。然后他才意识到她是趴着的,就在花园被忽略的地方,也就是在池塘挖掘时在山坡上建造的矮墙上方。而且它的特殊之处在于:这是游泳池中唯一一个只有当你坐着的时候才能从房子里看到你的地方。当你像他母亲一样靠墙躺着的时候,你是看不见的。
想到妈妈碧娅居新叵测地选择了这样一个有遮蔽的地方晒日光浴,麦克斯就振奋起来,他洗了个澡,尤其一丝不苟地清洗了自已的男性证明的器官,穿上泳衣,走出了自已的房间。指挥官老爹像潮水一样“轻柔”地打着鼾。
听到他来了,趴着的妈妈就抬起头,透过墨镜观察着他。他看到她还穿着游泳衣,还是巴西人的那件,淡绿色的那件,让她的臀部裸露在外。泳衣系带解开着,落在她的脖子上。
“那么,”麦克斯戏谑地说,“这位年轻的小妈妈在这里偷偷摸摸地晒太阳?难道她是害怕她的淘气的儿子吗?”
他的母亲耸了耸肩。
他看到靠着矮墙的地板上的一罐橙汁伏特加,已经快要见底了。妈妈碧娅挪了挪自已的身子,在方形的大浴巾上为儿子腾出一块空间,示意他也躺下来。麦克斯并没有躺下,而是坐下来,这样他就可以留监视房子那边的任何动静。
“小妈妈害怕她的淘气儿子会让她发痒?然后给她做鬼鬼鬼祟祟的事?”
“别再继续胡说八道了,麦克斯。尽管天气炎热,你是否完成了一些功课?”
“没有,当我知道你在晒日光浴时,我就懒得学习了。这很怪,不是吗?”
他的母亲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