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
可惜,泠希挑逗力度把控得极好,让梅姐瘙痒难耐却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每次都差一点点,快把梅姐逼疯了。
梅姐现在根本无法理智思考,整个人飘飘忽忽,仿若即将飞升为仙,又似乎马上坠落到炼狱,两种极端的感受交织在梅姐娇躯里,令她处在一种似乎要高潮,马上要高潮,几乎要高潮,却最终也没能获得高潮的尴尬局面。
梅姐处于高潮边缘关键时刻,狡猾的泠希总会适时缩回手指,然后鄙夷不屑望着意犹未尽的梅姐。
作为胜利者泠希要么得意洋洋扇梅姐几个耳光,要么毫无征兆冲着梅姐凝如白雪的小腹来上一拳。
因为女囚们前后之间,通过首枷之上的锁链连接,一人摔倒,牵一发而动全身,在铁链牵引之下,所有人或多或少都会遭殃。
所以每次梅姐因痛苦跌倒在地上后,牵连着身后几位姐妹,栽下跟头,整个队伍会像多米诺骨牌那样,一个个接连摔倒,从而让队伍行动停滞。
这愈发给了泠希惩罚梅姐的充足借口,她狠狠挥舞长鞭,一次次抽击在梅姐脆弱的肉体上。
将梅姐打到油尽灯枯、无法动弹时,泠希总会饶有兴致地蹲下身子,满意打量着躺在冰冷地板上,因为痛苦和欲求不满而来回蠕动娇躯的梅姐。
仍觉得不过瘾的泠希,会伸出冰冷手指轻轻抚在梅姐的伤口,用涂满红色蔻丹的尖锐指甲戳那些伤口中的肉芽,疼得梅姐直龇牙。
现在,泠希察觉被自己手指侵犯的梅姐,又快进入高潮,她嘿嘿冷笑,觉得梅姐已经习惯了这些常规手段,是时候让她品尝些更恐怖的折磨了。
“我们来玩儿点儿新游戏吧。”泠希阴恻恻说道,似乎已经想好接下来虐待梅姐的方式。
“呜呜呜呜……”已经意乱神迷梅姐,也不在乎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是一个劲儿蠕动身体,同时夹紧自己的大腿,不想泠希正在挑逗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全身欲火高涨的梅姐,此刻仅存的夙愿,就是获得一次高潮后,再美美睡上一觉。
只可惜,这两个并不过分的要求,却根本无法在天牢之中得到满足。
“怎么如此贪心啊,别着急,一会儿就让你爽上天。”感受到梅姐大腿愈发夹紧,泠希嘿嘿一笑,她完全洞悉梅姐的小心思,自然不可能遂她所愿,当下也是不急不缓将两根玉指抽出来,这一过程倒是很顺利,毕竟梅姐被锁链并排捆绑的下体再用力,也不可能夹住泠希的手指。
“看看这是什么?”
泠希随手从死死勒入梅姐的下体的铁质贞操裤中,抽出一根铁丝来。
细细的铁丝因为长时间待在梅姐私密处,抽出的那一刻带出如根根银丝般的黏稠淫液,不知是小穴分泌的爱液,又或者是尿道中渗出来的溺液,抑或别的液体。
铁丝上笼罩着薄薄水渍,橘黄色泽,像是被爱液浸湿后,又被体温捂干,如此往来无数次留下的痕迹。
“母猪果然就是母猪,体味都那么臭。”泠希只是轻轻闻了闻铁丝上气味,便面色剧变,有想要呕吐的感觉。
因为梅姐圆润的大腿根和膝盖处,分别被特制的镣铐和锁链锁在一起,只剩小腿能稍稍移动,而大腿紧闭,这就让梅姐的阴部成了一个环境温热、无比潮湿的半封闭空间,特殊的温室环境为那些奇淫异液提供了绝佳酿造发酵的场所,让那些本就微微腥咸的海风之味,变得更加辛辣刺鼻,如同数月未曾更换的贴身亵衣,回味悠长。
熟识此道之人,只需轻轻一嗅,便能够明悟此种的旖旎风情。
听到泠希的话,在场内些看守都笑出了声,常年待在暗无天日的天牢里,她们唯一的乐趣也就是虐待这里关押的女犯人,不过施虐手段再多,也总有玩腻的那一天,所以她们很乐意学习些新奇玩法,恰巧泠希又是整个天牢中,最为擅长研究些新颖虐待方式的看守,现在能欣赏到泠希的拷问手法,倒也挺不错。
处境不同,心境自然也不会相同,那些和梅姐关系甚密的女犯们,看到泠希的举动,个个眼底都闪烁起义愤填膺的怒火,这个画面她们一路上见识过太多次了,那位如同恶魔般的看守,又要肆意虐待她们的梅姐。
“贱货,好好感受感受自己的味道。”
泠希也没有磨蹭,抽出沾满黏糊糊液体的铁丝后,直接将满是爱液的铁丝,伸到梅姐面前,在她姣好的脸颊之上抹来抹去,腥臭无比的污秽之物立刻挂满梅姐面庞。
丝丝缕缕的液体,黏上梅姐睫毛,这可了不得,梅姐只觉得面前视线阵阵模糊,快被熏到落泪。
“咳……呜呜呜呜~”梅姐剧烈干咳,强烈的恶心感觉,让她鼻涕眼泪一同滑落。
“咦……真是恶心!”刚开始玩耍,却看到梅姐如此失态,泠希眼角闪过一丝厌恶,也不想继续挑逗梅姐,她心思转动,弯腰捡起来一块擦地用的抹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抹布朝着梅姐的俏脸好一阵使劲摩擦,也不管梅姐感觉如何。
“呜……呜呜……呜呜……”梅姐显然被泠希的举动吓了一跳,声嘶力竭地呻吟。
泠希则依旧粗暴地擦来擦去。
“嗯,这样就好多了。”
好一阵子后,泠希觉得差不多已经把梅姐的脸庞擦干净后,这才收回抹布。
这时候梅姐笔挺的鼻梁,简直红到快要渗出鲜血,脸上的肌肉火辣辣地疼,绛唇上本已经愈合的血疤再度裂开,原本梅姐明净透亮的眼眶中遍布血丝。
这完全不擦拭脸颊,倒像是给死猪蜕皮。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我的眼睛!”
弄好一切后,泠希捏住梅姐的下巴,在梅姐茫然的注视下,重重扇了两记耳光。
“啪~啪”
这两巴掌打得极重,梅姐只觉得眼冒金星,目眩头昏。
“你这肮脏至极的贱货,打你就是对你的赏赐,让你无视我。”泠希恶狠狠说道。
说完,泠希扯扯昏昏欲睡的梅姐的嘴角,一来让她保持清醒,二来看看梅姐的小嘴是否还有空间能塞进这个臭抹布,让她好好品尝自己恶心的味道。
“呜呜呜呜呜~”
梅姐不停呻吟着。
不过泠希未能如愿,之前她就用沾满淫液的旧丝袜,把梅姐的口腔完全封堵,没有留下任何缝隙,如今自然不可能再塞得下任何物品。
“既然没法让你这贱货吃下去,那你就戴着好好闻吧。”泠希见尝试无果,反手便将臭气熏天的脏抹布完全扣在梅姐面庞上,并让气味最浓郁的部分直接压住梅姐的香鼻,然后泠希用几根细绳索固定缠绕,将奇丑无比的抹布和梅姐的峨眉螓首捆在一起,确保抹布不会滑落。
这块抹布沾满鼻涕眼泪后,不仅异常黏人恶臭,并且那些梅姐下体淫液发酵后,味道比那些丝袜还要刺鼻。
“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极具羞辱挑逗意味的举动,另类的“落叶归根”,让梅姐羞答答低吟,她轻皱着眉头,漂亮精致的柳眉挂满忧伤,用可怜又无助的眼神偷偷撇了撇泠希,眼中满是哀怨。
梅姐本人在被押送过程中,便感觉得自己下体黏糊糊,非常难受不适,时不时还会浮上来刺鼻的气味,也让她极为羞赧,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亲自“品尝”。
如今代表自己屈辱经历、最肮脏的黏稠淫物,竟被牢牢贴在自己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