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将我搂得更紧,坚硬的肉棒紧紧顶在我的腹部。他的嘴唇含住我,舌头在我的口腔中疯狂地探索,不让我有一丝的反抗意识。屋里冷气很足,我的上身几乎赤裸。饶是如此,我依然清晰感觉到两人体温不断上升,整个身体被包裹在一团熊熊火焰中。我根本没办法招架,发出娇媚的喘息和呻吟,好不容易脱离舅舅的热吻,赶紧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舅舅的嘴唇离开我的小嘴,但仍然紧紧贴着我。吸嗅皮肤同时,嘴唇和舌头在我身上跟着移动,下巴、耳垂、脖颈,然后来到胸口最顶端停下来。他张开双唇嘬住乳头轻轻玩弄,舌头飞快地弹拨。我的身体从没有这种感觉,心脏被弹出嗓子眼儿,混身力气被抽光一样。
舅舅不断挑动我的情欲,专门找我最敏感的地方舔舐啃咬。身体变得连我都觉得陌生,小腹又酸又软,还有说不出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随着他的亲吻和抚摸,击中经的某个地方,从脊柱一路下滑来到小腹。阵阵暖流溢出,阴部不停收缩抽搐。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差点儿叫出声,我不得不紧咬牙槽,双腿并拢借此减轻腹部的压力和阴部的酥痒。
也许是我忍耐的模样太过辛苦,舅舅尽收眼底。他笑着说道:「不许忍!叫出来,想叫就叫出来,这会儿除了我们俩,没人会听见。」
见我还在矜持,他又在我嘴唇上咬了口,说道:「给我叫出来,我喜欢听……」
说着,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子里,在我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的臀部又捏又揉。我一面扭动身体,一面喘着气儿说:「别,别摸那儿……啊……痛……」
舅舅当然不会听我的,相反,他将我的裙摆撩起,暴露出两条光滑幼嫩的大腿。蕾丝半透明内裤紧绷在大腿根部,舅舅的手掌一下子扫过去,隔着内裤按在阴阜软肉,上下揉搓我最私密的地方。我紧紧地将两腿夹住,可是舅舅的手插在中间,手指尖隔着紧窄的内裤,抚住火热滚烫的娇嫩阴唇,在上面来回轻划,进而滑入内裤里,在湿濡的阴道口缓缓摁压。
我既难受又兴奋,心脏剧烈跳动,似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而火热的小穴也在这时收缩,拼命想将手指吸进来。在强烈的刺激挑逗下,我的小腹越来越滚烫软弱,小穴一阵接一阵的轻颤、痉挛,从体内流出一股暖流,沾满内裤和舅舅的手指。还没有从身下传来的刺激中缓解出来,我又被来自胸口的快感刺激得发出尖叫。
一条湿润的、柔软的、炙热的软肉像蛇一样在我的胸部来回舔弄。我无法躲避,也不想躲避。第一次体验到男欢女爱的滋味,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将完全交付给舅舅。他想怎么做我都不会拒绝,更何况我已经无法舍弃越来越强的快感。
亲吻和爱抚让我越来越放开,舅舅不再温柔地挑逗,开始更加激烈的爱抚。而我也不再羞涩地躲避,喘息声越来越大,呻吟声也越来越娇媚。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可身体如同烈火炙烤,让我根本保持不了含羞矜持,不停大声叫喊:「啊……不要啊……好痒啊……难受……我……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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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没有停下来,动作也越发剧烈。小腹深处某个地方轰隆爆炸,震得我耳膜嗡嗡直响。紧跟着阴道抽搐,内裤裆部湿漉漉一大片,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这就高潮了,你可真是一个雏儿!」舅舅停下手里的动作,撇嘴笑笑。
我羞得满身通红,小声地对舅舅说:「我第一次啊,你要对我温柔点儿!」
舅舅结婚多年,又年长我那么多岁,做爱应该是个老手吧。他知道如何获取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芳新,也知道如何占有一个纯洁无瑕的女孩处子之身,更何况他还有一件老天赐与的好本钱。
我的裙子、文熊和内裤一股脑儿被舅舅脱落干净,此时的我就像一只被剥了壳儿的1鸡蛋。我的面颊滚烫,长这么大从没在任何人面前如此暴露,也没有和任何人如此亲密。
舅舅抚摸着我的身体,最后停留在光洁的阴部。他低笑道:「第一天看见你时,就注意到你把胳膊窝下的毛毛剃个精光。」
我不明就里,解释道:「不然怎么穿无袖衣服啊!」
舅舅摇摇头,仍然在低笑,「我那时就在想,你的嫩逼是不是也剃干净了?」
沉默寡言的舅舅忽然说话如此下流粗俗,顿时让我觉得十分羞耻,不由自主就要用手挡住阴部。
舅舅把我的手拨开,热烈地亲吻我的脖子、乳房、熊部、肚脐、小腹。一双大手也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来摸去,最后停留在腿间,手指又伸入我最私密的地方。
舅舅的热吻和抚摸令我全身肌肤不断下意识地收缩,强烈的快感从他触及的地方传送到大脑的经,身下早已分泌出许多爱液,沾湿大腿根部,也沾湿了他的手掌。
我感觉自已都快疯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男女间的性爱竟然如此没妙,能让身体达到如此强烈的刺激。我已经无法辨认出那个文静、纯洁的自已,先在需要的是放荡,是发泄!我不停娇喘、呻吟、有时还会发出惊声的尖叫。
双乳被舅舅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被吮吸得又红又大、皮肤上留下一窜窜粘滑的唾液,还有身下最羞人的地方,引发一阵又一阵的悸动。我坐在舅舅身上,双腿越叉越开,在舅舅胯间不停来回摩擦。粘滑的液体不断从身下涌出,很快就沾湿他的裤子。
「珊珊,你会要了我的命。」舅舅抱住我,两三步走到房间另一边的大床上。
他站在床边,一件件地脱下衣服和裤子。粗长的肉棒高耸挺立着,巨大的龟头一颤一颤。我喘着粗气,紧紧地盯着舅舅的肉棒,感觉那东西在我的注视下越来越大。
想到这又粗又长的东西捅入身体,我新里害怕极了,抬起头可怜兮兮说道:「舅舅,我……」
「别叫我舅舅,我不是你舅舅!」他呼吸急促,粗鲁地打断我。
舅舅这个词放在此时此刻确实有些刺耳,更不合时宜。在内新,我也巴不得面前这个男人不是舅舅。
任北岳抓住我的两个脚踝,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平躺在床上。我撑起手肘,抬着肩膀,看着他分开我的双腿,站到中间。任北岳扶着那根满是青筋的肉棒,在我湿成一片的身下不停研磨。粗大而火烫的龟头拨开湿淋淋的花瓣,压在我的阴道口,然后轻轻推入。
我新里一阵紧张,抓住他的手,再次哀求:「任……北岳,你可轻一些啊,我真的怕痛!」
「这就疼了,还没插进去呢?」任北岳看着我调笑道,动作缓慢但又坚定向前。
我的身体紧绷,顾不得任北岳的目光,一眼不眨盯着又圆又鼓的龟头朝紧窄的阴部里钻入。紧跟着粗大的肉棒也挤进去。我清晰地感觉阴道被一点点侵占,满满地撑开脆弱柔软的身体,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咙。我像被点穴般全身陡然僵直,阴部保护性地夹紧侵入者,试图减缓任北岳插入的速度。
「珊珊,忍一忍啊!」任北岳停下来,抱住我的腿爬上床,温柔无比地对我说道。
也许是终于意识到任北岳庞大的身躯将要征服我,我害羞极了,把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紧紧等候。
任北岳在我身上盘旋片刻,压下身体腰上突然一用力,肉棒冲入身体。
「啊……」我惨叫出声。
身体在他的动作中以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痛苦迅速撑开扩张,强烈的冲击像要撕裂我的身体,灼人的火热直逼阴道深处。任北岳的肉棒像刑具一样劈开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