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约只能看到彩鳞笔挺傲人的五官,而无法仔细观察到彩鳞的迷人面庞,不过那种只属于女王大人的风华绝代、妖艳倾城的气焰,则是不受任何阻碍,从层层丝袜中透射出来,吸引着萧炎惊奇目光。
即使看不到彩鳞的具体面容,也能明白这层层叠叠之下,束缚着一个堪称红颜祸水的绝世尤物。
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萧炎很喜欢,他初次见到彩鳞时,是在塔戈尔大沙漠中。
那时的彩鳞,为了进化成七彩吞天蟒,赤裸着娇媚丰腴的身姿,浑身上下只戴着艳丽的红面纱,站在漫天飘飞鲜红花瓣的水池边,跳着那充满异域风情的蛇人祭祀舞蹈,召唤蛇人族的古老神祇。
萧炎就潜藏在后方,目不转睛盯着妖娆妩媚的彩鳞。
随着花瓣飘尽,彩鳞漫舞已终,萧炎能明显察觉到空气里开始弥漫着来自远古的恐怖威压。
望着那强大神兽的虚影和其前方的青色火焰,彩鳞轻轻一扯,面上的轻薄红纱,随着漫天无尽花朵一同滑落,彩鳞妖艳欲滴迷人脸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被两旁篝火映衬出夕落瀚海般的灿烂绯红,美得惊心动魄。
似是心有所感,蛇躯进入青莲地心火的最后一刻,女王大人突然扭头,望向萧炎隐藏的方向,锐利目光穿过层层遮蔽物和萧炎慌张的眼神对视,似笑非笑。
第一次对视,独自一人孤寂修炼许久许久的萧炎,望着彩鳞美艳如花的妖娆脸颊,先是偷窥被发现后的尴尬,急急忙忙想要躲避开来,却怎么都不舍得移开凝视着的目光,只是痴痴望着水蛇一样魅惑的彩鳞。
花瓣飘飘旋转而下,两个宿命之人就此相遇了,只是一眼,萧炎就被女王大人那充满惊艳的回眸彻底侵蚀,心中止不住的瘙痒,沦落到一眼万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有些人的陪伴,温柔了岁月;也有些人的出现,惊艳了时空,彩鳞之于萧炎,显然是后者。
“小骚货,这次就不给你用全身丝袜啦,只让你的小脑袋体验体验这种感觉吧,等到主人玩腻了,再用长长的全身丝袜,把你这小淫货一层一层包裹成一个迷人的肉虫,然后关进狗笼子里,让大家都来欣赏美杜莎女王下贱的样子,好不好呀?”萧炎嘴巴靠着彩鳞的香颈,暧昧说道。
又一次把彩鳞送上高潮,萧炎收回盘踞在彩鳞下体的大手,把沾满淫液的手掌,再次覆盖在彩鳞鼻孔处,迅速浸湿那里的丝袜。
“哦……吼……唔唔唔”
熟悉的味道变得浓郁,彩鳞艰难地透过五层丝袜传出些微小痛吟,极其羞赧,高傲如她,最烦的就是这种肮脏下流的淫秽之物了。而萧炎又特别喜欢用这些东西来羞辱彩鳞,偏偏彩鳞现如今只能靠呜呜呻吟来表达不满,丝毫没有还手的能力。
最让彩鳞感到迷茫的,是自己在这种情形下,身体反而变得异常敏感,极其容易高潮,并且每一次高潮都会让彩鳞自己万分舒适,心神荡漾,如痴如醉。
“难道真像那小混蛋说的那样,本王……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痛苦冲散了春药所引发的燥热,彩鳞的理智稍稍恢复正常,紧接着一个个羞耻的想法不受控制的蹦出来,让彩鳞羞不可耐,越来越心虚,不安地轻轻扭动火辣翘臀,似乎开始隐隐期待什么了。
彩鳞内心非常纠结,既觉得这样非常羞耻,有损美杜莎女王的威严,却又因为身体被束缚和小嘴里面大量的烈性春药,变得敏感程度倍增,从而本能地渴望极致快感。
从被萧炎强制高潮,到被自己身子里面的火焰推搡着慢慢靠近云端,彩鳞不得不承认,她对快感的渴望已经逐渐大过一切。
“呜呜呜呜呜呜……”彩鳞呻吟声再度响起,到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欲求不满。
“别急嘛小骚货?精彩的还在后面。”听着彩鳞怅然若失的低吟声,萧炎仿佛心有灵犀一点通,瞬间猜出了彩鳞的想法,他手臂抱着彩鳞的力度增大了很多,仿佛要把彩鳞融化在自己身体里。
“嘶……”彩鳞仰起螓首,好像想要表达什么,却根部发不出连贯的音符。
在萧炎精妙绝伦的丝袜严密包裹流程完成后,彩鳞别提开口说话了,就连正常的呼吸也受了极大影响,往往需要拼尽全力才能维持正常呼吸,让彩鳞体能消耗迅速,而彩鳞没有想到,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再送给小骚货点好东西,嘻嘻。”
萧炎将几天前彩鳞脱下的红色内裤重新拾起来,内裤上并没有太多水渍,想来是从云岚山上回来后没过多久,有心放纵萧炎一次的彩鳞,就顺从脱下红艳裙袍,乖乖地赤裸着玉体被萧炎捆绑起来。
不过内裤没来及清洗,放置了几天后,上面的气味也逐渐变得很浓郁庞臭。
萧炎将红色内裤撑开,而后套在彩鳞螓首上,调整好内裤角度,让其勒住彩鳞的翘鼻。
内裤的材质是丝绸,比那些丝袜要绵密很多,所带来的紧致感和窒息感也更强。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视线被又一次被阻碍,这下子彩鳞的世界,完全变成单调的黑暗,再也没有一丝光亮。
被封印修为捆绑起来后,彩鳞不再单单是一个冷傲女王,彩鳞内心深处被久久压制的小女儿心态开始萌发。
彩鳞扭扭身子,她恐惧黑暗,凹凸有致的娇躯,有意无意间轻轻蠕动,想要确定萧炎没有离开。
“别害怕,主人会一直陪着小奴儿呢。”萧炎的话,仿佛具有魔力般,让彩鳞躁动的身子逐渐安静下来。
如今的彩鳞和昏睡中的云韵一样,螓首上都套着自己的贴身内裤,看起来无比风骚。两女曾经的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绝世艳丽,与如今的下贱淫迷、蚀骨销魂、不堪入目形成巨大反差,分外淫荡迷离。
与云韵有所不同,彩鳞小脑袋上比云韵多套了五层丝袜,这五层丝袜让彩鳞看起来更加下流浪荡。层层丝袜,对彩鳞呼吸和视线的影响,更是要比单套一个内裤翻几番,想必彩鳞自己的闷绝体验也是更加美妙绝伦。
“彩鳞,既然你是一个小骚货,那主人就把你变得更骚一点,嘿嘿,接好啦。”萧炎把彩鳞转了一圈,让彩鳞面朝自己。
萧炎站直身子,扶起自己的巨龙对准彩鳞,萧炎猥琐大笑,将积攒许久的尿液呲了彩鳞一脸。
汹涌尿液直冲彩鳞被丝袜包裹的面庞,滚滚暖流遇到内裤、丝袜,瞬间被吸收,丝袜内裤被完全浸透,瞬间让丝袜和内裤更加紧密贴近彩鳞的香鼻和嘴唇,如此一来的窒息效果翻倍。
更令彩鳞难以接受的,是她每次喘气时,鼻子还必须把那些尿液吸到鼻子里,这不仅会呛进彩鳞的鼻腔中,带来阵阵干哕的感觉,强烈的羞辱意味,还不断折磨着她的心灵。
尿液通过内裤和丝袜,和彩鳞的娇媚脸颊亲密接触所引发的痛苦,让彩鳞躯体疯狂痉挛抽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大坨液体在彩鳞吸气的瞬间,涌进其喉管,那种濒死的剧烈痛苦,让处在意乱神迷仙境之中的彩鳞跌落俗世,痛苦仿若来自灵魂深处,连强力春药都无法稍稍缓解这种疼痛。
彩鳞如同被浪花拍上岸的鱼儿般剧烈挣扎,玉腿疯狂乱踢,拼命想要获得维持生机的基本空气,却只换来越来越大的痛苦。
呼吸受阻,让彩鳞的身体仿若无因飘落的轻雨,越是难受地拼命挣扎,企图躲避萧炎的尿柱,消耗氧气就越快,从而越需要获得更多空气。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