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罗穆尔德袒露你的女性器官。他一定以为你是故意的!”
“哦,这是一个令人生气的秋千,人们总是不得不……我相信他不会认为我是故意的,你说呢?罗穆尔德?
是的,是的!享受这些令你感到甜没的戏剧吧!我亲爱的妈妈,您是一个伟大的女演员。她演绎得多么无与伦比啊,和她在一起的感受是多么令人兴奋。麦斯克产生了一个没好的愿景:要和妈妈一起玩耍这样的戏剧一辈子。这些邪恶的把戏,将由他永远担任导演,妈妈永远担任女主角。还有一众客串明星的参演!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总之,这个混蛋。我相信他也很享受!”
罗穆尔德发出了一个小小的、调皮的窃笑声。
“嘿,嘿……无意冒犯,但那是如此的可爱……”
“哦,你怎么会和我的儿子一样可怕,罗穆尔德!是这样吗!如果我告诉你的未婚妻呢,嗯哼?”
他们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在一瞬间,同样的肮脏的共谋已经向他们靠拢。随着同样的动作,妈妈碧娅和罗穆尔德都转向了麦克斯。他是游戏的领导者;事情没有说出来,但这是必要的。他的妈妈已经分开了她的蜜唇,你可以看到里面的湿润,她的膝盖又开始分开。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淫迷的光芒。她的乳尖从浅色连衣裙的白色布料下凸显出来。这让麦克斯勾画出了一个想法。
“对了,罗穆尔德,前几天不是你告诉我你的未婚妻熊前有疹子吗?(另一个人则目瞪口呆哑然无语,真是一个地道的白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妈妈也是这样,想象一下。你能告诉我们你的想法吗?”
他再次看到妈妈脸色剧烈变红,仿佛她是随意而为,并向他投来反常的赞许目光。真是个荡妇!
“你介意吗,妈妈?我们会给他看的!”
给他看看!她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秋千的立柱。他已靠近在她身上,正在解开她裙子上衣的纽扣。
“麦克斯……让他看看……你该不会给他看我的乳房吧?”
“哦,怎么了,如果你在海滩上,你会看到更多的,嗯?”
他把手伸进妈妈的衣服内里,从裙子下面抓住一个乳房,并把它拉出来。罗穆尔德把他的杯子放在桌子上。
“你看到了吗?”麦克斯问,用一根手指头指着涨起的乳头。“这里……”
“我什么都没看到!”
“哦,我弄错了,是另一个……等等……”
他又解开了两颗纽扣,剥下了另一只乳房。
“你看,”他对刚刚站起来走过来的罗穆尔德低声说,而他的妈妈则软绵绵无力般地靠在靠背上。“在这里……有点红,是它吗?”
在其中一个乳头下确实可以看到轻微的蚊虫叮咬的痕迹,乳房的尖端傲慢蔑视地翘立着。在他的拇指和食指之间,麦克斯抓住了一个,并轻轻地拉动它。他的妈妈拍了拍他的手。
“请你不要介意吧。唉,麦克斯总是很调皮的!他总会趁机扮演反面人物!”
麦克斯笑了,让她把裙子合上,盖住她的宝物。他的妈妈仍然像以前一样满面羞红,而罗穆尔德已经站了起来,试图用他刚拿回来的饮料杯子来掩盖他的勃起。
“妈妈,你为什么不给我们弄点咖啡?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三个人都要睡着了。”
她警惕地看了儿子一眼。他现在还要做什么?看到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她知道这个游戏会更进一步持续下去,这种情绪几乎让她窒息。
“为什么不采纳你的建议呢?”她温顺地回答。
她向前倾斜秋千,然后踮起脚尖着地。当她经过对她微笑的麦克斯时,她在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儿子要做什么了,碧娅感到自己的百转柔肠正在软化。她一转身背对着儿子,他就把她的裙子掀到她的臀部以上。
“光天化日之下的白月光!”他嘎嘎地笑着说。
碧娅假装要拉下她自己的裙子,但他把它拧成一种绳索绑在自己身上,然后把它拉回来带回阳台。罗穆尔德惊讶地看着麦克斯向他展示着他的妈妈碧娅那性感绝伦的光洁屁股。与此同时,碧娅紧张尴尬地微笑着,她伸出一只手,试图掩盖披覆在她外阴上的黑亮的毛丛。
“她没有穿内裤!她没有内裤!”麦克斯用童谣般的曲调唱了起来。
罗穆尔德从惊讶中回过来,也从麦克斯的诙谐下流的词句里得到了乐趣,傻傻地笑了起来。麦克思仍然拿着那根简易绳索,走过来拥抱他的妈妈,双手抓住她的臀瓣,把她的臀瓣儿拔开。
“他看到了你的穴道,妈妈!”他附在妈妈耳边低声说:“假装挣扎,张开你的大腿,向他展示你的一切秘密!”
“我的衣服,麦克斯,你会毁了我这件漂亮的裙子,不要再这样扭扯它了,这是上好的天然丝绸!”
他的妈妈和他一起挣扎着,当她扭曲身体时,她打开大腿,裸露着光溜溜的屁股。突然,她把自己从儿子的怀抱中撕剥甩脱出来,愤怒地打了麦克斯一个耳光。因为他刚刚在罗穆尔德眼前触摸了她的性爱阴门。麦克斯看到了妈妈眼中火光,退后了一步,就像一个被母亲打了一巴掌的孩子!
“这,这将教会你…明白过来,你这个肮脏的孩子!我应该在你父亲回来的时候告诉他。看着我,看看你把我穿得裙子弄成什么样子啦!”
碧娅在自己的臀部上疯狂地揩抹着,试图抚平裙子上留下的褶皱折痕。麦克斯用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脸颊,仍旧是一脸惊恐。他快要哭出来了,就像一个在公共场合被打了耳光的孩子。罗穆尔德也穿着他的人字拖出现了。
盛怒之下,麦克斯的妈妈消失在了厨房里。
“妈的,她根本不需要你,男孩!”那个白痴嘲笑着说。
“这个肮脏的荡妇!相信我,她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他跑进厨房。他的妈妈刚刚插上了咖啡机的电源。他同时看见,看见妈妈对他扬起的羞涩的眼,麦克斯感到他的怒气消退了。
“我伤害了你吗,麦克斯?”
“你真的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生气!”
“我知道,我忘了这一点,我当时很生气。我的意思是,你要懂得,同样一件事。请站在我的立场上为我着想undefed
妈的贻贝!”
麦克斯的妈妈双手紧紧抓住秋千的立柱,默许儿子把她早已充血膨胀的性器分开。粉红色的果肉,闪烁着湿润的光芒,形成一个卷曲褶皱的花冠,凸起在外阴两片大阴唇之间。阴道通向一个椭圆形的蜜蕊宫房,穴口壁膜衬满稠黏的爱液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你看见了,罗穆尔德,我没有欺骗你,她昨天就对你产生了好感!就是为什么她会给你看她的性器!看,”麦克斯对刚刚跪下来凝视碧娅敞开着阴部的吉他手补充说,“看,我如何把手指放进她的孔同之内,那里是如何地滑润……我性感活泼的妈妈喜欢这样,把男人们鸡巴塞进她的孔同。所有,这些孔同……甚至连这个屁眼……”
麦克斯把自己的手指从妈妈碧娅的阴道里面抽出来,又推入妈妈碧娅的肛门里,碧娅弓着背,发出沉闷的呻吟。她紧闭着双眼,或许她的矜持让她不愿看到两个男孩涨红的、兴奋着的脸。然而在她的脑海里,情形却愈发糟糕,她联想到她的表哥,以及他在她十几岁时给她拉皮条时带过来的那些伙伴们。
“哦,该死的,伙计,”罗穆尔德呻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