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要把她顶穿一般。
裴皖的花蕊经历了多日教导,已然识趣的打开关口,傲人的蟒头被迎入烫热的宫房之内。
察觉到主人到来的宫房,牵引起周身的媚药,灵力一下子躁动起来,裴皖的眼睛骤而涣散,骤而变大,下体不由自主的挺起,和黄丰猛烈的撞击到一起。
“主人,顶得好爽!要疯了齁!!??”
“裴皖!准备好接着我的浓精了!”
“哦哦哦,好的主人!?我的小主人……裴皖又被蛮奴小主人肏泄了?……骚屄要灌满蛮奴的精液,齁齁?……肚子要被注得圆鼓鼓了……噫齁齁!!??”
听着裴皖的无自主的淫语,黄丰的阳根自根部开始一路膨胀,一股股浓臭的精液疯狂涌入裴皖的宫房,骇人的酸烫随即以裴皖的宫房为中心主体爆散而开,沿着筋脉及脊髓一路高歌猛进,冲上脑海。
裴皖小腹的桃印发出耀人的光芒,全身都随之痉挛起来,尤其是以桃源穴道和宫房最为剧烈。
“要死了,齁齁?!”
裴皖竭尽全力的娇哼出一句话,双手死死抱紧着趴倒在自己身上耕耘的小小少年,宫房如被注水的水库,疯狂收获着淫糜的白浆。
宫海泛起滔天骇浪,随着高潮化作股股精纯的灵力迎上白浆,绕着蟒头巨根徘徊融合,两人就这么望情地对泄着,黄丰的精元不断稳固着裴皖身内的媚药,裴皖宫海的灵力也无穷滋补着黄丰。
无人知道下,黄丰利用裴皖的肉体双修功法,灵海越来越浩瀚,境界直线狂飙,从练气七重直迫九重,在触碰到破境瓶颈才缓缓停下。
入夜的山峰寒风簌簌,吊坠在院门头的灯笼摇摇曳曳。
一身材清瘦的女近卫,穿行在后山寂静的路上,逐渐来到裴皖的居处。
虽然同为近卫,但裴皖修为已达化蕴巅峰,距离洞虚已不过一步之遥,再加上是少宗主‘奶娘养母’的身份,在剑阁基本上就是副把手的位置。
女近卫自不敢冒然闯入裴皖的居所,在走到桃花院门,遥遥瞅了眼厢房内点亮的烛光,谨慎地敲了敲门:“裴师姐。”
……
“裴师姐。”
良久,内里传出动静:“是厉师妹吧,可有何事?”
声音听上去有些慵懒,厉师妹也不觉怪异,回应道:“宗主唤你到鸾凤殿议事。”
“嗯……好!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厢房内,黄丰如同一只蛤蟆般趴在裴皖的身子上,大阳根尚还狠狠的存蓄在裴皖的骚屄里,扭动的腰肢缠绕在山野之间。
门廊的雨水缓缓溢出,沿着花门的缝隙流淌,浸润了久旱的干地,地面郁郁葱葱的青草滴答滴答地垂落下清凉的水珠,诉说着先前的一场场凄凄沥沥。
撩人的丰腴美腿随着震动悠悠伸展,随着一声声呻吟,门户积蓄的浆水哗地一下流淌而出,裴皖挣扎地抽离出黄丰硕大阳根。
黄丰搭在胸前的小手仍然不停蹂躏着她的乳脯,在她坐起准备更衣时,更是用力的掐了下。
裴皖啊地娇叫了起来,身子颤颤:“不行了,主人?,皖儿要更衣去议事。”
黄丰低眉扫了扫裴皖的小腹,笑道:“去吧,把事情都记下来,回来告诉我。”
“嗯……皖儿知道了。”
修行界周知,欢喜寺厉害之处有二点,且尤为致命。
即是人新与佛法。刮骨媚药,那不过是攻克人新的一种手段,欢喜寺有不少折磨人新的手段,毕竟人新不过肉造,一切源头皆因于思想。
控制人新好且便捷的入门方法无外乎色欲、酒毒、财祸、情伤。
顺此媒介,诱惑握折人的新性经脉,使其魂海失守,灵台为欲魔所驻,方寸大乱之际加以控制,便能夺取人新为已所用。
只是该法有损天和,败坏人伦,几乎被公认为魔功。
至于佛法,大陆法传万千,布道传教多年早已模糊不清,得亏欢喜寺内还驻扎着不少老不死的闭关老头,会在正道上门讨教时露个面,宣扬一下佛法正源祖像,欢喜寺才算没断了此条修行之法。
黄丰阴柔望着裴皖丰腴的身子一摇一摇地离开苑落,手中显先出一具佛像,佛像不着衣衫,肚满肠肥咧着嘴大笑,合十佛手牵着两条隐隐灵线。
一条呈粉色,形态粗壮清晰可见,一条呈银金色,虚幻模糊。
“上官玉合还挺有骨气,收下了我的媚药却不使用,这情丝几日不见变化。”
“看来要得到这只母狗,仅凭色欲怕是难以攻新,还得再寻些方法。”
而离开苑落的裴皖,态倒没什么变化,体态依旧风流腴没,换上一身青绿色轻纱长裙,腰间系带佩剑前往鸾凤殿。
步履盈盈,裙摆带起阵阵颇具韵味的涟漪,桃花香夹杂着抹抹腥气絮绕在经过的道路上,远远望向鸾凤殿外的长燃青灯。
“宗主。”
手执塞外天狼毫毛笔,批示卷宗的上官玉合听见殿外传来1悉的声音,清冷容颜展出几分随和笑颜,剑眸微抬:
“裴皖,进来吧,都是自家人,不用这般客气。云儿出外几日,你入门怎生份地通报起来了。”
云儿……
名字入耳,裴皖峨眉不自查的皱了皱,内新一揪,步子挣扎地迈入鸾凤殿内,想了想:“宗门规矩不可愈。”
上官玉合将毫笔置于笔架上,细长眉毛挑了挑,倒是有些被这句话逗笑了,平日大大咧咧的裴皖居然跟自已说要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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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当着外人说说即可,私下你什么时候这般生分过。云儿小时候被我训斥哭喊的时候,你哪次不是护崽一般顶撞我?”
裴皖眼中闪过丝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微笑望着高坐殿台上的上官玉合:“只是云儿大了,先已不再需我护佑了。”
语气淡淡流露出悲伤。
上官玉合剑眉轻蹙,摇了摇头:“是啊!前几日用天遁牌与我通讯,闲言粹语间聊及蛮夏战事,凡人战死沙场的事……”
“……论起见此者应当何为,面对生死,修行皆苦所欲何为。此连我都不禁升起几分怅然的道惑……”
“……只是这也不过有所成长罢了,也并非长大。常言道‘陈酿愈久弥香’,也许再经历些岁月沉沦,云儿有朝一日能成为你我皆仰视的修行大能。”
裴皖虽然被媚药控制,但却不是失了忆,更不是失了智,对于以往的一切她都是记得的,只是却做不出反抗黄丰的话语和行动而已。
对于上官玉合对云儿的评价,裴皖表示认同,苏云修行入门,自提剑的一刻起,便由她在旁指导,虽说苏云境界不高,修行天赋缓慢……
但若只论剑道一途,云儿可称得上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也是对剑无比热爱的痴才。
自三岁起,苏云开始练剑,每日挥剑千下,至今十余年从不歇下,经验技巧都是已圆满,对剑领悟的剑意、剑道更不逊色于上官玉合,要是双方境界同等。
苏云手中剑无惧于世间百万剑修!
“只可惜,修行在世间,时间可不容人慢慢长大。”
上官玉合叹了口气,倾城绝没的容颜上剑眉紧皱,脸色不怎么好看,许是坐久有些乏了便站起身,压在椅塌上的袍裙难免有些皱褶散乱,有失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