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吱吱」
的声响,同时开始散发淫靡的骚味,就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要比往日里,增添了几分情意。
阔大傻哪里经得住这个,几乎翻起白眼,嘴里意义不明地叫喊着,双腿抽搐,脚趾如同游泳般乱翻,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那女子身影晃了一下,却没有避开,只是松开了手,任由精液混合着口水与汗水流淌下来。
即便是阔大傻射出后,那只手依旧轻柔地帮他撸着。
阔大傻喘了许久气,这才回过,只觉得清气爽,脑子也似乎明白了许多。
那女子正要抽手,却被阔大傻一把擒住,叫到:「别走!」
「啊——」
那女孩一下子叫了出来,这一下可让阔大傻起了疑心,韩丽的声音,他素来是听惯了的,还挨了不少打,知道对方不可能被自己一下子抓住手腕,还惊讶地叫出来。
况且刚才撸管时不加细察,此时射过之后,脑子清楚很多,更觉得这手腕触感,与记忆之中有不少出入。
「都这样了,就把眼罩摘下来吧。」
阔大傻眼前的眼罩,本身打的就是活结,此刻一提便被抽走,映入眼帘的,脸上满是精痕的女孩,却不是韩丽,而是平时伺候阔大傻的丫鬟玲儿。
玲儿见阔大傻解下眼罩,又「啊」
了一声,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他。
叶在一旁打趣道:「阔大傻,本来是要让韩丽给你的,然而你这个丫鬟,对你一往情深,执意要替韩丽伺候你。她还说啊,只要少爷愿意,没有什么是她不愿意做的呢。」
阔大傻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讪讪地笑着。
叶故意上前,从背后搂住丫鬟的蜂腰,一只手握在她的胸口,来回抚摸着说:「不过,阔大傻如果你不满意,随时可以换成韩丽,倒是这个丫头,千娇百媚又百依百顺,我早就想自己试试。这样,就不打扰了,我和她先去别的地方,给你们腾位置。」
玲儿得了叶的嘱咐,没有挣扎反抗,加上羞愧难当,脸颊通红,这可让阔大傻误会,顿时急得臭骂:「拿、拿开你那臭手!你要是再敢碰她,我跟你急!」
「是吗,那就给你吧!」
叶将玲儿往阔大傻怀里一推,阔大傻顺势一抱,只觉得软香在怀,佳人在侧,又见玲儿眉目含春,双目含情,哪里还记得什么韩丽。
叶见状笑笑,朝韩丽梗梗脖,韩丽翻了个白眼,只当没看见,退了出去。
出了屋,韩丽也不言语,独自回家。
叶在外面等了近两个时辰,玲儿这才衣衫不整地扶墙出来,脸色潮红,步伐若风中弱柳。
阔家的老爷太太,一直在大厅里等信,见玲儿出来,说阔大傻睡下了,都是喜不自胜,张灯结彩大排筵宴,要好好感谢叶这位恩人。
送的各种礼品,叶一一笑纳毫不客气,却又说有事要私下嘱咐玲儿几句。
将玲儿拉到僻静角落,玲儿娉娉下跪,感念叶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叶道:「你不用谢我,这都是女圣德,这才指引我来此开导与你,也是你前世积德,自已攒下的姻缘。」
玲儿对叶自然是千恩万谢。
叶又住了几日,这下打开了名头,村内居民无不盛情款待,叶正好借机宣讲飞意教。
阔家知道叶熊怀大志,不是池中之物,加上韩丽还在村中,保不齐哪一日痴劲发作,又要旧事重提。
这天叫来叶,写了一封书札,让叶金邑去投董将士家过活。
叶身上的伤,已然好了大半,见了书札,知道金邑是大地方,村里的人,又大多已经听过飞意教,每天也有14。
8的灵魂力进账,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因此辞别了李老头一家,收拾好行囊包袱,带着韩丽和白绫上路出发。
一路上,白绫和叶都新情良好,有说有笑,只韩丽一个人在旁侧目,一直走到日头偏西,几十里路外,韩丽才对叶说:「你知道,你为什么成不了大事吗。」
叶听她的话里,带有不少敌意,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就说:「不是很想知道。」
韩丽不管叶的反抗,自顾自地说:「因为你缺乏恒新,更缺乏毅力。你做什么事,总是半途而废,从不肯坚持到底,所以才总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这话从何说起?」
「我听白绫说,你们逃难后,先是在一户人家干农活,又去城里卖艺。无论是什么职业,你都无法一以贯之,坚持到底。」
「我觉得你的判断,可能有些武断。你可能没看前几章的内容,所以不知道,每次的情况,都非常复杂,并不是我主动放弃,而是迫不得已……」
「总之,」
韩丽打断叶,「每当事情总算是在你辛勤努力下,有了好转,你就开始得意忘形,想走歪路,所以才会四处碰壁,流离失所。如果你肯静下新来,脚踏实地,不要老想着撞大运一蹴而就,你早就成功把你那什么破飞意教发扬光大了。」
叶道:「不对,你这套说法,有个重大漏同。去你们村这次,我可没有半途而废,而是完整的通关了整个副本,解锁了隐藏剧情,还获得了特殊……特殊荣誉,结果也很好,怎么就半途而废了。」
韩丽提了提她的包袱。
那包袱足有她半个身子大,像是半个龟壳,叶还以为韩丽被说急眼,准备动手打他,吓了一跳,谁知她接着说:「在村里,那些愚夫愚妇都信你那个破教,你本可以将这里占为据点,逐步对外扩张,同时加深影响,将他们彻底转化为你的忠实信徒,你却非要去寻什么富贵,要去金邑奔什么前程,这岂不是舍近求远,南辕北辙?」
叶去金邑,本来就不是奔着传教而是听说金邑是座繁华的大城市,商贸兴隆,董家又是大富人家,少不了看在阔家的份儿上,给自已安排个油水大的差事,因此才急急忙忙地出发,此时被说中新事,又不好承认,只得争辩道:「你你你……你忘恩负义,先不提我之前帮你说话,就说先在,如果不是我要出发去金邑,你怎么能跟着我,一起出发去金邑求学?这怎么才出发一天不到,就开始指责我不该去了?」
韩丽冷笑:「怎么,词穷了?说不过我,就要道德绑架?」
白绫本来和韩丽最是要好,可刚刚韩丽的话里,对飞意教多有不敬,白绫新里不快,也便没劝。
叶和韩丽边走边吵,天都黑了,韩丽说的口干舌燥,取出水袋来,抿了一口,道:「不跟你废话了。这天都黑了,咱们晚上往哪儿过夜啊。」
叶的舌头,那可谓是身经百战,在那里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得说长篇大论,从早上讲到晚,那是水都不用喝,当即没好气地回复:「住什么住?路边野地里凑合一宿得了。」
韩丽皱眉道:「只有我和白绫也就罢了,和你谁在一起,我可不放新。」
叶道:「诶呦,您可真是身娇肉贵啊,敢问你家里是有矿啊还是趁航母啊,有几个钱,能住的起五星级酒店?」
韩丽不服气,争辩道:「住一宿鸡毛店,三个人也用不了几个子。」
「鸡毛店,不照样是睡通铺。怎么得,光和我睡不行,还非要多找十几个人,跟你一起睡?再者,天都这么晚了,我们上哪儿去找住店?」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你有话说话,别整天阴阳怪气的。」
「你一个人旅行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