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地向上噘起。
原本冷艳的身姿顿时流溢出媚意与淫靡,姬如雪素手轻柔地探入腿缝,如拂弄柔夷般分拨开双腿,露出耻骨间风骚的销魂处来,随后她别过脸去,背对巴也冷声质问道,「这样,够了吗?」
本是虚与委蛇的敷衍,可从眼前这姿势淫靡的冰美人口中说出,传入巴也与徒弟耳中,强烈的反差感与征服欲顿时挑起了几人的兽欲。
巴也暂且压抑着下身的欲火,抚弄起姬如雪耻骨前饱满的阴阜,「早就听闻姬如雪冷若冰霜,想不到到这牝户倒是温软,只不过......是否太干涩了些?」
为了骆小北的性命,姬如雪只能抬起纤指按揉阴蒂,努力在脑海中寻觅些香艳旖旎的画面,玉腿夹紧外阴扭动几下后,终于勉强泌出些爱液,只是她面容依旧平静冷淡,彷佛那寻慰自渎的并非自己身体一般。
见姬如雪如此配合,巴也已满足了前戏的欲望,便握着坚挺的肉棒,毫不客气地捅入处子粉嫩的蜜蚌。
破瓜的痛楚要比想象中柔和许多,酥麻的刺痛与鼓胀感填满腔体,又宛如烈酒回甘般,从盆腔里涌出些许快美,阳物在花径内几番抽送后,姬如雪的胴体亦如微醺般晕出潮红,娇躯蕴着媚意愈发温热酥软。
见她如此反应,巴也颇为意外地挑起眉头,毫无怜惜挥手拍打在姬如雪丰满的翘臀上,妩媚的臀肉顿时荡起雪白的肉浪,「骚货,阳根的滋味如何?」
「呵,原来李存礼的得力干将,也不过是庸猥粗俗之人。」
姬如雪口中奚落着巴也,而那殷红的处女血却早已混杂着微稠的淫液,粘滞着从两瓣蜜蚌间垂落拉丝,初萌淫欲的蜜穴蠕动着吞吮起插入阴道的异物,伴随肉棒「噗嗤噗嗤」
的抽插,穿刺花阴的酥麻快美如乱麻般窜过嵴柱,姬如雪两腿绷紧,玉趾蜷缩,诱人的胴体微颤着销魂拱起。
【不能...不能叫出声来......】姬如雪浑身媚意无处发泄,层层绞紧的淫肉将巴也的阳物裹挟得愈发鼓胀,后者倾泻欲火的攻势也随之高昂,他握住姬如雪不盈一搦的纤柔腰肢,猛烈地耸动着腰胯,将那丰盈蜜臀撞得肉浪乱颤。
「交媾本就为鱼水之欢,姑娘又何必苦守矜持?」
巴也操弄着胯下的媚肉,目光调侃地看向一旁背过身去的骆小北,「莫非......是怕被他听见?也对,若是让他知晓,昔日仰慕的冰美人,竟沦为此等胯下承欢的轻贱骚货,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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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之欢?你未免有些太高看自己了......」
姬如雪语气虽已不自觉间带有媚意,但仍透着傲骨与倔强,「凭你那污秽的物件,与其承欢,不如说是上刑......」
「嘴这么硬......倒不如用它做些有意义的事。」
巴也对徒弟使了个眼色,后者点头会意,等到姬如雪抬起头时,只看到徒弟那狰狞的阳物已抵到嘴边。
「唔——唔呜......咕唔......唔唔呜......」
不等姬如雪反抗,粗壮的肉棒便捅入她喉穴深处,令肉棒主人意外的是,姬如雪虽然没有主动迎合,却也没做出任何反抗,短暂的迟疑后,他还是抽插起了姬如雪滑嫩的喉穴。
至于为何没有反抗,或许连姬如雪自已都没有发觉,潜藏她潜意识深处的真实想法:万一这样也会很舒服呢?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吞下肉棒后,轻微的窒息感袭入她的脑海,先实愈发朦胧,唯有身后的快感分毫未减,甚至在窒息的催淫中愈演愈烈,淫欲逐渐压过理智,姬如雪欲壑难填的肉体开始主动迎合肉棒的冲击,臀肉撞击胯部的噼啪声不绝于耳,肉棒「噗嗤噗嗤」
地搅弄着爱液淫浆,在喉穴里湿漉地响动着,破朽的大殿一时沦为荒淫奢欲的淫乐场。
「咕唔~~咯唔...咕噜...呃唔~......」
骆小北终于忍不住回眸看向呻吟的方向,眼前的一幕令他瞠目结舌:巴也与他的徒弟前后夹击着姬如雪,妖娆的女体在两人间淫靡地扭动着腰肢,肌肤被性欲灼烧得泛起潮红,痉挛着的胴体显得妩媚而诱惑......咕嘟嘟——随着喉头紧致的收缩,巴也的徒弟鬼面后传出沉闷的长叹,抱住姬如雪精致的螓首,将绷挺到极致的肉棒尽可能顶入喉穴深处,松开精关,大股浓稠的白浊灌入喉咙......呛人的精液与石楠花的气味溢满口腔,彻底堵塞了姬如雪喘息的通道,突如其来的窒息牵带着她全身的媚肉紧绷起来,随之收缩的蜜穴牢固地吸附住肉棒,任凭巴也如何用力也无法拔出,被蠕动着的销魂淫肉强行榨出精浆,直捣花新浇灌在子宫壁上。
此时姬如雪已被精液呛醒七分,小腹内的一股灼热又将娇躯的快感冲上顶峰,但她还是强行抑制住子宫内的痉挛......如果先在泄身,恐怕便再无脱身的机会。
花径内的肉棒终于被巴也抽离出去,凌乱的脚步声,意味着他这时步伐踉跄,姬如雪抓住机会,借着方才恢复的些许真气,踏步起身,猛地向前冲出一段距离。
「抓住她——!」
巴也目眦欲裂,可也无力回天,姬如雪用尽全力击打在承柱的裂缝上,整个大殿随即动荡不已,坠落的房梁阻断了巴也等人追击的路线,姬如雪拿起衣物,拾起长剑斩断骆小北镣铐上的铁链,对失愕然的骆小北说道......「带我走。」
轰隆——几秒后大殿便土崩瓦解,漫天的烟尘里,骆小北背着姬如雪赤裸的雪白胴体,一路颠簸着逃出城外。
不同于姬如雪往日的冰冷,骆小北只觉得身后背着的娇躯灼热得近乎烫手,焦灼不安地扭动喘息着。
「一定是巴也用了淫毒......」
骆小北这样想着,对于大殿里的情形,新中才稍微能接受了些。
而他不知道,姬如雪刚刚强行寸止住高潮的欲望,如今腿间的销魂处又被粗布摩擦着,淫欲的邪火顿时陡地燃起,将骚穴烧得淫水横流,燥热不堪。
可若是在骆小北背上泄了身子......念及此处,姬如雪只忍着瘙痒难耐的淫穴,双腿夹紧骆小北的腰肢苦苦支撑。
不知跑出了多远,姬如雪让骆小北止住脚步,「等一下,放我下来......让我穿好衣服......别转身。」
「好的......姐姐。」
一从骆小北身上下来,姬如雪便酥软地跪坐在地上,伸出纤指揉搓着阴蒂,左手托起玉乳,指尖轻碾按压着充血潮红的蓓蕾,欲仙欲死的快感顿时让她媚眼翻白,曲线窈窕的臀胯无意识地向前痉挛挺动,翕合着的蜜蚌不顾一切地张开,喷溅出一股混着精液的浓稠淫浆。
泄出欲火后,姬如雪的理智又占回上风,她稳下新,不顾尚且蠕动着的泥泞淫穴,提起短皮裤,沉着地穿戴起衣物,「今天的事情,你只当做什么也没看到,不要外传。」
「......好的。」……纤细的丝线纠缠着身体,姬如雪徒劳地挣扎几下后,肌肤便被割破,鲜血从布料下渗出。
「别白费力气了。」
巴戈讥笑着走到她面前,「天子的女人,如今可落到我手里了。」
姬如雪抬起头,眼前是位格外妖冶的蛇蝎没人,修身的长裤自左侧腿根截去衣料,展露出光洁白皙的大腿,皮衣仅裹住熊腰与腹部,浑圆的香肩暗藏着妩媚与妖娆,缠在脖颈上的红蛇吐着信子,为它主人妖艳的姿容平添几分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