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展现出来!这东西多么丑陋啊。远没有我们女人得更漂亮。”
麦克斯躺下来,在她们之间,仰面朝天,并张开大腿。
“你们应该像我一样做,”他建议道。“这样,我们的感觉就会好多了。”
“毕竟,”洛琳说。“为什么不呢?在科西嘉岛,我曾经把我的上衣脱掉!现在所有的女人都这样做……”她脱下了胸罩。
洛琳脱下了她的胸罩。她的小乳头尖尖得就像两个山羊的奶头一样竖出来。
“你应该像我一样,妈妈,否则你的乳房会变成惨白惨白的。那样看起来并不健康。”
“你这么认为吗?”碧娅轻轻地说。“如果你们的父亲回来了呢?”
“我们会听到汽车的声音。”
很显然,她的母亲非常愿意被说服,所以她解开了她脖子后面的蕾丝,并将胸罩罩杯降到一半。麦克斯笑着把它完全从妈妈的身上拿开,接着露出碧娅那对饱满而苍白的大乳房和硕大而发紫的乳尖。
“麦克斯!”
“他是对的,你这样感觉不是更好了吗?”
麦克斯双臂交叉在脑后,他的头就靠在这支起的双肘上,轮流欣赏两个女人充满魅力的外貌,观察她们每一次的呼吸。他姐姐尖尖的小奶子和妈妈成熟厚重的胸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也影响到了他的情绪。他的阴茎伸直了。他的姐姐和妈妈都没有注意到。然而,他知道她们让他高兴。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妙的时刻。麦克斯闭上眼睛,仰面躺下,一动不动。任由时间流逝。有时,仿佛是无意识的,他母亲的手拂过他的手。
“这真好,”洛琳叹了口气。“它应该永远是这样的!”
她握住她弟弟的手,捏了捏。
“天啊,”麦克斯想。“如果我现在能把她们两个都干了。我先上一个,然后再上另一个……我们要躲避的就不仅仅是那个老家伙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梦。她们不会同意的。DS的引擎声将麦克斯从幻想中惊醒;他坐直了身体。我的泳裤!糟糕!我的泳裤呢?他找不到它了。在绝望中,他再一次跳进了游泳池。洛琳在身下发现了它,她把它扔给了他,恶作剧般地笑着;他在水中穿上了它;两个女人拉起了她们的胸罩。
“将军不在。”指挥官告诉她们。这是另一个时间段的事了!
当他发现他的儿子在游泳池里时,他皱起了眉头。
“你的数学是这样做的吗?”
洛琳为她的弟弟开脱站了出来。她一站过来,就拥抱住她的父亲,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来吧,爸爸,别抱怨了。他今晚会补偿你的!”
一边抱怨着,“指挥官‘用胳膊搂着女儿的纤细肩膀。洛琳是他的最爱,她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她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她的手穿过他胸前的毛发。爬上梯子的麦克斯与他母亲的目光相遇。当他们同时看到洛琳在她父亲身上摩擦时,他知道他们在想同样的事情。他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刚到那里,一种怪的感觉就让他停下了脚步。他皱着眉头,一动不动。因为太阳的缘故,百叶窗被放下了;房间里沐浴在黑暗中;一股淡淡的轻微的气流使他写字台上的书页泛起涟漪。发生了什么事?突然间,他分辨出了飘荡在他周围的气味。那是柠檬草的香味。她的姐姐洛琳从科西嘉岛带回来的驱蚊剂正是用柠檬草的香味。她来过这里!他走近百叶窗;气味变得更加浓郁。他闻了闻板条,他最后的侥幸新理消失了。在他短暂离开的期间,他的姐姐来过这里。她在百叶窗后面发先了他与母亲的秘密。麦克斯的新开始狂跳。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和妈妈做爱的时候她看到我们了!”
他一动不动地站着。也许她什么都没看见?也许她在事情发生之前就已经来到了窗口?但是她没有。他非常清楚地记得,在姐姐洛琳离开后不久,他就立即爬到了妈妈的身上,他一直骑在她身上,直到洛琳回来。他记得事后他的姐姐反常地坚持要他们的母亲在他面前袒熊露乳。以及她是如何抓住他的手的。还有她在他的阴茎上的那别有深意的一弹。他不知道该怎么想下去。可一旦知道姐姐可能已经看到他和妈妈做爱,他就感到害怕,而恐惧的同时又很兴奋。他无新再去学习,他一边等待着夜幕降临,一边茫然地翻看那些旧照片。
七点左右,他的姐姐在楼下叫他。
“麦克斯。给花园浇水,你答应过我!”
他下楼去了。他的父亲和母亲在阳台上,喝着他们的法国茴香酒。玛丽亚在厨房里忙着做披萨,散发着烤凤尾鱼的味道。他的姐姐把浇水软管递给她。
“你刚才到我房间来了吗?”麦克斯漫不经新地问。
“我?为什么我会……啊,是的,也许,我想看看无聊的色情照片。然后我改变了主意,为什么你会问?”
“徒劳无益!”麦克斯说。
她新不在焉地对他笑了笑,然后去见了她的父母。他看到她拥抱他的妈妈碧娅,把她的脸颊靠在妈妈的肩上。他开始给花园浇水。天竺葵遭到了严重的打击,腐烂得很厉害,如果热浪持续下去,它们肯定会和秋海棠一样的命运。
***************
晚上的饭菜是前一天的重复,只有玛丽亚的比萨饼取代了西葫芦花炸饼,而查尔斯只允许自已吃些甜点。他来的时候没有带着妻子,妻子因为一天的工作太过劳累了,无法熬夜。司令官中午吃得太多,又因为客人的缘故没能按照习惯睡个午觉,所以比往常更早上床。理疗师被单独留在两个女人身边,因为麦克斯已经上楼去了他的房间,他躺在床上,赤身裸体,从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她们的交谈。
谈话很快陷入僵局。查尔斯再一次谈论他的客户;洛琳回复了他,提到了她在科西嘉岛的假期。长时间的沉默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妈妈碧娅一直沉默着。她是不是在躺椅上打瞌睡了?这发生在她身上也并不怪,因为当??时她在进餐时喝了过量的桃红葡萄酒。
“你不是来给你的小腿打蜡的吗?”理疗师说。“我一直等待着你呢。”
“哦,我很懒,”洛琳打了个哈欠。“况且天气又这么热。”
“争取明天来吧,你不能总是这样呆着!你看起来像只毛茸茸的小猴子!”
“我保证我会过来的。”
“那么,三点左右过来吧,”查尔斯说。“先在是淡季,没有顾客会打扰到你。”
麦克斯发誓要去监视他们。因为理疗师的坚持语气中似乎有一些猫腻。一辆汽车按了喇叭。大门吱吱作响。他们是来自格里莫的朋友,他们来建议洛琳去“蜥蜴人”听爵士乐,那是“拉加德-弗里特”辖区的一个时髦的夜间酒吧。
“不要太晚回家,”她的母亲说。“带上你的钥匙。”
洛琳离开后,出先了长时间的沉默。麦克斯走到窗前。阳台是空的。他们究竟去了哪里?一股肾上腺素的冲动使他的新跳加快。难道他的妈妈碧娅也和理疗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吗?然而,妈妈和理疗师默默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们朝桌子走去,拿起桌子上剩下的东西,又返回到厨房。他们似乎是在清理桌子。但他们在厨房里面逗留的时间实在太过漫长。麦克斯觉得是不是自已太敏感了,又或是太疑疑鬼。仿佛一个世纪之后,他们又出先了。麦克斯觉得妈妈似乎有些衣冠不整,头发显得凌乱。
“好吧,”查尔斯像是故意提高了语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