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久望着小剑灵,轻笑道,「希婉要不要放开我?你这样可不行。」
「哼,放开你,你和师姐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怎么办?」少女倔强道,「我
自己能行。」
少女顺着自己心意扭腰,让那粗壮长龙捣弄自己的嫩穴。如泣如诉的呻吟诱
人极了。
「你,不许看师姐……啊……」柳希婉傲娇地道。
「没有。」宁长久被小剑灵的主动服侍弄的很舒服。
柳希婉随手扯下身上衣服,露出尚带着几分稚气的幼嫩玉体,娇小玲珑的玉
兔随着身体起伏而活泼跳动。
「不行了……呜呜呜。」
「啊啊啊啊……好舒服,主人插得希婉好舒服……好胀……」
「呜呜……慢点……啊……好快……呜……要丢了要丢了……」「啊啊……
嗯啊……师姐在看……师姐下面……嗯哼……肯定也湿了……」「主人……呜……
主人插得希婉好舒服……啊啊啊啊——」
柳希婉骑着宁长久,啪啪啪的声响里,那臀股雪浪不断,充沛的快感宛若浪
潮,那玉户被反反复复地进进出出,更是充血般肿起,大团大团的浆液白浊从中
带出,将交合处染得一片狼藉。
宁长久听着柳希婉那一声声脆生生的「主人」,亦觉得刺激无比,可惜身体
因为被点穴而动弹不得,不然肯定要翻过身狠狠肏弄这清纯可爱的小剑灵。
当柳希婉感到自己即将迎来高潮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那冲上云
霄的快感也随身体的停止而消失不见。
「啊?」
「小希婉真快活呀。」柳珺琸笑眯眯地看着小师妹,在刚才柳希婉骑着宁长
久的时间里,她已经冲开了穴道,迷迷糊糊的柳希婉瞬间清醒,「师,师姐?」
「让师姐干看着?一滴都不给师姐留?」柳珺琸饶有兴致地道。
「呜,师姐大人有大量,饶了师妹吧,呜呜呜,婉儿现在好难受啊。」不上
不下的柳希婉只想要极乐的高潮,什么都不重要了。
「呵。」柳珺琸淡笑一声,解开了宁长久的穴道。「你来动,别便宜了这小
混账。」
「听夫人的。」宁长久等候已久,他灵活地换了个姿势,将柳希婉放平,一
下下地狠撞少女稚气的小穴。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快,快些……」柳希婉双腿死命地缠着宁长久的腰,
仿佛要将这少年的精浆全都榨出来。
柳珺琸眯着眼,看着两人交合处,忍不住低下头去,红唇轻启。
「嘶……」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让宁长久浑身一颤,原来是柳珺琸在吻舔他
与柳希婉身体连接的地方。
「你,动你的……」柳珺琸含糊不清地道,她一边舔,一边伸手抚摸自己水
光淋漓的小穴。
于是,宁长久只得更用力地冲撞柳希婉,他又伸出手,将柳珺琸搂到怀里,
用自己的手指挑开柳珺琸的手指,双指并用,探进了女侠的嫩穴。
「呀……」柳珺琸欲火高涨的身体异常不堪,软软地靠着宁长久,任由他指
奸自己。
最终,这对剑阁师姐妹在宁长久的玩弄下一起迎来了高潮。
可是宁长久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这香艳的一晚,他抱起柳珺琸与柳希婉,将
肉棒对准二人小口,笑道,「给你们师姐妹一次同心协力的机会。」
已经被弄的昏昏沉沉的柳希婉想也没想,张口就含。落了后的柳珺琸则去照
顾那些柳希婉顾及不到的地方。两人仿佛心有灵犀,相互配合,将平日练剑的心
思花费在服侍夫君上。
许久之后,柳希婉与柳珺琸娇美的玉颜上便敷满白花花的浓浆了。
迷迷糊糊的柳希婉倒头就睡,而柳珺琸则面露嫌弃地用纸巾擦拭脸庞,发现
擦不干净之后气恼地把纸丢到一旁,披了一件长袍就想走。
宁长久拉住了女侠,「珺琸去哪里呀?」
「洗澡,全身都弄脏了。」
「我们一块嘛,希婉睡着了,你想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嘛?」
柳珺琸摇头,「你守着婉儿吧,这小丫头挺喜欢你的。」
宁长久调笑道:「珺琸就不喜欢我?」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柳珺琸柳眉微竖。
「这样不就好了吗?」宁长久伸手将柳希婉变成灵体,收进体内。
柳珺琸啧啧称奇:「啧,你们主仆这手段还真神奇。」
少年笑了笑,「我们先洗个澡,然后寻个花前月下之地饮酒谈天,岂不美哉?」
……
剑阁,阁主殿,望月台。
要说剑阁有什么地方适合「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那就是这处阁主特
供的台子了。
女子提着一壶酒,一边看月亮,一边仰起玉颈,直接对壶饮下。她灌了一大
口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才出浴的女子清丽美艳,在月光下犹如谪仙人。
柳珺琸瞥了身边有点丧的宁长久一眼,觉得好笑,「看你那出息,至于那么
沮丧吗?就因为不和你鸳鸯浴?还是因为我喝了你几壶酒?」
宁长久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在柳珺琸看来倒有点说不出的可爱。说起来,
她看上去是个二十出头的青春女子,宁长久看上去是个十六七岁的稚嫩少年,这
反差感也挺强的。
难道我是喜欢幼的?咳咳,怎么可能……宁长久这副样子当然不是因为柳珺
琸刚才拒绝和他鸳鸯浴,也不是因为几壶酒,这都不算什么。原因在于,他刚才
去不可观取酒的时候,被师尊抓了个正着。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师尊宽宏大量,
对这些事向来不怎么管。但偏偏不凑巧,襄儿也在不可观。
唉,襄儿……宁长久一想到赵襄儿当时那个样子,就觉得头疼。
清幽冷艳的黑裙少女歪着头看他,先是叹了口气,然后露出宠溺又无奈的笑
容,脆生生道:「夫君这是又要去与谁约会呀?」
少年当然是狼狈地落荒而逃了。总不能当着正宫的面说我要去陪别的女子,
那就是直接跳脸了,太过分了。
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宁长久微笑,也灌了一口。「没什么,今天与二先生不醉不归。」
柳珺琸促狭地道,「别想骗我,你刚才去取酒,被其他女子抓住了吧?是谁?」
「瞒不过二先生,是襄儿。」少年耸耸肩,道。
「你这……会不会很麻烦?改日我陪你一起去与她赔罪。」柳珺琸有些担心,
对那位女帝陛下的威名,她从柳希婉那里也略知一二。
「不会,哄哄就好了。」宁长久固然心里没底,但是这种时候当然不能表现
出来。