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鳞,冷不丁抬起美腿,狠狠一脚踹在萧炎的鼻梁上。
巨大的力量,直接把萧炎踹到床下,瞬间便让萧炎原本正常的鼻子变得通红通红,一汪鲜血随即从萧炎鼻孔滴下。
“滚下去吧混蛋,你的狗爪子让本王感到恶心,你全身的气味让本王觉得厌恶,不准你和本王坐在一起。”借助药液之力,稍稍恢复少许体力的彩鳞,没有丝毫犹豫,便用修长美腿乱踢萧炎,吹响战争的号角,开启全新的反抗征程。
看着萧炎被自己踹下床,彩鳞噗嗤笑了出来:“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平白无故摔下床呢。”
虽说彩鳞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但她还是不愿意萧炎随意蹂躏自己,彩鳞暗戳戳想尽最大努力,给萧炎制造些麻烦。
没办法,傲娇的女王大人,就是喜欢萧炎吃瘪的样子,从刚刚接触时便是如此,从未改变。
只不过被捆缚起来的彩鳞,显然没有和萧炎正面对抗的资格,她的反抗,仅仅只会勾起萧炎的欲火,让萧炎更加残酷地羞辱惩罚自己。
或者这就是彩鳞原意?谁也说不好呢。
“哼哼,主人就喜欢你这种泼辣反抗的女奴,好辣好够味。”顾不上鼻子的酸痛,萧炎急急忙忙从地板上爬起来,再次扑向大床上的彩鳞。
彩鳞的反抗,再次点燃了萧炎心中的施虐欲望。萧炎如同泰山之势,尽力压住彩鳞乱动的娇躯,双手使劲攥着彩鳞高耸怒挺的豪乳,感受手掌处传来的惊人弹性,萧炎凶性大发,将彩鳞这对玉女峰捏出百般形状。
“起开,你这个淫贼!”身体被死死按住后,彩鳞开始左右摇晃,想要把萧炎顶走。
“反抗,使劲来反抗,主人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领。”萧炎越发使劲摁压着彩鳞的胴体,不让她挺起身子。
趁彩鳞来不及调整姿势,萧炎低头重重吻在彩鳞樱桃红唇上,粗暴地撬开彩鳞的嘴唇,舌头探入彩鳞口腔,敏锐捉住彩鳞湿滑香舌,立刻纠缠起来,不断求索。
“唔唔唔……呜呜呜~唔唔”
彩鳞分神的间隙,萧炎一只手松开彩鳞的酥胸,拿起绳子顺道想要将她不老实的双腿捆住。
然而萧炎显然低估了彩鳞的难缠,这件小事情出乎意料的艰难。
彩鳞使劲扭动娇躯,即使这样会牵动她身上无尽绳索,勒出无数道腥红血痕,让她胴体上的疼痛感倍增数倍,彩鳞也在所不惜,摆明了宁愿拼得自己浑身剧痛,也要和萧炎决一死战。
尤其是彩鳞这双修长柔韧的玉腿,异常灵活,像两条光滑无比的泥鳅,如同羚羊挂角般灵动的无迹可寻,任凭萧炎如何摆弄,休想把彩鳞的双腿捆住。
好一阵子香艳糜糜的厮杀后,萧炎满头大汗,收效却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丝毫进展,彩鳞依旧有很大的挣扎空间,不断给萧炎造成麻烦。
“唔哦哦……呸滚开!咿呀,讨厌死啦!”彩鳞拼尽全力错开螓首,不让萧炎用嘴巴堵住自己的绛唇,彩鳞拉起阴阳怪气的语调,开始嘲讽萧炎,似乎在萧炎的镇压下依旧游刃有余。
看样子萧炎想要制服已经恢复部分体能,开始全力抵抗的彩鳞,着实是件劳心费神的事情。
“你这个小奴儿怎么如此不老实?信不信把你吃了?”看着彩鳞不断摇晃的脑袋,萧炎一时找不到角度吻上去,只得无奈说道。
“小心别把牙齿给崩碎了。”彩鳞不甘示弱地回应,娇躯越发疯狂的开始扭动。
“哈哈哈,有种,彩鳞你有种!”
彩鳞激烈的反抗行为,也令萧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骚货浪蹄子,力气很大是吧?想挣扎是吧?好啊……小爷让你一次挣扎个够。”萧炎一边调侃彩鳞,一边在心中盘算着针对彩鳞的恶毒计划。
其实萧炎可以直接催动斗气,强势压制下彩鳞所有的反抗行为,不过那样就会失去很多调教的乐趣,所以斗气镇压,便被萧炎当做最终不得已时的手段。
“千刀万剐的混蛋,等着本王缓过劲来,到时候本王一定把你的绣花针割下来,剁碎喂狗!本王说到做到!决不失言!啊呀呀呀~”
果不其然,萧炎的话没有对彩鳞产生任何效果,反而激起彩鳞的反抗心理,引来她更加剧烈的挣扎和谩骂。
“萧炎,你是个卑鄙的傻货,肮脏的贱逼,只会哪些落井下石的卑劣手段,你永远不可能战胜本王。”
彩鳞已经因为愤怒而口不择言,殷红诱人的檀口不断飙出不属于她女王身份的污言秽语,显然是心里气坏了,却也没法彻底反抗,只能靠言语辱骂来宣泄心中久久陈酿的怒火。
“小骚货,说话怎么如此难听,一会儿就把你的臭嘴堵死!”萧炎伸手捏了捏彩鳞滚烫的脸颊,调笑道。
彩鳞更加剧烈的蠕动身子,和萧炎“缠打”在一起。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好久好久。
萧炎久攻不下,额头上汗水泉涌而下,他需要一直用手掌摁着彩鳞的胴体和酥胷,来限制彩鳞的挣扎幅度,因此萧炎手臂酸麻无比,有些许脱力。
彩鳞的状态自然也没好到哪去,处于被动局面的彩鳞,纵使拼尽全力也难以真正反抗萧炎,只会被萧炎一点点蚕食。一阵子抵抗后,早已让彩鳞精疲力竭,她发丝混乱,被汗水浸湿的青丝,黏在彩鳞雪嫩的脸颊上,彩鳞绛唇喘着粗气,白雪娇躯上一道道鲜艳绳子勒痕和血红的巴掌印,状态非常狼狈,看起来却有一种莫名的妩媚妖娆。
不过彩鳞狼狈归狼狈,但萧炎就是没有能彻底捆绑住她的丰腴美腿,彩鳞尚还四处乱蹬的美腿,就是对萧炎最大的嘲讽。
暂时偃旗息鼓,恢复体力的两人,喘着粗气,相顾无相言,目光死死盯住彼此,各自盘算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彩鳞,你真是比你牛还倔,太不听话了不听话,真应该扒光你的衣服,拉着你去游街,让所有人都看看,以冷艳和淡漠举世闻名的美杜莎女王,私底下究竟是何等的淫贱风骚,哈哈哈哈,看你还敢不敢如此嚣张。”被彩鳞的坚韧不拔弄得心力交瘁,萧炎无奈笑骂彩鳞。
“呼呼……谁怕谁呀……呼~本王行事堂堂正正,萧炎你不嫌帽子绿,本王又岂会在乎这等威胁?拉本王游街可以,那你该怎么解释和本王有染啊?本王就大声宣传和你的蝇营狗苟,届时,萧炎你又该如何维护自己道貌岸然的形象?你这个卑鄙小人,只会选择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不要脸。”萧炎的威胁对彩鳞来说不值一提,她针锋相对地回应道。
彩鳞纤手微微用力,戴着指铐的玉指轻抵床榻,想撑起身子坐起来,和萧炎对峙。
“呵呵小宝贝,看样子是之前对你太好了,让你失去对主人的敬畏了。”萧炎知道这样吓不到彩鳞,毕竟他不可能采用能让彩鳞身败名裂的调教方法,名节对人还是很重要的。
“狗吃屎的时候,也觉得自己胃口很好。”彩鳞不咸不淡的说道,一句话直接让萧炎噎住。
就在彩鳞即将艰难地坐直身子时,萧炎坏笑着伸出手,直接将彩鳞重新推倒在床上。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小奴儿,等着吧,主人有点累,先让你这个小骚货休息休息,一会儿再教训你。”死皮烂脸地躺倒彩鳞身边,萧炎慢慢将大手攀上彩鳞的高耸雪峰,细细品味这种难以形容的美妙触感。
彩鳞再次被推翻在床,彻底油尽灯枯,索性也懒得反抗,她一味地紧闭双瞳,默默忍受萧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