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无力抵抗的美妙感觉,总会让彩鳞为之痴狂。
彩鳞永远无法忘记,也不愿意原谅萧炎私自把自己进化后的本体带走,甚至还在迦南学院地下的岩浆世界中强暴了自己!
但彩鳞心中其实早已明白,虽然萧炎给予了自己命运很多意外的变化,一度让自己非常苦恼,却也正是这些奇怪变化,让自己命格轨迹变得格外精彩,就是因为萧炎,自己才能领悟到一种与几百年来并不相同的、一种非常新奇的、一种五颜六色的、一种也许真的是自己喜欢、向往的道路,萧炎让自己的生活不再灰色,不再枯燥,反而有了一个又一个原始本能,一缕又一缕眷恋思烟,一次又一次身体欲望。
曲折坎坷终有因果,那一次偶然,却又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将原本两个陌生的行路之人撞在一起,撞散了菩提梦,撞断了鸳鸯谱,撞出了红尘线,撞出了人间最美妙花火。
“小混蛋,你欠本王的,要用你的一辈子来还,本王缠上你了!”这是彩鳞脑海中最为清晰的念头。
萧炎并没有信口雌黄,彩鳞最迷恋的调教项目,就是强制窒息。
那种绝望无助,又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被掌控感,让向来高高在上、独断专行的女王大人,亲身领略到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美妙风景。
那种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只需要跟随着身躯本能的反应,尽情地去兴奋,去颤动,去尖叫,去高潮……总是那么美妙。
身体不受控制地失禁,让高贵变成下贱,让理性变为疯狂,未尝不是一种渴望摆脱世俗压迫的无声呐喊,是对束缚自己百年重担的全力反抗。
这种禁忌又疯狂的快感,是对彩鳞终生坚守世俗的一种否认,是彩鳞对沙漠之外世界的一种憧憬。能拥有这番快乐,对奔波一生皆是为了种群繁荣,而对自己禁欲的美杜莎女王来说,已经是一种非常惬意的享受了,本能地让彩鳞迷恋,就像萧炎之于彩鳞般难以忘怀。
经常吃苦的人,只要对她有一点点甜,她就会觉得非常甜。
娇躯如同筛糠般抽搐的彩鳞,像是一座不断滋水的喷泉,挥洒着汗液和尿液,连同爱液一起打湿床单,打湿萧炎。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彩鳞因为喘不上起来,拼命嘶吼
痛苦,慢慢转化为对未知结局的恐惧,这种来自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刺激,逐渐演化成极致的快感风暴,在彩鳞的脑海中席卷开来。
肺脏一次次辛苦瘪下,又一次次艰难鼓起,来获取些若有若无的空气,没有任何保障,仿佛下一次就会如烟火般消散,一动不动,只剩死气沉沉。
彩鳞的身体,向即将来临的窒息死亡,发出疯狂咆哮,穷极身体潜能,拼命想从外界汲取丝丝空气,却难如登天。
彩鳞丰腴修长的美腿,无助地伸直,又蜷起来,无力踢在被褥上,将本就褶皱的床单,弄得更加杂乱。
萧炎适时用一缕灵魂意识包裹的异火,轻轻挑逗彩鳞柔嫩的花蕊,发觉彩鳞越来越滚烫的娇躯,萧炎暧昧地说道:“真是淫贱的小母狗啊,哈哈哈,来给主人学小狗‘汪汪’两声”
没有任何犹豫,处于身体的本能,彩鳞一个劲“呜呜呜”呻吟,胴体如同筛糠般抽搐,现在的快感对她太过剧烈。
“呜呜呜呜呜呜……”
无数念头飞快从彩鳞脑海闪过,那些在记忆中本不该被遗忘的画面,却逐渐变得模糊、透明,一些早已忘却的事物,却愈发清晰。
彩鳞似乎想起自己刚刚拜师的场景,年幼的自己蹲在上一任美杜莎女王裙边时,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那种对族人未来的憧憬。彩鳞在上一任女王的带领下,许下用一生来捍卫蛇人族的誓言。
一幕幕画面迅速而过,既清晰又模糊,彩鳞忘不掉,却又想不起来具体细节,空留哀转久绝。
彩鳞仿佛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又为什么会有这种难言感觉,她的脑海逐渐变成一片空白……总之,尽情享受吧,索性也无力反抗什么。
彩鳞心中如此想着,突然释怀一笑,一切都不重要啦……突兀间,彩鳞脑海中出现一个面带和煦笑容的黑袍青年,只能算是清秀的脸庞上,挂着与世无争的玩味笑容,仿佛在说什么,不过彩鳞再也听不到了,这也是彩鳞脑海中最后一个画面。
爱液如同决堤而出的江河湖海,翻江倒海般,从彩鳞的蜜穴和尿口处奔涌而出,爱液将身下的床单大片大片浸湿,尿液如同一柱飞瀑,从泉眼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勾勒出一个美妙弧线,越过大床,远远砸在地板上,发出阵阵“哗啦哗啦”的清脆响声。
“唔……呜呜呜……”
身体对生存的夙愿,一步步推搡着彩鳞开始最后的乞求,她的身子开始筛糠晃动,圆润笔直的长腿,努力想要再次抬起,却在半空中犹如断翅的羁鸟般跌落在大床上,无助,无力,无路可逃。
彩鳞犹如在深渊中慢行,试图抓住一丝生存的希望,但每一次努力都像是徒劳无功。
“呜……”
彩鳞已经感受不到四肢和躯体的存在,尚还残存的机体本能,催促彩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绝望的颤音。
“美”的毁灭注定超越了“美”本身。之于爱情,之于欲望,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她~她~她要死了吗?怎么会……”小公主惊恐地望着在萧炎锁喉下,无力抽搐的彩鳞,看到彩鳞躯体不受控制喷涌而出各种液体,以及各式各样的丑态。这番恐怖的场景,似乎吓到了常年身处象牙塔中,不谙世事的小公主,让她非常惊恐,不寒而栗。
“不清楚……”一旁的雅妃茫然摇摇头,满脸无措,连见多识广的雅妃,一时间都有些难以接受萧炎和彩鳞二人进行的游戏。
出人意料的,夭夜却格外冷静。望着场中彩鳞和萧炎,夭夜的小穴也飞快酝酿着爱液,她脸颊绯红,眼眸里闪过兴奋的火苗,似乎是一种相同处境之人的共鸣,人生经历相似的加码皇女,更能理解美杜莎女王现如今的感受。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依旧没有任何空气进入,彩鳞身体快要憋炸了,身子触发濒死效应反应,无意识的去抽搐,想要脱离萧炎的钳制,获取一些“珍惜”的空气,却奈何萧炎手臂勒得很紧。
彩鳞玉颈上被勒出一道骇人的红痕。
玉颈萧炎死死控制,绳子层层捆绑住彩鳞的身子,狰狞的绳痕遍布彩鳞玉体,已经将强大的彩鳞逼到绝境,斗宗实力也成了夏日泡影,任何反抗似乎都成了无用的垂死挣扎。
彩鳞身体沸腾之水似的剧烈抽搐,绽放出生命最后的璀璨,像是萧炎第一次见到彩鳞时,她舞出的那一支迎神赴火舞。
彩鳞现在的挣扎,只是出自机体本能,最后的狂欢,幅度、力道并不大,对萧炎的影响微乎其微。
感受怀里的绝美人儿,从剧烈反抗,到如瀑布般爱液狂喷,再到逐渐没有力气反抗,如同死尸一般抽搐,萧炎微微咧嘴,心想游戏已经可以结束,说便出了让彩鳞心中重现丝丝光明的话语:“没事啦没事哒,马上就要结束了,臭婆娘,这次就先到这里吧,嘻嘻嘻,主人饶你一次,再玩下去就要坏掉了嘟,主人可不喜欢坏掉的玩具。”
正当彩鳞觉得可以告别漫漫黑夜,而感到庆幸时,一种无法描述的剧痛,从她脖颈处传来,席卷到全身各处。
萧炎突然低下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