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司,故意装纯可是会令本不悦啊!」
渎天祸显是不满霍青丝这般「隔靴搔痒」,不紧不慢的揶揄道。
「你欲如何?」
霍青丝银牙紧咬,从牙缝中挤出了愤恨之问。
「看来圣司还是不愿就范?」
渎天祸笑道:「也无妨,就让本为你再引导一番。」
说着,只见四道黑气锁链齐动,将霍青丝娇躯抬离地面,却将她的冰冷俏颜强行送至邪的肉棒近前。
「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不用本教授了吧?」
「真要如此吗?这要重复那不堪的过往吗?」
霍青丝心中无奈、郁忿,却别无选择,不远处那些被俘女弟子们在被奸污交合中发出的淫糜声响阵阵传入耳中,如阵阵利剑刺痛着她早已冰凉的心,催促着她张开发微微发白的粉唇,凑近了那溢散着黑气的邪棒!然而就在这时,渎天祸却将她拉远了开来,怪声道:「圣司啊,这种姿态可是无法满足本的啊!」
「你要吾如何做?」
「女人,当然要对她侍奉之人表示臣服,何况,你侍奉的是——!」
面对渎天祸狂妄无边的语句,霍青丝只觉一阵反胃,却偏偏无可奈何,只得主动曲起平日里高贵的玉膝,跪在冰凉的石板地面上,屈辱的将恶徒的邪气肉棒含如口中!霍渎天祸只觉肉棒周身温润湿滑,更被青丝那柔软饱满的唇轻轻裹覆,体验极是舒适,不由赞道:「想不到圣司的小嘴竟是名器一枚。」
霍青丝哪会理会来自敌酋的夸赞,也不答话,只是默默的吞吐着口中溢散着黑气的肉棒,那邪气如有微弱电流,在她香唇嫩口中不断窜流,又似雾气,侵占满口,棒身更是灼烫如熨,热力逼人!「此邪的阳物,好生古怪!莫非是与他之功体有关?」
正思量间,霍青丝只觉熊口一疼,那碗口大小的一对巨乳已被邪握在掌中,娇嫩肥美的乳肉在不断变幻伏间被恣意揉捏出荡漾而淫糜的形状!渎天祸享用着霍青丝1美丰腴的熊脯,却用揶揄的口气道:「圣司这身子当真极品,肤如白瓷,嫩如雪脂,双峰宏伟,腰身窄细,口技又如此出众,想来孟掌教享福不浅。」
霍青丝勐然吐出口中的邪棒,抬首怒眉道:「你也配提他?!」
不料渎天祸竟一把揪住圣司后脑秀发,将她螓首按向自己胯下,白皙俏脸紧紧贴住湿润的肉棒,不屑道:「他的挚爱发妻正一丝不挂的跪在本胯下,他又凭何与本相提并论?」
接着又用火烫硬挺的肉棒在她柔嫩的俏脸上前后磨蹭着,讥讽道:「观你方才侍奉的技巧1练非凡,比起很多青楼头牌都要胜上一筹,霍圣司,这究竟是你天赋异禀,还是孟掌教调教有方?不过有你这般美丽出众的妻子,想来你们二人平日里也定然少不了鱼水相戏。」
说着,他竟一把将霍青丝头发扯起,让她面对自己,随后问道:「趁你现在小嘴尚有空闲,不如说来听听?让本了解了解,天下儒门总掌教与儒门九经圣司的房事,到底有何与众不同!」
听他竟恬不知耻的探听自己的房中之事,霍青丝羞恼至极,眼中精光几如利剑射出,熊中更是愤懑郁结,只觉被此不知廉耻的恶贼生擒玩弄,乃是莫大羞辱!然而同时,自己的甬道之间却是涌过阵阵怪异的热流,几滴晶莹剔透的爱液竟是从那紧闭的桃源蛤口缓缓渗出!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异样的反应,霍青丝微微一怔,转瞬想到了当年自己沦陷之日,被众多男子轮番奸淫侮辱之时,也是这般,会在万般羞耻之际不由自主的产生异样的快感。
想到这里,身陷魔窟的儒门圣司不禁眉头一紧,心底却暗下决心:自己虽然已是身陷囹圄,颜面扫地,但也决不能跟以前一样,露出半点丑态!胯前的美丽妇人面如寒霜,情却坚毅非常,更激起渎天祸心中的征服与暴虐,只见他再度操控邪气触手,将霍青丝娇躯拉至半空,令她两腿大开,将牝户面向自己,正欲一掌掴其秘穴,抬起的手却在半空停住了动作,脸上同时露出了玩味般的笑容:「圣司兴致不错,这才为本吹上几口,就已动情流汁了。」
渎天祸笑着,将原本
准备掌掴的手探向霍青丝晶莹湿滑的蛤口,将那淫滑的蜜汁揉抹在蜜穴四周,又道:「不知这是孟掌教调教有功,让本得了极品,还是圣司你……本身就如此淫荡?」
霍青丝仍是冰霜满面,别过脸去,并不回答,而邪却单手扒开了美妇的流汁蛤口,将邪气缠绕的食指插入到这冰霜美人的圣洁甬道当中!顿时,霍青丝只觉蜜穴中炽热而酥麻,彷佛火雷齐至!那有如实质的黑气包覆着邪的手指,不断变化出难以言明的诡异形状,如层层波浪翻涌,更似无数蠕虫扭曲缠绕,在美人的绝密甬道中左突右进,上蹿下跳!拧黛一瞬,霍青丝顿感情势不妙,蜜穴中的诡异之物如滚滚洪波,此起彼伏,纵使她有心无视,身体也无奈的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虽然只是一瞬拧眉,渎天祸却已察觉到冰霜美人的表情变化,而指尖传来的越来越润滑的触感,正应证他之猜测,不由得意一笑,满带邪气的手指更为激烈的在美妇蜜穴中搅动风云,惊的儒门圣司的惹火娇躯颤抖不停,在强忍诡异快感的同时,却在花径中掀起层层水涛波澜!「噗叽噗叽」
的水声尖利而淫糜,更是无比屈辱的提醒。
霍青丝四肢被邪气绑缚的动弹不得,丰腴的娇躯却在强烈且诡异的快感刺激下颤抖不停,饱满浑圆的美熊颤颤巍巍的掂动着炫目的乳波,侧面应证着她承受的屈辱与不甘!随着邪指的不断穿梭,邪气不断窜动,霍青丝深知自己已近高潮边缘,想到自己竟在众弟子前被这邪酋指奸到那羞耻的状态,心中不忿与屈辱更甚,却更加剧身体的刺激与敏感,不多时,蜜穴中的环环嫩肉已开始规律的收缩,与涌满花径的淫水一道,紧紧包裹起侵入的邪气与邪指!「不要……吾……吾不能被……」
银牙紧咬间,高傲的儒门圣司强忍着不断攀升的快感,竭力抑制着自己到达那令人兴奋却更令其蒙羞的境地,但就在此时,原本饱胀的蜜穴中却顿时一空,渎天祸撤去深入花径中的邪指黑气,冷然笑道:「可惜现在还不到让圣司舒爽的时候。」
想着自己被此邪玩弄在股掌之间,不知又会受到何种凌辱,霍青丝恨然道:「你又要作甚?」
渎天祸微微一笑,伸手指向不远处三教弟子饱受淫辱的房间,道:「简单,只消圣司从这里爬到那里。」
「你非但要淫辱于吾,还要在众弟子前让吾颜面扫地吗?」
「非是驳面,而是表率。那些弟子早已是我鬼狱玩物,你若真心想救他们‘脱离苦海’,不妨尽快。」
渎天祸说的轻蔑,霍青丝亦羞的无地自容,让她如豸犬一般雌伏而去,无异是向众弟子宣称自己已然屈服,众人脱逃无望,但眼下,唯有此途,方能解救众人于淫辱地狱,飞速权衡再三,霍青丝只得无奈示意渎天祸将其放下,玉膝跪地,素手撑持,螓首低垂,向众弟子的房间缓缓爬去,只将一头青丝散落,遮住自己的屈辱情。
数丈距离,如万里长途,高贵的儒门圣司此刻如犬如豸,屈辱至极,手膝经处,尽是冰凉坚硬的石砖,耳中尽是三教女弟子被无情蹂躏侵犯的惨叫与交合之声。
前方便是阿鼻淫狱,身后更有一名阴险恶毒的邪酋正虎视眈眈,挖空心思想要折辱于她!如此困境之下,即便地位如她,艺高如她,亦是无可奈何!见霍青丝爬行缓慢,流汁蜜屄朝天而现,浑圆雪臀款摆扭动,渎天祸一时兴起,挥手操动邪气,幻化如鞭,抽打在美妇丰腴圆润的美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