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再陪你玩这些把戏!”
“呵呵。”黄丰阴笑着,手间涌出灵气治愈剑伤,幽晦道:“你还真不怕一剑把我给杀了让苏云给我陪葬?而且……要陪葬的恐怕还不止你那宝贝儿子。”
“你什么意思!”
见上官玉合脸色升起疑忧,黄丰沉声道:“上官宗主,应该知道什么是树天命人吧?”
上官玉合拽回红潮剑,剑眸刮着黄丰的黑脸。
尽管她冷艳的俏容还带着鄙夷之色,绛唇却翁翁而启:“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黄丰打断上官玉合的话,手从已然止血的脖子处拿了下来:
“上官宗主……不对,应该说上官夫人。自你夫君死后,你便自闭山头十数载守节养子,活得好生悠闲,然而你有没有想过,悠闲的生活可是走在修行路上之人的大忌。”
如此一话,看着荒唐。
倒并非没有道理,事实上人之一生啊,他们其中有的人,会靠着一时之气,在短短时间内遭遇千般意外,最终游鱼化龙。
可大多数人可能一辈子都碌碌无为,就此迎来终局。
而修行者炼气士是人,但与他们也有些不同,修士一生都在路上走着,若中途停下便会被超越。
而上官玉合久居清净山多年,便应了这个道理。
看似出世,实则脱世。
说着,黄丰往退了几步,坐到了身后裸露、口含珠球的裴皖肚皮上,边把玩硕乳边道:“许攸这个人,你应该很1吧,就是他给了我这个天命。”
闻言,上官玉合拧眉:“你们究竟在图谋什么?”
“图谋?”
“说实话,我也很好许攸为何找上我,让我走到如今这一步。不过我也很感激他,是他亲手将你们这些尤物送到我怀里。”黄丰享受着裴皖柔软乳肉的手感,自说道:
“这样吧,我们换个玩法如何?
玩法!
这话里,把她上官玉合当做什么人了?
可上官玉合却没有出声斥驳,只轻咬了下唇峰,不发一句言语。
如今主动权明显在黄丰手里,要威胁她,她又能做出什么改变?
她所知道的事情太少了,不知道前路,就根本没有插手的能力,虽然上官玉合仇视着黄丰,实际已成为低声下气,被迫求人的一方。
恰在此时,黄丰竖起两指:
“首先我就先告知于你,我被许攸胁迫成为了建木树的天命人,龛是柳舟月与我合作让我偷出的,苏清璃是因为苏家老翁中了我毒,只有我欢喜寺能解,才会委身给我寺住持……”
“……而这些种种事发生的细节,我都可以再告知你。只不过……要看看上官宗主的诚意。”
“什么诚意?”上官玉合冷扫了眼黄丰。
黄丰收起一根手指,笑了笑:“把你的衣服给脱了!”
上官玉合立恼道:“荒诞不经,你这是痴人说梦。”
“唉。”黄丰叹了声:“既然你不愿,我也不会逼你。”
此后,黄丰独独伸起的手指尖,显现出一具不穿衣衫的佛像,它肠肥咧笑,合十佛手牵引出两条灵线。
随即见黄丰手指勾了勾,其中一条银金色的灵线,被而湮灭。
上官玉合当即魂乍然一振,体内的刮骨柔情开始迅速消退,自身灵气也不再受压制,识渐渐重回灵动。
只是那感觉,很怪异。
就像……有某种东西从体内跑了出来,如同女子泻身般,酥麻。
可黄丰为什么在这时,让自己清除了所有刮骨柔情。
要知道,这将意味着她将不再受束缚,当日在沙海所受的暗伤也会随着境界的回升而修复。
上官玉合会重拾九州第一剑仙的桀骜。
随即,上官玉合抬眸盯向黄丰,一贯蔑视采,又泛着些许忌惮的闪动。
因为通过刚刚那么一想,她愈发不能琢磨这个蛮人了,他行事没有章法。
对她自己来说,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
那么当下,便唯有另外一个办法,将他囚禁起来!
彼时,却又见黄丰站了起来,搓着手走到上官玉合身前两步外,这两步足以让上官玉合成功制服他。
可他没有丝毫担忧,眼光从上至下,又从下回上,重新品味起眼前这个1妇剑仙。
作为蛮人也作为修士,黄丰深知上官玉合的实力的恐怖,想要成功拿下她,谈何容易?
然而上官玉合却还有一个身份,她是苏云的娘亲。
嗯……就是如此的美母1妇。
濪脸天成,修士不问年岁,然而为母则操心寡欲的蹉跎,也难免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只是这痕迹不是衰老,而是一种看淡红尘,又被红尘所僭越的美态。
再往下,素白剑袍裹起的葫芦身材,有论品美人,一看女子脸面,二看女子身段,最上等则是看女子意。
上官玉合之意,如剑君临且孤桀,上上之品,然而,黄丰却还是道此品鉴之法是狗屁荒唐。
女子意再盛,没有那身段、脸面衬托,又算得什么!
好比如你走大街上,看到一个与上官玉合同等孤傲无度的女子,但她面貌凡凡,身材平平,会不会对她产生欲念?
显然不会。
上官玉合之所以如此诱人,无外乎她有着胜过天下美人的容颜、身材。
若要形容,那便是。
剑眉如远山黛染,使君望其而向往,眉下眸含春与厉,似近似威又不露,素容粉面不俗艳,恰似雪莲靥寡淡。
三千青丝绸丝滑,剑袍衣裙裹窈窕,肩白滑玉骨衬香,绰约酥熊满月光,约素楚腰隐隐握,不说玉腿道臀腴。
如此丰润身材,和那永远瞧不起人的眼光搅和起来,才是上官玉合的珍贵之处。
也正正因此缘由,黄丰即便能够用刮骨柔情短暂控制住上官玉合,都没有让老主持过来,对其加上彻底的封印,然后去享用她的身子。
要品鉴上官玉合这等外表骄傲,内里温热的女人,就应该彻彻底底将她从高山拉下,堕至深渊水潭。
拿下她谈何容易,没错。
然而即使再难,黄丰也不想用短暂的手段,去欣赏这尤物无双冷艳的色彩。
那他想看的是什么呢?
不是身后裴皖那样,一遭威胁而成为母畜豚狗,也不是像柳舟月、女帝那般,通过某种利益事端,与自己媾欢聊幸。
黄丰要的是一步步攻略这高山上的寒剑,摧毁她的内心。
届时想想,一路蔑视着他的上官玉合,主动在身下求欢。
那个苏云看到这情况,看着自己在肏弄他的娘亲时候的呼唤,但你的娘亲是主动的噢。
又会如何?
怕是心都要碎了。
着此,黄丰放下了就在此刻玷污上官玉合的想法,举起一根手指说道:
“一夜!让你用一夜的时间去了解这一切。一夜之后,你可以选择杀了我,只是你要杀我,就要让你的宝贝儿子,以及诸多夏朝之人陪葬吧?不过我依然给你这个选择,局已开,就看看你能否破局,虽然我觉得你肯定杀不死我。”
“其次,这个选择还有后项,不过这个后项就待你选择不杀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